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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170)+番外

“合作?跟那个人?呵,别怪本帝没有提醒你,跟他合作只怕到时候你连骨头都不会剩!”她选择性对她的话做出了回答。

这句话,倒不是挑拨离间,只因那个男人她比所有人都了解,他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疯子,他不受任何责任,理智,规矩的约束,他有一种病态的疯狂与自我,跟他合作,就等于是拿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任。

很明显,“有幸”跟暗帝合作过的乐绝歌现在算是深深体会到这个道理了。

“别做无用功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不过看你的样子一点都不急,你一定不知道吧,现在真正的靳帝已经回宫了,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人知道你在这里,从今以后,你将什么都不是了!”她根本不相信靳长恭的话,反而当她说完靳长恭的处境后,静静地看着她,就好像等待着看靳长恭那即将表现出来的惊慌失措。

可惜,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想看靳长恭的笑话,只能说这比火星撞地球的机率高那么一点而已。

“靳国的皇位永远都是我靳长恭的,再说寡人回不回得了宫,是不是靳国皇帝关你鸟事儿,你有空不去锻炼一下你的圣母莲花功,跑来我这儿扰我清闲,小心你一个不注意你男人就跑去找小三了。”靳长恭挑起眉毛,气死她不偿命。

莫流莹被她的话一哽,果然气不打一处来,一张惨白得脸涨得通红。

“你如今不过就是一个阶下囚,竟还敢这么跟我说话!”莫流莹深吸一口气,压抑不住满腔的那奔腾的杀意,一步一步地走近她。

而靳长恭就这么盯着她走来,面上无惧无惊,甚至带着一种看好戏的轻松。

想杀她,别说她不答应,那抓她来的坑爹货也不会答应的,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你跟暗帝是什么关系?”突然,靳长恭开口了。

莫流莹顿时脚步一停,惊诧地看向她,气息不稳道:“你什么意思?”

“你跟他不仅是合作的关系吧?你们应该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吧?”在她靠近她的时候,她才在想到一件事情,以暗帝这种谨慎多疑的人,怎么可能放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前来“打扰”她,他们的关系必须更为密切才对,光是合作关系怕是进不来这一道门。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只是一个即将要死的人罢了!我不会让活着,迷惑暗帝,更不会让你破坏我的生活!不会!”她突然脸色狰狞,气息暴走,举起一掌就朝着靳长恭的天灵盖,迅速拍去。

“你这样做,就不怕惹暗帝陛下生气吗?”这时,一道凉凉似透着无限讥讽的声音在莫流莹背后骤然响起,莫流莹一怔,迅速回头,只见门边正站着一个男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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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零九章 暗帝的心计

“你这样做,就不怕会惹暗帝陛下生气吗?”这时,一道凉凉似透着无限讥讽的声音在莫流莹背后骤然响起,莫流莹一怔,迅速回头,只见门边正站着一个男人。

乌黑柔顺的青丝,俊美突出五官,完美的脸型上,镶嵌着一双宝石般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下有着一张不点而红的朱唇。一个华丽美艳异常的男人,一个蓦然出现的男人。

莫流莹看着他,愕然失神,眼底划过一丝惊艳。

而靳长恭在看到他的时候,眸中瞬间迸射出十万伏特犀利嗜血的恐怖凶光。

“乐、绝、歌!”

像一声巨雷炸在地面一样的声音响彻整个洞窟。

这个龟孙子竟然还敢出现在她面前,胆也忒肥了点!

如果在他出现之前,对他曾经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种不负责的怀疑与猜测,那么现在她已经十分确定,背信弃义出卖害她落得这种下场,绝对跟他脱不了关系!

还有华容被抓,秦舞阳被异月邪教刺杀的事情,其中必然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虽然她并非全然相信他,可至少她最大程度地给了他一份信任,可他却重头到尾,由始至终都是一直在与别人算计她,谋害她,不曾对她付出一份真诚。

她不怪他,怪只怪自己大意,因为花公公部分的原因对他掉以轻心,可是她却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乐绝歌听到靳长恭的声音,将放在莫流莹身上的视线,移到靳长恭身上。

此刻,她柔亮顺直的长发委顿于,一身丝绸华光流转的白袍,鹅蛋儿脸上一双透着灼灼凶光的双眸,异常璀璨鲜明,薄唇抿得死紧,雌雄莫辨的模样,却有着最凶残的气息。

他瞳孔中极隐匿地悸动了一下,这种模样的她,真的跟暗帝一点都不相似,她就像一团熊熊极具感染的焰火,明亮而鲜艳,耀眼得令人难以直视,而暗帝却像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湖面平静,而湖底只剩阴沉与绝望在涌动。

他眸光一柔,细碎的额发划出一丝旖旎的光泽,勾唇一笑:“靳帝,又见面了?”

话说,乐绝歌此番笑容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可是就靳长恭此刻的心情,此刻的处境,此刻的愤怒,你丫的笑得这么欢快,这对一个暂时落魄的强者,那便是赤果果的挑衅与讽刺。

靳长恭脸上的表情彻底破碎了,她咧开森森白牙,那模就像一只准行要喝血吃肉的野兽,抖动着铁链,撑起身体,道:“乐绝歌,你最好保佑寡人会死在暗帝手上,不然你、还有你们乐府的祖祖辈辈,子子孙孙,攀亲带故的,都将为寡人的怒火买帐!”

乐绝歌表情一僵,他看着靳长恭对着他那种不死不休的狂怒,那曾经凝视着他盈满邪邪笑意的双瞳,只剩彻骨的寒意,他平和的心绪墙壁似被什么东西击碎,有一种苦涩的潮水涌了进来。

他敛下所有情绪,只是面无表情垂下密睫,呢喃道:“那倒是期待,您能够活下来……”

他知道,她能活下来是必然的。

暗帝是什么人,虽然他从来都没有看懂过,却能够清晰感觉他是一个十分危险得令人战栗的男人,这种男人目空一切,世间万物都不曾在他眼中停留过,可是他的冷酷之中却有一点十分执拗而执着。

只有这一点,他从跟他一番合作后,清楚地看懂了。

那就是——他十分在意靳长恭,这种在意究竟该如何定义他没弄清楚,可他却将她已经划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他曾以为,他只在意夺回自己失去的皇位,可是他在公事方面事无遗漏,连私事都一并不曾落下,做着一些令他感觉无语的事情。

他竟对靳长恭怀着一种变态的占有,明明该是死敌的两人,可是他却命人将靳长恭身边所有暧昧的男人一个一个地铲除,用尽手段。

所有跟靳长恭有过关系的男人,都必杀之!

这种变态的占有欲,让他很不能理解,靳长恭是一个男人,为什么暗帝要对一个男人拥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呢?

难道暗帝也有靳长恭“那方面”的癖好?

而且有一点他十分不解,这两人长得一模一样,甚至某些特性都相似,要说两人没有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听说,暗帝才是这靳国正统,靳长恭不过就是一枚替身罢了,可是具体两人之间的纠葛复杂,他却不得而知。

“你现在跑来见寡人,是打算承认一切了,我问你,当初在竹林中引诱寡人注意所弹的琴音,那个人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