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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415)+番外

真有这么好吃吗?!这一下吃这么多,可别给吃撑着了。

一路打听上来,从山脚一路爬到沧海枫盛怒的中心地带,息子丰气喘吁吁地终于寻到了宴会场,此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吃饱喝足,待陛下离去后,更是经神放松,懒洋洋地晒着暖和的太阳。

丰子息寻找了一遍四周,却不见陛下踪影,他正想询问别人时,却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息子丰?”

息子丰一回头,便看到高大威武的金铭与另一名穿着风流儒雅,脚踏木屐的俊逸男子。

“金将军,原来是你,请问一下你有看到陛下了吗?”

金铭看到他一头是汗,衣襟微湿,急急忙忙的模样,很是急切。

“陛下刚才已经回宫了。”

息子丰闻言面色一白。

还是来迟了一步吗?

金铭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事情挺严重的,他想了想,道:“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陛下?”

“对,很重要!”息子丰扯了扯苍白的嘴皮,点了点头。

“陛下才离末没有多久,要追可能还是追得上的。”金铭不忍看他一脸落魄,不由得出声劝慰道。

息子丰一喜,道:“真的吗?那——那我告辞了。”

“等一下!”金铭叫住了他。

息子丰不解地回头。

“我用轻功带你去吧,否则以你的脚程可能赶不上!”

金铭看了一眼身旁表情不赞同的靳渊柏,便带着息子丰纵身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靳渊柏则环臂,哀叹一声道:“真是个傻子,这次如果出了风头,你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金铭带着息子丰一路追赶,终于要半山腰远远地看到了金漆御辇。

“陛下,请稍等!”

金铭大喝一声,顿时声音响彻四方。

随帝的一队侍卫闻声立即齐齐拔刀,布阵戒备。

“陛下,臣平彻候金铭见过陛下。”

金铭先自报身份,再带着息子丰从斜坡中飞身跃近,拱手跪于地上,而他身边的息子丰也随之跪下。

“臣,治栗内史息子丰,叩见陛下。”

雀羽华盖的盘龙御辇,碧翠捻珠流苏,秋水色熟罗帐子顺服垂下,隐隐约约地透出一团一团极浅的海棠春睡的花纹,隔着轻纱靳长恭挑眉一疑,花公公上前掀开纱帘,她看到了挡在她面前的两人。

“息子丰?”

“是微臣惊驾,望陛下恕罪。”

是息子丰的声音。

“息子丰,平彻候,你们这是为何?”靳长恭勾唇一笑。

“臣有事要禀,因为臣没有上朝面圣的机会,这才拦于此,平彻候只是为了帮助微臣,若陛下要怪便怪臣一人。”

“微臣只是见息大人有急事要禀,事关紧急,这才做出唐突圣驾之举,请陛下恕罪。”

不能上朝面圣?靳长恭不用猜便知道这事铁定是暗帝搞得鬼,难怪她说今天息子丰怎么没有来。

“都起来回话吧。”

队伍全体停驻一旁,公冶那方也停了马车。

金铭起身,但息子丰却跪地不起。

“臣有事禀,恳请陛下能够允许。”

靳长恭看着跪在地上的息子丰,一段时间不见,他比记忆中更清瘦几分,脸色青白,唇淡无血色,一身素简的青衣褶皱不堪,衣摆处湿润微卷。

“你先回去吧。”

息子丰浑身一震,只觉方才一颗激动的心,此刻已经坠入冰窖寒冷彻骨。

金铭见此面露不忍,想说什么却被靳长恭再次出场打断了。

“瞧瞧你现在什么模样?蓬头垢面,衣衫不整,你是朝中大臣,若有朝政之事,赶紧回去修整一下仪容,再拟好奏折,清理好思绪再来见寡人。”

息子丰难以置信地抬头,诧声:“陛下——”

“金铭,你明日与他一道进宫吧。”靳长恭魅眸转向一旁看她看得有些出神的金铭。

说完,靳长恭便抬手,花公公便喊起驾,启程回宫了。

等御辇离去不见了踪影,息子丰仍旧一个人跪在那里,神色怔忡。

“既然陛下让你明天面圣,这就表示你的事情有希望,快起来吧。”

息子丰望着靳长恭离去的方向,这时才满眸复杂地笑了一声。

“子羽说得对,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这世上果然只有绝望的人,却并没有绝对的境地,我一直不敢先踏出一步,只是因为我害怕罢了。”

金铭并没有全神贯注地听他在说什么,因为他已经开始忧心另一件事情。

明日,陛下叫他也一道进宫这是何意?难道陛下真的如靳渊柏说笑那般,是陛下看中了他?

金铭脸色很是难看。

而正与几名贵族小姐饮酒作乐的靳渊柏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喃喃道:“该不是会哪家小姐正在思念我吧,哈哈哈——”

☆、第四卷 第二十七章 混战!

等御辇离去不见了踪影,息子丰仍旧一个人跪在那里,神色怔忡。

“既然陛下让你明天面圣,这就表示你的事情有希望,快起来吧。”

息子丰望着靳长恭离去的方向,这时才满眸复杂地笑了一声。

“子羽说得对,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这世上果然只有绝望的人,却并没有绝对的境地,我一直不敢先踏出一步,只是因为我害怕罢了。”

金铭并没有全神贯注地听他在说什么,因为他已经开始忧心另一件事情。

明日,陛下叫他也一道进宫这是何意?难道陛下真的如靳渊柏说笑那般,是陛下看中了他?

金铭脸色很是难看。

而正与几名贵族小姐饮酒作乐的靳渊柏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喃喃道:“该不是会哪家小姐正在思念我吧,哈哈哈——”

靳长恭御辇刚踏进宫门,契便带着震南震北急冲冲地赶来。

“陛下,属下有事要禀。”

靳长恭看出契黑矅石般的眼睛透露着隐匿的消息,她星眸环视四周一圈跪地的宫婢太监侍卫,便掀袍行梯下了御辇。

“你们带着公冶少主先去正慧宫修歇。”她清朗严声下令后,便踱至公冶乘坐的那顶骨花竹丝马车旁。

“公冶,寡人有事便不送你了。”

青斛卷开青竹帘子,然后退身移了个位置,里面的公冶便看着她,清澈通透的黑眸似笼在月纱般氲氤生辉。

“好,你先且去忙吧,稍后……我再找你相商一些事情。”

靳长恭抿唇一笑,于金辉光泽下更显眉目乌黑漂亮。

“嗯,一道用晚膳吧。”

说罢,她便转身走向契与震南震北他们那边,而花公公则在御辇前等着她。

公冶让青斛卷下青竹帘子,那一刻光线隔线,他眼睛似注入了一道幽黑粹谜,神色清淡覆上一层冷清的光泽。

“公子,单小姐昨日便到了上京,您稍晚些时候,难道不去看看她吗?”青斛看自家少主竟约了那个靳帝,不由得想起那可怜巴巴地盼着少主的单小姐,人家都来一天了,少主连面都末见她一次。

还有那个靳帝也忒小气了,好歹人家单小姐也是咱少主的末婚妻,你接待了少主进宫住,怎么偏偏将末婚妻搁在宫外呢?

“暗部传来止兰的消息没有?”

青斛听少主谈正事,立即收敛起脸上的埋怨情绪,一瞬间便从稚气懵懂的小童变成一名稳重凌厉的男子。

“闼婆组已经接苍国那方接洽,苍帝末出面,但是派人送来消息,已确认了止兰就在他们手中。”

“云娘呢?”公冶慢条斯理地取过一杯暖茶,轻抿一口,只觉沁人唇齿留香,淡淡金玫菊的味道。

他一怔,看着杯中茶,浅浅笑了。

她倒是舍得,连靳国的底蕴贵茶都拿来给他喝了。

这金玫菊可是菊中极品,培育与栽种条件都十分严苛,是丽国茶中的极品,如今丽国已毁,这金玫菊算是一种罕迹茶品了,最重要的是它很适合调理他如今虚热寒底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