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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461)+番外

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靳长恭感觉有一道火从身体内燃了起来。

而巧弄则眼底闪过一道恶意哼,等他撩拨得她难以自制的时候再晾着她,看不难受死她!

但是接下来的较量,却让他苦逼地地发现,他让她难受,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一男一女,干柴烈火,谁能逃得脱?

“给我!”巧弄咬牙切齿。

“你不是想晾着我吗?怎么反悔了?”靳长恭亦是满头汗湿,体内空虚得不得了,但她却有闲心调侃。

她是尝过男欢女爱的,再加上女子天生动情比较慢,自然自制力要比巧弄来得好。

“反悔了,反悔了!”巧弄浑身烧得难受,扭动着紧紧抓着靳长恭不放。

要说男的的确比不上女的,忍这个忍久了真的会阳痿啊,可怜他才第一次使用啊!

靳长恭看他已经渐渐迷失了,便暂时运劲将药力暂时压在体内,然后猝地出手袭向巧弄脸上的面具,而巧弄却意外地清醒得快,手下也不慢地接下他一招。

可惜,为了这一刻靳长恭早就做了万全准备,靳长恭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另一只手下一用力,巧弄只觉自已的子孙根一阵酥麻爽又一阵痛意,便哼啊地手脚齐软了。

而靳长恭则顺势地就摘下他脸上的面具。

面具下的那一张脸,既熟悉又陌生,令靳长恭怔愣半晌。而巧弄再痛爽过后,便感觉面具被取下了,他的心顿时咯噔一下不住地往下沉,他僵硬着转过头来看着面无表情的靳长恭,小心翼翼颤音道:“冷,冷静点——”

“原来是你啊——”靳长恭此刻勾唇一笑,笑得实在渗人。

拜托了,不想笑能不能不要笑,好吓人的呀~

而巧弄则哭丧着脸,叫道:“堂弟啊,饶命啊~”

堂弟的脸色好难看啊,他惨了,他绝逼会没命的呀,会被她虐死的呀!不对,她不是他堂弟,他赶紧补救道:“堂弟啊,你不是在找暗帝吗?我知道他在哪里啊,你千万别冲动啊!”

靳长恭看着眼前这一张明显美艳如桃花妖精般的脸,森森一笑:“总归在你这个泉采阁内,寡人不急,倒是先来算算我们之间的旧帐吧~”

这张脸才是他真正的面容吧,之前虽然长得也风流倜傥,但却不如现在来得令人惊艳。

那拖长的尾音令靳渊柏心跳加速,都快哭了:“我说之前的全部只有一个玩笑,你信吗?”

靳长恭慢慢低下身,笑了:“若寡人说,我即将跟你开一个你悔恨终生的玩笑,你信吗?”

靳渊柏嘴唇有时抖颇起来,眉毛有时也在颇动。

MD!看来伏首作低是行不通的了,靳渊柏紧紧地闭上眼,再倏地一下睁开,干脆自暴自弃,伸手一用力哗啦地一声便撕掉身上的最后一层遮羞布。

“来吧,我知道堂弟垂涎为兄的美色已久,来吧,奸之吧,为兄受得了!”

此刻,靳渊柏那表情叫一个大义凛然,那叫一个杀生成仁,那叫一个——无耻下流!

靳长恭浑身冒着寒意,盯着身上这个赤果果的男人,还有那真实反应男人情绪的竖起“标杆”,一字一句道:“看来,你真的很想死,嗯?”

那一个嗯子语调是上扬的,让靳渊柏听着心不由得一跳。

靳渊柏浑身似触电一般一个激棂,一抬眸看着靳长恭那一双冰与火交融,奇异而妖魅的双瞳,刚才被打茬的欲望再度坚强地复苏了。

“我不想死,我想要你。”他桃花眸底泛起妖娆的雾意,

看到靳渊柏眼神越来越迷离,靳长恭蹙眉,知道他神智不清晰了,于是一掌便将香炉打翻,却不想内里香气扑鼻,她立即掩鼻,暗骂:竟放那么多X药粉!她正想去开窗散味儿,却被靳渊柏缠得厉害。

“堂弟~”他使劲在她身上缠啊,蹭啊,摸啊,亲啊,扭啊。

靳长恭渐渐也被他缠出火了,空气中的香气久经不散,一愣神,便被他趁机扑倒在地上,靳渊柏望着身上的这个不似女人的女人,桃花眸一片火红炙热铺天盖地地燃烧成灾。

“长恭——”

呯!偏在这里,房门被“呯”地一声踹开。

顿时一阵新鲜空气传来,靳渊柏心底一阵叫糟,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道暴戾的气息直接将他撞飞砸在墙上,然后床上的靳长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

☆、第四卷 第四十五章 异域的习俗

顿时一阵新鲜空气传来,靳渊柏心底一阵叫糟,来不及反应,只觉一道暴戾的气息直接将他撞飞砸在墙上,然后床上的靳长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

靳渊柏猛地吐了一口血,面极苍白,丰翘嘴唇染上艳红滑落至下颌,他按着痛处依靠着墙墙的力量缓慢地站了起来。

“这一掌还真狠,要不是我穿了天蚕丝甲,差点就没命了,看来还真把他惹恼了……”

此刻,靳渊柏眼神一片澄清干净,哪里还有刚才那身不由已的迷离,被药香控制迷得猴急难受的模样。

他望向先前那滚攘,由他跟靳长恭两人激情而纷乱皱巴巴的床铺,纤白的手指抚上微肿的红唇,甚至还余味末尽地舔了舔:“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

略带遗憾的声音飘荡在寂静的厢房内,只是也只有他本人清楚,这到底是遗憾最终都没有将靳长恭诱惑成功,还是遗憾别的什么事情。

靳长恭被强形掳走,只觉太阴穴与肩胛穴一痛,便动弹不得了,而一离开那间暗香馥郁的房间,被人倒挂在肩上,感受到他似蹂猿般矫捷的穿梭地楼阁门廊间,眼前的场景迅速地倒退。

很奇怪,这一路来没有遇到一个人,并且从光线明亮的地方越渐越暗,越行越低。

穿越过一道地下通道,阶梯狭窄幽暗朝下,一眼看不清的底部,那人带着她顺梯而下,来到通道的尽头,那里有一扇厚重的铁门,推开末锁的铁门,他将靳长恭带了进去。

一进门,靳长恭便被他反身双臂抱于胸前,她虽然感觉吸药过重脑袋晕晕沉沉的,但神智却是十分清晰了。

她能感觉到,那薄凉带着一种血腥味道的冰冷气息,忽近忽远拂在她敏感的耳垂部分,令受到药力影响的她,感觉身上似过电般战粟难受。

他将她谈不上是轻柔托住她的臀部,另一把将一张桌子上的杂乱铁片拂掉在地上,将压在桌子上。

再用那冰冷硬质的锁铐将她的手脚锁起来,这间房间很宽,角落是堆满了漆黑镶着金属片的箱子与架子,箱子被锁并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但架子上却是各种道具,有勾刺的鞭子,有薄刃,有长形婴儿手臂大小的棍子……

房间内没有明亮温馨的灯光,只有几根橘黄的蜡烛吊着头顶上,咯吱咯吱地生锈摇曳作响,它根本照明不了整个空间,整个地下室内明灭不明,阴森而晦暗。

手铐的冰冷令靳长恭朦胧的眼睛清亮了一瞬,她亦清明地看清眼前站着的这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衫,外罩一件华丽而沉重的黑袍,一张苍白似长年不见光的脸,于暗室中泛着青泽光晕,一双黑幽得不见丝毫情绪的眼睛,直伶伶地盯着人,透着出一种绝望的死气,可他的唇形却又十分美好迷人,似浸血般妖冶,他紧紧抿住嘴瓣,却给人一种冷硬而尖锐的气质。

他就像黑暗中而生的帝皇,黑暗永远无法侵袭他的周身,因为他就是黑暗,他就是代表黑暗的绝望。

“暗帝……”

靳长恭一眨不眨地静静地看着他,而暗帝亦居高临下神色诡谲地看着她。

此刻,靳长恭因为刚才跟靳渊柏厮混过,禁欲的黑色衣襟敞开,露出了精致漂亮的锁骨,那一大片雪肤令人浮躁,她于一片昏暗之中,一片杂乱的画面中,她不觉分毫狼狈,依旧悠然而从容,就似唯一洁净的存在,昏暗的光线撒落于她削直的肩膀,她面具早已掉落,那张精致白皙少年的脸上,被渡上一层柔软的蜜色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