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男色后宫太妖娆(192)+番外

她的语序很慢,还带着一种飘渺的轻笑。

靳长恭听出她的话有种怪异的感觉,突然感觉手臂一种火燎般的痛意传来,这种痛意从四肢蹿入血脉,最后集中在她的腹部,最后靳长恭不由半蹲了下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按住腹部,厉声喝道。

莫流莹此刻眼中盈满笑意,好像因为内心的兴奋忍不住猛吐了一口血,血中带着内脏的肉碎,上气不接下气,道:“放心,我、我说过,你不会死的,呵呵~我、我怎么舍得你死呢,我还等着你回去杀了暗帝,夺回一切,我只要一想到他被自已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杀了,就、就浑身、兴奋不已,还有靳国,呵呵~如果落在你手中,就不是靳国的吧,咳咳~”

莫流莹知道自己的内脏被刚才靳长恭那狠重的一脚踢碎了,现在根本想动都动不了,只能爬在地上一直咳血。

“你究竟对我下了什么毒?!说,否则,我杀了你!你说你想我杀了暗帝,可你现在为何却对我下毒!”靳长恭一跃蹿上去,提起她的脖子,目光狠戾道。

“呵呵~没有什么,就是毁了你、你的武功而已,你、你将变成一个废人,咳咳~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顺利地杀了他,毕竟、竟我也恨你,我要让你失去一切,如果你没有、没有本事夺回一切,那、那就以最卑微的姿态、死去,呵呵~也好”她瞳孔渐渐涣散开来,喉咙被锢着,渐渐断绝了呼吸。

她勉强抬头望着靳长恭,扯了扯嘴皮,道:“我真的,真的好羡慕你、你,他从来、来没有爱过我、我,可是我,却愿意、意,为他舍弃一切,甚至命……可他不稀罕……靳长恭……”两行眼泪从她的眼角划落。

莫流莹的声音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嘴角一直在溢血,张了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地吐出三个字。

“我、恨、你!”

说完这三个字,她头一歪,瞪大眼睛,毫无声息。

而靳长恭则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死了的女人,第一次审视一件事情。

爱是什么,爱竟然能令一个女人这么疯狂,连死都不怕地只为了报复?

她不懂,因为在她心目中,爱永远不可能重过生命。

因为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有爱也感应不到了。

突然感觉丹田一片灼热,她痛得已经忘记了呼喊,只看见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她无力地颤抖着,身体开始抽搐。

……痛得靳长恭直接想将莫流莹拿来鞭尸,丫的,连死都要阴她一把!

“呃~啊~”真的要失去内力的吗?

虽然之前她曾想过,这身武功既变态又渣,想重新练就一本绝世武功,可是,她根本就还没有找到能代替浴血魔功的绝世武功,贼老天,要不要这么快就“成全”她啊?!

她奋力爬到莫流莹的尸体上摸索一番,期望能够找到解药,可惜摸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有。

“真是屋漏缝夜雨……竟遇到一个疯子……”

靳长恭感觉眼前一片迷蒙,最后痛得失去了意识。

☆、第二卷 一百二十章 不受天磨非好汉

“她、在、哪、里?”

来到洞窟,看到那一地堆积的尸骸,断肢,爆头,死相惨烈,还有凝固成一块块的黑血,墙上,地上,一路延伸至内,整个洞窟严戒的守卫,竟连一个活口都不存在。

暗帝捏紧关节,那双闇瞳就像失了月光的夜,幽黑渗人。

猿像一只矫捷的猿人一样,迅速在四周巡察了一遍,最后挑了一棵大树蹲点,挠了挠脸颊,咕哝道:“人都被杀光了,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乐绝歌,她在哪里!”视线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轻蔑俯视朝下,暗帝细白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紧乐绝歌优美的下巴,抬起,冰冷刺骨的低沉嗓音足以掀起狂风冰雨。

很好笑,明明是疑问句,他偏偏能将它转换成直述,这种人骨子里就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

乐绝歌那张艳若桃李,此刻更加肆意张扬美艳的脸,粉唇勾出一丝勉强的弧度,口齿不清道:“我、我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暗帝凑近他那张令人失魂的脸,倏地抓着他乌黑顺直的头发,力道就像要将他的头皮都扯掉一拽,声音越发带着透骨的阴冷:“影儿解毒的药是不是你给的,嗯?”

那冰冷的气息,令人十分难受,就像被一只吐着舌信的毒蛇盯着,浑身发寒。

忍不住痛地拧紧眉头,乐绝歌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仰身摔倒在地面,暗帝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令他呼吸不畅,一张粉嫩的脸蛋儿渐渐泛白。

“暗帝陛下,为什么会怀疑我?”他尽量仰起身子,无畏无惧地回视着他。

“不是怀疑,而是肯定。”暗帝脚步稍用力,就只到乐绝歌一声压抑的痛楚闷哼。

乐绝歌心中一震,却努力保护面上的冷静,他当时做的那么隐秘,他不相信暗帝有把柄可以证明是他做的。

而事实上,暗帝的确没有证据,可是他偏偏就是一个十分相信直觉的人,况且当初能跟影儿近身接触过的人,除了莫流莹就是他了,莫流莹对影儿恨之心切,不可能给她解药的,她只会给她毒药,那么排除后便只有他嫌疑最大了。

“咳咳,就算暗帝陛下,下,杀了,我,我也不会承认的。”乐绝歌桃红的唇边咳出血丝,整个人在暗帝的压制下,如复巢之卵,心中既恨又痛。

暗帝的皮肤在阳光下瓷一般白皙,眼神深深,眸中似覆了一层冷郁狠绝的薄纱。

“不说也无所谓,寡人会每一天抓一个你的族人来问一次,直到等到他们都死光了,你依旧坚持这个答案的话,寡人就相信你。”

他似乎并不着急他承认,反而很有兴趣与他慢慢耗着,看最后究竟谁更急。

疯子!乐绝歌咬紧牙关,一双桃花眸瞪圆,里面全是忿然。

骸上前,那张青得不正常的脸上,泛着血管凸筋,他扫了一眼乐绝歌,躬身请示道:“陛下,若审问后,能不能将他交给奴才?”

骸最喜欢将活人泡在一种毒液中,七七四十九天后,他将泡在毒液中四肢僵硬的人杀了,再制作成一种干尸具有攻击型,兼移动行,绝对服从的无脑尸战队。

可惜尸战队的存活率十分低,万中选一,可有一种方式能够提高概率,就是原身武功越高强的人制作出来的尸战队成功性越大,是以他此刻十分“渴望”拥有乐绝歌这枚弃棋。

“呵呵~骸你也太心急了吧,陛下可没有打算杀了他呢。”蟒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碧瞳里交烁着的猩光,阴森似莽莽白骨累积而成。

暗帝松开脚,阴郁的黑袍迎风拂动,袖边滚滚红纹似一种血狱浇灌而生成的妖娆花,那张阴柔寒冷的脸透着血气,精致诱人的五官毫无生气,只是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萦绕着。

“影儿,你是逃不了的……”

“陛下!”蝠从林间腾跃而来,蹲在暗帝面前,急急道:“陛下,在国院阐福寺的后院林子里,发现了莫流莹的尸体。”

莫流莹的尸体?!众人齐齐诧异地望向蝠,那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们也仅仅是诧异罢了,那个女人的生死根本不需要关心。

“她死了?”

暗帝挑眉没有多大感情地问了一句。

蝠挠了挠了头顶的头发,“吱吱”地转了几圈,然后有些惴惴不安地望向暗帝。

要一向大大咧咧的蝠露出这种表情可谓是难得一见,其它六怪都诧异蝠那副心虚又紧张的表情。

“陛下,那个、那个,莫流莹死了。”

他结巴了半天又重复了一遍。

暗帝看着他,微眯睫毛等着他继续。

蝠被主子看着,顿感压力山重,不自觉额上都冒出冷汗了,又偷偷地觑了面无表情的主子一眼,他跳到暗帝身边,咽了咽口水终于扛不住那高压射线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