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男色后宫太妖娆(372)+番外

听了她补救的话,莫巫白才重焕新生,激动地抓住她的手,惊喜道:“真的,能够恢复?”

“当真。”靳长恭点头。

可惜经过一次次被她耍着团团转的教训,明显莫巫白对她的信用表示极度怀疑。

“如果恢复不了,怎么办?”

敢怀疑她说的话?靳长恭睥了她一眼,哼哼道:“不怎么办,实在嫁不出去,那寡人会十分勉强地将你收进后宫,放心吧。”

莫巫白听了这话可叫吓得一个花容失色,当即就十分用力地点头:“我信,我信,这肯定能恢复的。”

就算不能恢复,她也绝计是不会嫁给她的!

阳明鄂与阳元一众商议好了,便走过去,他不小心看到一旁的莫巫白,顿时大惊失声道:“你的脸——?!”

莫巫白翻了一个白眼,大惊小怪,没见过毁容的美女吗?

由于阳明鄂的惊叫声,众人好奇不小心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莫巫白,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哇妈啊,当真有美女眨眼就变夜叉啊!

莫巫白被他们一张张惊魂末定的面容也吓了一跳,心中不住地想:难道我真的变得丑绝人圜了?!

她瞪向靳长恭,用眼神哀怨可怜兮兮地相询道:你究竟将我的脸变成何等丑陋的模样了?

靳长恭被莫巫白埋怨,当即便不满地瞪着阳明鄂,沉声道:“鄂兄,你对我家小三的脸,有何意见?”

看到靳长恭生气的模样,不知道为何阳明鄂心底一悚,赶紧摆手,面露虚汗,道:“见谅,刚,刚才看这位姑娘,呃,她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阳元与风淮晋也凑上来,看着莫巫白的麻子脸都愣了一下。

“唉,我家小三从小便得的怪病,你瞧她长得也不差吧,可偏偏自从得了这怪病,每一次相亲都无疾而终,到现在这把岁数,还嫁不出去,”靳长恭一听到他的问话,脸色一变,便唏嘘长叹一声。

莫巫白闻言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她哪把岁数了啊,请问?再说,她什么时候去相亲了,她哪里嫁不出去了?

呃——莫巫白转念一想,好像,她的确是“嫁”不出去的。

她郁卒地干脆撇过头,任她在那里胡编胡诌,反正她又不是真的叫小三,谁管那个“小三”到底嫁不嫁得出去。

“原来如此……”阳明鄂既同情又遗憾地看着莫巫白。

而阳元却一直暗中窥视着安静默语地跟着靳长恭的花公公,这个男人阴晴不定,刚才那偶尔间划过的阴狠简直令人心惊,不得不说,他对他的忌惮更甚于那名叫啊大的人。

一众人从黑山上下来,靳长恭坐于马车上,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那巍巍似铁甲犀牛般俯卧的黑山,枯枝雾霭的阴沉老山中,莲谨之分明就在离她触手可及的不远处,但是她却没有第一时间将他救出。

凭她如今三层功力,若冒然撞入,是为不智,就算再心焦也需一步步筹划。

驶着马车,阳元与风淮晋不离阳明鄂半步,他们根本就不信任这三人,虽然他们自称为兄妹三人,可瞧他们一个行为比一个怪,况且从五官轮廓上看,哪一点像是兄妹了?

一妖,一邪,一怪。

那个妖人一样的男子对着那个黑衣少年,可谓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细致,有这样卑恭屈膝的大哥吗?

而那个黑衣少年跟那个满脸麻子斑点的女子,一路上调侃嬉闹,不像兄妹般友恭亲爱,反倒像小情人一般笑骂怒嗔。

这哥哥、妹妹的关系,着实令人怀疑啊。

安阳城位处一片荒原,黄黄地土岩,高高的石堆,风沙活动频繁,地表干燥,裸露,沙砾易被吹扬,远远看去似旋转的沙暴。

虽值深秋,但是白日里的安阳城依旧炎热,这里的百姓基本上穿着一件单薄短褂子,下面是一件半截及膝的棉裤,头戴竹编的圆帽。

城中小摊贩很多,一条街道上隔几步摆一个摆位,但是他们从不叫卖,只耷拉着脑袋,躲在房檐的阴凉之处,似睡非睡地等待有客人来将他们叫醒。

小商贩的身后是一列列整齐的商铺,但商铺主人倒不驱赶他们走,想来是因为地摊上的货都是些低档货,商铺中的却是高级货品,两者不在一个档次,自然不需要计较谁挡了谁的生意。

只要不要摆在他们门口,基本上不会计较这种小事的。

在黑山中,似乎一切明亮的光明都被雾障全部切断,而安阳城却是很明媚光亮,城中无论是小贩还是商铺一般都是经营陶瓷,器具,琉璃等物,远远看去一片璀璨耀目。

安阳城就是以制作优良举世闻名的陶瓷而富甲整个靳国,基本上全城都会这门手艺。

以往安阳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了,此刻街道除了本城人偶尔光顾,就是寥寥无几的闲人了。

“这安阳城听闻曾经是一个瓷器城,如今怎么如此凋零?”靳长恭撩开窗帘,随意地问道。

阳元有些怪异地瞅着靳长恭,风淮晋则不愿意搭理她。

而阳明鄂闻言,扭过头来看着她,有些奇怪道:“阿大,你不知道吗?如今整个靳国基本上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说来说去,都是那个该死的永乐帝害的!”

说到最后,他忍不住低咒一声,而阳元等人则见怪不怪了,看来他不是第一次这般诅咒发泄了。

靳长恭愣了一下,嘴角擒着一抹浅淡的笑意,似根本不知道别人骂的人是她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前段时间去了别的国家办事,最近一段时间才回国,尚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阳明鄂见她的确是不知道,便耐心地跟她解释:“这件事情归根究地就是那永乐帝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她先前明明就将十二区的矿产权卖给了人家八歧坞,却想不到没过多久竟然就反悔了,不仅收回矿产仅,还在全国打压驱赶人家八歧坞的商铺。”

他咽了咽口气,吸一口气,忿忿道:“人家八歧坞一开始就是忍啊忍,甚至都没有任何报复行为,至到那个永乐帝变本加厉,八歧坞才做出了反击,八冶少主将在靳国的投资全部抽走,咱们阳明鄂本有百分之六十几的交易货品都是跟八歧坞签定的,如今,我们的货物都头痛着往哪里销,我看啊将来这国家迟早被那暴君给毁了!”

靳长恭额头青筋一突一突的,她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

一想到暗帝夺回靳国做的那些事情,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竟然背着她,还曾暗中如此对付过公冶,想来他本是想通过公冶,进一步快速地毁掉靳国。

“这个混球东西!”

靳长恭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上茶具一跳,也吓得众人一噤。

“你,你,你没事吧?”莫巫白怕吓着路人,于是就在脸上遮了一层面纱,她看着被阳明鄂的话惹得勃然大怒的靳长恭,吓得一颗小心脏呯呯地乱跳。

她以为靳长恭生气是因为被人当众辱骂,却不想她气的是另一桩事情。

“没什么。”靳长恭脸臭臭的,额头上刻着“生人忽近”几个大字。

花公公斟了一杯茶放在她手边,有外人在,倒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看她虽然气,却没有想杀人泄愤的举动,这令莫巫白多少放下了一颗提着的心。

而其它人则觉得靳长恭莫名其妙地。

她上一次跟公冶意外在流失之地碰面,他也没有跟她提起过这件事情,她虽然听过别人谈过一些靳国在国内打压商人,但却没有料到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一路人,马车内安静得令人窒息,这强大的气势全是靳长恭在无形当中造成的。

“阿大兄弟,我家到了。”阳明鄂率先受不了这气氛,赶紧跳下车,朝着车内的人喊了一声。

接着是阳元与风淮晋等人下车,最后才是靳长恭三人下了马车,马车停在阳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