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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353)+番外

“……你是男人?”

“是不是男人,你不是看见了吗?”靳长恭幽眸一眯,薄艳的红唇讥笑了一声,像是看不出他大受打击的模样,他跨步出乳白色的浴池,冰肌玉骨,骨架均匀,腰肢柔韧……

夏合欢避之不及地将他的下体映入眼中,只觉眼前一片黑。

绝望了……

“我、我先走了!”

“不是说有事找我吗?”靳长恭拿起柔软的绵巾擦着湿发,漫不经心地问着。

“我,我是来告诉你一声,我明天就要启程回夏国了,没别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夏合欢深吸一口气,但怎么也平复不了心底那空落落的感觉,深受重大打击一样,脚步像踏着浮云一样,轻飘飘地走了。

靳长恭没有挽留他,等夏合欢离开后,他依旧赤裸着身体站在寂静的室内,直到从屏风后走出一名身着一身华贵精美的黑袍,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靳长恭”。

“你身材很好吗?一直裸着?”

靳长恭翻了一个白眼,抓起搁在屏风上的一推衣服抛给他。

暗帝却任由那些衣服从他身上滑落跌入水中,他凉凉地睨了靳长恭一眼。

“见过卸磨杀驴的,可偏偏没见过这么快就卸磨杀驴的。”

“驴,那你死了吗?寡人好像也没有杀你吧?”靳长恭环臂,顺势调侃了一声。

“现在你当然不会杀我,万一那夏合欢觉得不对劲,突然转回来,可又少不得我这个挡箭牌吧?”暗帝冷冷一笑。

看着他那瘦得骨头嶙峋的身材,靳长恭似怕长针眼一样撇开眼。

“小鸡虫子似的,还好意思显摆。”

暗帝脸色一僵,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这种藐视,特别这个男人是暗帝,藐视他的人是靳长恭。

“既然是小鸡虫子,你又为何不敢看?”他身上顿时散发一阵阴森的寒意,殷红的薄唇讽刺道。

靳长恭见他被激怒了,傲慢地一抬头,便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说谁不敢看了?”

两人的眼神都带着针,你刺我,我刺你的,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哦~”暗帝拖吟了一句,他赤裸着晶莹剔透的足走到她身前,一湿一干,慢慢相贴近。

“那敢不敢试一试我的小鸡虫子?”

调戏,赤裸裸的被调戏了!挑衅,恶劣恶质气地挑衅!

靳长恭脸色涨黑,一把推开他的贴近,却不想暗帝铁了心要献身,他整个身纤体瘦的身子便如恶虑扑羊地缠了上来。

靳长恭一恼火,退步到了床边,而暗帝不依不挠地缠上去。她额头青筋一突,五爪一抓从被褥中扯出一张被子。

先将他按在床上,束起他的双臂按于头顶,将被子使劲地将他一圈一圈地缠住,最后他就变成一只最剩头在蠕动的蛹。

暗帝瞪着眼睛,黑黝黝的瞳仁怔了怔。

靳长恭则看到他这一副蚕宝宝左滚一圈,右滚一圈,想坐坐不起来,想挣挣不开的模样,顿时心底一阵舒爽,便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小样儿,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暗帝憋闷,若想挣开只有用内力蛮干,可是看到靳长恭那副开心的模样,心中一动,便道:“想不到这种模样也能取悦你。”

靳长恭脸上的笑一滞,便鄙夷地冷哼了他一声。

“都这副模样了,你还得瑟个什么劲儿。”

“得瑟你终于会对我露出生气、愤怒、恼恨之外的表情了,我原来并不渴求你的笑靥,但是只需要见过一次,便从此戒不掉了。”他干巴巴地道。

靳长恭闻言却有露出生气、愤怒、羞怯?之类他猜测过无数的表情,却是一脸惊讶道:“你是从哪里背来的?”

暗帝似有些意外,道:“你怎么知道?”

“怎么不知道?你脑子里从来就没有过正常的东西,像这种肉麻而恶心的话,你能说得出来?”靳长恭摊了摊手,不吝余地抹黑他。

但是暗帝却笑了。

“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吧,靳长恭被他一脸鬼畜后却依旧享受的M模样,给刺激得脸黑了黑。

“我问你,我家小金去哪里?”她不想跟他扯不清了。

暗帝双眸黑如漆,深不见底,他凑上前,而靳长恭却猛地退后一步。

“想知道,那便吻我一下。”他厚颜无耻地提出要求。

靳长恭阴阴地眯了眯眼睛,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道:“吻?好,那我就吻你一下吧”

呯!地一声,暗帝头一偏,眼角便肿了一块,连之前涂的些许易容膏都遮不住了。

“可还要吻一下!?”靳长恭挑眉一笑。

“……好啊。”暗帝幽黑的双瞳迅速闪过一道诡异而华丽光泽。

“……”

你就是一个禽受!

靳长恭顶他不顺了,直接翻身便要走,但是暗帝却第一时间便拉住了她。

靳长恭嘴角一抽,他什么时候挣开的?

“你若想知道它在哪里,那便来宗族祠堂时常来看看我,那许——我便告诉了你。”他望着她道。

靳长恭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再看到他那肿起的左眼,怎么看怎么怪异,心底不由得一阵发笑,但脸上却依旧绷得死紧。

“你就等着吧。”

暗帝就像死猪不怕热水烫一样,摊直了身子躺下,懒懒阖眸,色淡唇艳,道:“好,我等着。”

靳长恭闻言,再度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一脚给他踢去。

“给老子滚下老子的床!”

呯!重物落地的声音。

稍晚,靳长恭考虑了一下,特地派人邀请夏合欢入宫用膳,然而夏合欢却婉拒了,这令靳长恭多少有些在意。

但是,她身上烦事不断缠身,倒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关照他那闹不清是哪样的情绪。

宫中此时正值一番闹腾,户部,吏部,还有其它几部纷纷有人请辞告乡,看着案上那堆满上呈的请辞信,靳长恭身上寒意飙升,一个头变两个大。

“莲宰相呢?”

“据闻他得了重病一直卧床不起,无法上朝。”契撇下两道眉毛,耸了耸肩。

看来他是打算对她弃之不顾了,或者说是对靳国自暴自弃了。

她蹙眉,想到另一件事情,沉声问道:“莲谨之找到没有?”

契急燥地挠了挠眉头,无奈道:“还是找不到,会不会……”

“不会!他为人聪明,就算不会武功,寡人也不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就死了,你加紧去找!”靳长恭挥手截下他的话。

“是,是。我,不,臣一定会加紧‘鸟手’去查的。对了陛下,想我一直在你的身边鞍前马后,连鹤都身戴官职,你好歹给我封一个官吧?”契抿了抿唇,腆着脸,凑上前道。

“官?你觉得你该封个什么官?”靳长恭点了点桌面,笑眯眯地问道。

契惊喜道:“花公公是个什么官?我觉得,我跟他做着差不多的事情,那职位也该跟他一样大才行。”

“……”靳长恭闻言险些憋不住笑,最后她清晰地问道:“花公公是宦官,你确定你要跟他一样?”

宦官?!契脸刷地一下黑下来了。

“谢谢,那还是算了。”他摆摆手,像烫手山芋一样。

“那可不行,既然你诚心诚意地求了,还备注了条件,寡人怎么也不能够辜负了你一片忠诚吧?”

靳长恭却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

“陛下,真心不用了。”契苦着脸。

“必须要!”靳长恭横眉一怒。

呜呜,不带这样刷着他好玩着呀,陛下。

“陛下,您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呢?”契险些没给她老跪下。

靳长恭一掌拍在他肩上,笑得不怀好意道:“好吧,看你如此高风亮节的份上,那你去替寡人搞定那些请辞的官员,这件事就算抹过去了。”

“陛下……奴才口才不好。”契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