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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480)+番外

“若能将他尽快医治好了,寡人必定重重有赏。”靳长恭得知他的身份后,必定重视程度不一样了,若能将他治好,便是有恩于他,协恩要挟神马的,必要时她也是会做的。

“他此刻已经下床行走了,伤口愈合得很快,除切他脸上的疤痕一时半会儿难以消除,倒是很快便能如正常人一般行动。”云莫深道。

“嗯,寡人会按排一个时间去见他的,你且如此回复他吧。”靳长恭觉得有必要再与他好好地再谈一谈了。

再一想,那青娘倒是好心计,一直阴瞒着不说,倒是想拿下栖鸾娶了她,便能与他一道返还凤国,要说凤国于女子的确就如天堂一般的存在,想那青娘年纪轻轻便失了丈夫,要育一女,后来为生计沦落青楼,为奴为妓,过怕了苦日子,才费尽心思想要上位。

可惜,栖鸾为人傲气,却是看不上她的,即使在动弹不得被她轻薄过,亦宁死不屈!

风国一事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她属意的四大附属国,魔窟,雪国与凤国尚末出手,她之所以选择这四国倒也是有原因的,雪国由雪域刚建立成国倒也是好拿捏,但要派谁去拿捏这块硬冰块呢,思前想后唯靳渊遥一人是矣。

靳长恭唤人将靳微遥召来,好厮倒是不客气一直住在毓秀宫中,一开始她是碍着神武族人与师傅的面上,便随他住在以前的宫中,却不想她已下旨封他为太傅,他去不去住太傅府,碍继续赖在宫中不走。

上次因靳渊遥与暗帝在泉采阁闹之事,他一直就没有再主动出现在她的面前过,而同时靳渊柏倒是时不时跑进宫来,却被她一直挡在宫外。

昨日,无意中听到泉采阁因得罪朝中某一权贵被查封停业,原本靳长恭对此事并不在意,直到接二连三看到求请的折子才知道,靳渊柏这是得罪了人家靳大前太上皇了。

这不就是在暗中使绊子,要不是顾及她,她估计按靳渊遥那睥睨渣子的脾性,怕是早就派兵端了泉采阁一窝子了!

不过,靳渊柏倒是本事,竟能够请动这么多朝廷大员替他求情,但其中一份折子也是关于泉采阁被查封一事,却不是求请,而是诋毁赞同靳微遥的。

不用说,也就是咱们出水清莲,嫉恶如仇的莲谨之奉常大人。

这两大座山压在头上,是以这些想帮衬泉采阁的朝臣才无奈,转折求助于这位“同道中人”的陛下。

陛下夜嫖泉采阁十二阁阁主的事情,如今朝廷上下已奉其为一则吹嘘赞叹的艳史,她俨然已成了青楼名妓眼中的绝代嫖客,朝中最具文武全才,文韬武略,夜战十二次的勇猛十二帝啊,前世古人,没有之一啊!

这一则宣传语,最近在上京越演越烈,就像是他们故意将她拖下混漟这槽心的水。

对此,靳长恭表示沉默,暗中却暗恨挠墙:这流言简直就是人身诽谤!苦逼啊她,为此她付出了惨痛的一夜啊!花公公得知消息那一夜,拼着白日劳累过度的身子,竟夜袭而来。

那一张绿黝黝的脸,那一双黑沉沉的眼,令不忍直睹,可不睹就没事了吗?接下来手段何其残忍啊,儿童不宜,不顾她结结巴巴的坑爹解释,要她这样,要她那样,对她这样,对她那样,那一夜说起来都是一脸血啊!

于是此刻,有机会了,一脸阴险苦逼相的她决定去报复社会,你们不是喜欢嫖吗?寡人便封了它,寡人憋死你们!你靳渊柏不是爱制造诽闻吗?那寡人就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的泉采阁由日进万斗,变成分文不值!

事实证明,她的置之不理的确报复了她的很多“仇人”,其中最着急憋气的自然就是靳渊柏,他托了很多关系去疏通,上面仍旧押着不肯放,而此刻他能帮上忙的平彻候不在,暗帝昏迷中,陛下又不肯见他……

他怀疑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了,为了帮暗帝了一个心愿,他连自己都赔进去了,要说他在靳国的产业倒也是多,区区损失一个泉采阁倒也不算什么,但是他心底却极度不服气,觉得靳长恭不该对他这么绝情!

上次的事情,他都默默地忍了下来,却不想她仍旧要赶尽杀绝,简直,简直就是太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了!

靳渊柏的怨恨情绪并没有确切地传达到靳长恭这里,因为她也遇着糟心事儿了!她此刻召见了靳微遥,那厮竟学起公冶闹别扭,一请不来,二请推迟,三请称病!

卧槽!贱人就是矫情,谁说的,真TMD的太正确了!

对他,靳长恭的耐心是有限的!于是,她也不召见了,直接挥笔一书,直接下圣旨,大概白话内容如下:姓闻人的,你即刻收拾行李,给寡人乖乖地滚出靳国出使雪国去谈判,若收服不了雪国成为附属,你也就不必回来了,若那雪国太子末死,便拿去当筹码,她也不需对方的真诚地效忠,只需要与靳国维持附属关系直练兵式结束就行了。

担心靳微遥或许会有异议,她除了加注以靳国皇帝的身份命令,又附上神武族正统之名下令,双重施压由不得他不从!

☆、第四卷 第五十二章 你为何不死心?

枪杆子下出政权,出使雪国一事,靳微遥妥协了,亦露面了——在靳长恭以为他准备龟缩在毓秀宫继续烦见她的时候。

“咦,不是身体不适吗?怎么瞧着咱们闻人太傅面色红润,双眼炯炯有神,连熊都打得死几只的气势汹汹的模样呢?”

靳长恭一看他不请自来了,便夹棍带棒,满嘴凉凉地讥刺着。

靳微遥静静地盯着她,眼神就像煴了一炉火,黯黑的双眸燎亮着火星燃烧。

“长恭,你这个女人果然够狠心!”他的一字一句都似从牙缝里蹦出来,可见气极而失了平日的强势淡定。

靳长恭怔愣了一瞬,沉下脸道:“也就嘱你办点小事,你便辱骂寡人?”

靳微遥眸光倏地凌厉异常,但见靳长恭也不甘示弱,亦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半晌。

“对你来说,我究竟是什么?”他乘风跨步而站于她桌前,双臂撑着案面,逼近她的脸,一张冷峻玉雕般绝美的面容透着怒,透着伤,透着复杂与克制。

靳长恭撇开了眼,冷声道:“别跟我索取你丢掉的东西,亦别妄想这世上真的有原地不动痴痴等待的人。”

靳微遥闻言却不似前几次那般痛彻心扉,亦或者说他早就预料到,从靳长恭那一张薄情寡义的嘴里,别指望能吐出什么令他高兴的词句。

“既然你不愿意与我谈情,那我们就来谈谈别的!”靳微遥发现,如今的靳长恭怀柔政策不奏效,强权亦不屈服,唯有利之一途,她倒是容易被打动,既然如此从今以后,他决定改变策略了。

靳长恭闻言挑了挑眉毛,倒也对他接下来的话兴了几分趣味:“你想谈什么?”

靳微遥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里,道:“神武一族的事情,你想必有很多疑问吧,还有神庙圣主与花公公的真实身份,而西方大陆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地方,甚至于对于他们灌输你的一切,你有没有存在过疑问?”

他的话就像一颗石头投进了靳长恭平静的心湖,她表情越发地高深莫测,神色阴晦难明。

“难道这些问题,你都有答案了?”

“八九不离十。”

靳长恭慢慢阖眸,启唇道:“别当寡人是傻子,这些问题寡人自然想过,但是,还不急……真相如何,事实如何,还不急……”

她需要时间,靳国需要时间来成长……

靳微遥听了她的话,神色一震,缓缓起身,敛眉轻叹一声:“你倒是看得透彻,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也对,如今知道真相又如何,凭你……”

“你该出发了,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先处理眼前的事情为重。”靳长恭话锋一转,不愿提那膈应的糟心事儿了!虽说她隐隐察觉有些事情可能不像华韶所说那般单纯,可事实如何也不好贸然下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