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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184)+番外

这场血洗的政变,这场铁血暴佞的清牌,不知道有多少人或许无辜牺牲,可是就是因为这一仗,也彻底粉碎了靳国所有地下蠢蠢欲动的势力,在不久的将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敢再犯永乐帝的霉头。

当夜,暗帝去了国完阐福寺的洞窟,他这次去只有一个目的。

“靳微遥死了。”

这句话令靳长恭一怔,看着他那双幽深微微闪动着恶趣味的瞳孔,她面无表情地地应了一声:“哦~”

她的表现令暗帝很满意,并且有着淡淡的喜悦。

对,就要这样,这样懂得对他臣服而温驯,这才是他想要的影儿。

他拉过靳长恭的手,细细摩挲她细致而温凉的肌肤,那柔腻无骨的触感令他流恋。

他冰冷的呼吸重重洒在脖颈,那浓郁的男性气息熏得靳长恭有些难受。

“别动!”

他强势的揽过靳长恭,一边凝视着她冰凝的侧面,一边张开嘴唇含住她的耳坠,轻轻磨牙,那暗夜一般的双瞳色眼底溢着浓稠得化不开黑色。

他细长冰冷的舌头不断舔舐着靳长恭白嫩的面颊,落到嘴唇附近,试探触碰着红唇。

靳长恭瞳孔一缩,他竟敢……

果然他也不再忍耐,径直撬开她唇瓣,抢夺甜蜜的汁液,舔过口腔中每一处角落。

那虽不强键却不容抵抗的手臂,不容靳长恭动弹分毫,漆黑一片的瞳仁氤氲着欲念的色彩,

“放开!”

就着唇齿勾缠,眼睑微闪,察觉到后臀处抵制的硬东西,靳长恭懒得废话用力咬了下去,淡淡的血腥味,布满两人的口腔,腰肢被他紧紧地禁锢,身子只得继续依偎着暗帝。

嗅着淡淡的血腥味,暗帝瞳孔一黯,却没有生气,只是那闪烁着红光异样色泽,尽力忍住胸前那冰结一片的寒意,那刺骨的痛楚。

“影儿,很快我就能够让你‘接受’我了……”

他气息微沉,沙哑着声音,不轻不重咬着靳长恭的脖子,狭长的黑瞳半眯成线,眼底漾起令人心惊的暗色。

接受?在他怀中的靳长恭好似感受到什么?

靳长恭淡然轻轻朝前挪动,冷然着一张脸,瞪着覆盖着胸前的大手。

真tmd不愧是禽兽,连死都不怕!

卧擦!

事实上,当天晚上暗帝仅“调戏调戏”靳长恭带着蚕食满足的神情离开了,而靳长恭隐隐从他话中能够猜出明日他将会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做。

而在暗帝离开后,靳长恭才有空闲时间体会他特意跑来告诉她的那句话。

“靳微遥死了。”

其实在听到这句话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死了就死了吧,反正那个男人跟她半点毛关系都没有。

可是面对安静一个人的时候,她却有些失神地望着那轮苍白的明月,她表情微微麻木,但心绪却莫名有些浮躁,其实这种怪异的心情一早就纠缠着她了,否则刚才她不会在没有任何准备就贸然咬伤他。

就这样结束了吗?她本来以为她会亲自动手令他后悔曾给做过的一切,可是一转眼暗帝就将他收拾了,她竟有些回不过来神的感觉。

算了,如今前身唯一的眷恋去陪她了,她终于可以彻底拥有“靳长恭”这具身体了,靳长恭决断地放弃所有想法,放自己放空脑袋继续调息,解了毒好早早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暗帝太深不可测了,他竟这么轻易地就将靳微遥收拾了,她不得不着急离开翻本,否则靳国便真正的属于他了。

到那个时候,她又究竟该去哪里呢?

永乐四年,二月二十四日

这日,永乐帝宣布登基大典是为新皇帝继位所举行的一个重要的宫廷仪式,不可轻易废除,于是他准备重新举办登基仪式一次。

这件事令朝中大臣都怪异莫名,不过却也都在早朝时笑得抽搐大力赞成,毕竟当初几年前永乐帝陛下继位时确实一切都忽略了,十分“简陋”,也就直接颁布个圣旨便了事。

不过嘴上赞成可不表示他们心中乐意啊,他们暗中都纷纷吐槽:反正这靳国都是稳打稳着您老的了,干嘛还费这种耗神费时的事情啊!

可是就算他们私底下再不满,也不敢在老虎头上抓蚤子,特别是这只老虎刚才杀完人的时候。不过还好,人家陛下早就知道他们这群“懒货”,将一切都暗中准备好了,而当天国院阐福寺的老主持摇光特地入殿前来迎接陛下举行登基大典。

☆、第二卷 一百一十六章 囚凤出笼

一百一十六章 囚凤出笼

永乐四年二月二十四日永乐帝即将在国院阐福寺举行祭天天典,此乃饮天监选就的一个登基黄道吉日,宫中礼官也早已拟旨到民间贴告示。舒骺豞匫

封禅大典,将在国院阐福寺隆重举行,六道漆红大门大开,广纳黎明百姓一同见证。

靳国的百姓万万没有想到前一日战乱,明日便要重新举行一次填禅大典,并且公布大赦天下,将重犯死囚都进行流放千里。

颁布诏书登基,准备好传国玉玺,宫中乐手演奏,来不及通知四方朝贺,不过却会祭告宗庙、社稷以及万民。

永乐四年二月二十三日,国院阐福寺后山洞窟中

靳长恭“噗~”地一声吐了一口黑血,脸上大喜过望,终于用一天一夜将体内压制她内力的毒逼了出来。

她攥了攥手指,感觉那磅礴的力量终于恢复过来了。

一双黑晶燿石的双瞳瞬间闪过一丝锐芒,她将神识放宽蔓延,能感觉在洞窟门边守了许多人,可是洞中却没有任何人监视。

她想起暗帝那个占有欲变态的人,恐怕不愿意有人与她待在同一室,所以没有设防。

靳长恭站起来,感觉手上、脚上的镣铐随着她的动“哗啦、哗啦”地作响,她手指捏紧玄铁链子,用力一扯,却纹风不动。

果然不行,靳长恭蹙眉,这种铁链果然是玄铁制造,光凭蛮劲是挣不开的。

她的视线随着铁索一直延伸进墙上,心思涌动,便走近墙体,探了探墙体的硬度与厚度,心中已有主意了。

既然扯不断铁链,那么只能将沿头连根拔断,虽然需要费点力气但至少也是一个选择。

内力恢复后,靳长恭的力大无穷,她拉着铁链一边警剔着外面的动作,一边双手拉着链子用力扯。

一开始不太顺利,铁链被镶嵌在一块类似石头的缝隙上,没有办法靳长恭只有运劲力气将手当钢钻用,使劲地掏出一个阔口。

不得不说,这是一项十分考功夫还有耐心的工作,她一边扯一边掏,气量尽量减底。

可惜时间一久,外面的人又不是聋子,总能听到一声奇怪的声响,虽然他们自信关在里面主子的“心上人”是不会有能力逃脱的,可是总归有些不放心。

这时靳长恭一顿,显然她已经知道自己准备逃跑的事迹被发现了,那么她也不必再压着遮着了,直接鼓足力气一掌劈在墙上,顿时飞石乱炸。

“什么声响?!”

“快,快进去!”

接着接二连三的人冲了进来,一看赫然是暗帝的亲卫鹰队,他们看着靠着佛像的靳长恭正在用力扯断索链,他们当即抽出腰间的大弯刀。

有一个领头的人操着不纯正的中原话,高喊一声:“住手,否则我们会动手的!”

而靳长恭回应他们的就是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寡人今天绝对要回皇宫,若你们要阻挡,就别怪寡人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她的声音冷冽似冰,不余一丝温度。

那神情就似猛虎出闸,哪里半点这几日那温顺,像一个精致的木偶娃娃一样平静,面目会是狰狞的狠意,那森然的血瞳光烁着绝对能人头皮发麻的凶光。

那们鹰队表情一惧,咽了咽口水,好像在这一刻就知道,原来他们绑架的人就是那个靳国令人闻风丧胆的魔鬼——靳长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