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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502)+番外

阳老都被气走了,那些侍卫亦不敢再耽误妖主的“正事”,便纷纷散退离开。

在等房间内的人都退散了,靳长恭被玥玠缠得浑身难受,而早已忍耐成龟的雪无色脸色难看地抢上来,巴拉开像美人蜘般缠人的玥玠,狠狠道:“陛下,我看他现在极需要一个女人,我立即派人去替他找一个女人来?”

刚才赫连姬不是说了吗?此毒需要跟一个女人共度一夜春宵才能解,而身为男人的陛下自然是解不了他体内的淫毒,于是他端着担忧的面容,揣着黑暗的小人心思建议道。

靳长恭一边轻哄而柔绵地将玥玠压制住,却不敢看他那湛灵净纯的面容那一片妍丽到酴醾的红,当纯洁被染上妖媚,只需一眼,便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更不遑是她这个意志力薄弱的凡人。

他手指隔着她衣袍,欲抚向她胸前,却被靳长恭反手压住,不让他恣意妄行。

趁空白了雪无色一眼,咬牙道:“刚才出现了刺客,现在外面铁定布满了哨岗,你确定你去外面让人带进来一个女人不会被人怀疑?”

雪无色蹙眉想了一下,然后看着欲求不满的某人,黑线道:“那他怎么办?”

千万别说什么由陛下来解毒啊!他绝逼是不会同意的!

靳长恭则叹了一口气,语气轻柔地看着玥玠道:“玥玠,别闹了,你不是万毒不侵的吗?这种毒,应该也控制得住吧?”

靳长恭只简单的一句话便将中了媚药渴求地缠着她的玥玠给定住了。

他眨了眨眼睛,原本绯麋的脸色愈发徒然暴红了,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着,他撇开眼睛,视线不住地游离却始终不肯与靳长恭对视。

然后他默默地伸出一根手指,再默默在咬破手指,又默默地吮了一口血,再默默地将脸埋进被褥中,便彻底安静了……

而靳长恭从他一开始的举动之后,便呆怔了一下,到最后看到玥玠直接想将自己闷死的模样,便抑不住大笑了起来。

会不会太可爱了啊,玥玠你!

而雪无色从一始的疑惑,到后面的恍然大悟后,简直恨得不得咬碎两排银牙,无耻!原来这货根本就是故意拖着药性,故意假借药性来献媚的!

不过,气一下他也不气了,看他那被拆穿后丢人的小样儿,他就笑得得瑟地轻哼一声,不过看陛下因为他笑得欢脱,心下却郁闷了一下。

他一把将陛下拉过来,然后柔情密意地躺到她怀里,顺势扯下衣裳,露出圆滑而柔美的肩膀,媚眼如丝,嗔道:“陛下,人家好像也中了药,可人家不像玥公子那般百毒不侵,好难受~”

说着,便想凑上前去占便宜。

但靳长恭却挑眉仰头,让他落了一个空,接着她从被子里个取出一个亮晶晶,润润的长型物件递给他,摸了摸他的脑袋:“自已解决吧。”

拿着那根势大活好的玉势,雪无色的脸轰地一下红了,但很快又被现实给黑了,最后竟欲哭无泪。

“陛下,您怎么会有这个?”

“哦,从赫连姬床上拿的,对了,若这个不行实在需要女人的话,就让赫连姬来帮你吧,我想她一定会很乐意的。”靳长恭眨了眨眼睛,勾唇一笑。

闻言的雪无色的脸与玥玠憋屈的脸透绿程度,相差无几。

搞定完两个闹小情绪,矫情的男人后,靳长恭重新将赫连姬从床底扒拉出来,看她从地板上可怜地蹭了一脸灰,衣衫扯弄得乱七八遭,发髻散乱,眼睛瞪得鼓鼓得,恨不得分分钟刮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般凶残。

看她怒急涨红的脸,看来醒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以她如此厌恶她的程度来看,想来控制她,或许结果会是一个玉石俱焚的结果。

“看来想让你吐露母蛊的下落,你是宁死不屈了?”靳长恭貌似头痛地点了点太阳穴,但眼睛却闪烁着幽幽森寒的眸光。

若有必要,她不在意毁了赫连姬亦要得到她要的消息。

“恭,母蛊,我知道。”玥玠已恢复了婵娟风暖鸟语醉般风雅韵致,琅月清华包容而温清。

靳长恭诧异地回视他,难道惊喜道:“真的吗?”

咦?他怎么知道母蛊在哪里的?雪无色脸黑黑的不爽着。

玥玠双眸明净清澈,灿若繁星,微微颔首:“母蛊与子蛊是有感应的,我,有,一只。”

并不流畅的一段话,却令靳长恭明白了他的意思,上次他们大规模地折腾魔窟妖之界一众,她便记得他在那群挨揍“躺尸”的人身上取了一些子蛊作样本,现在他的意思是打算要利用子蛊来反引母蛊?

解释完,他从衣衫暗格中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长型竹罐子(靳长恭末让他带那个黑长闸子,担心他丢东西,便替他缝了一个暗格备用。)

拔掉罐子,他从里面放出一只绿嫩嫩,探头探脑的子蛊,一小截像指甲壳长度,它爬落于玥玠凝脂白玉的掌手心中,那原本以为十分凶残的子蛊却意外地乖顺,于他手中就像孙子遇到爷爷一样。

雪无色与靳长恭看着他拿着子蛊先是敲定方位,再将小小的子蛊放在地上,然后由着它一截一截地爬啊爬啊,蛊虫头上有两根透明的绿须毛一颤一颤的,然后朝着角落一处爬到了。

而赫连姬则大受打击,MLGB,竟还有这种反探索的方法?!

但更令她震惊的是,这世上竟有人能够受子蛊如此乖巧听话,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听过,一般子蛊离了寄体便会噬食任何一具活体寄生,除了母蛊的感应命令,它不会如此安静地听令。

☆、第四卷 第六十四章 地下囚室

不管赫连姬是怎么想的,总之其它人却是十分期待地盯着那只子蛊虫子,盯着它继续爬啊爬啊爬啊……

——直到它不动了!

看它停在毛绒毯上,悠悠迷茫地滚了一圈,头下两根长须可怜弯下,蠕动的动作停止缩成一圈,靳长恭疑惑地看向玥玠。

而玥玠似微讶地挑了一眼眉毛,却并未立即解释,他朝前几步蹲下身子,任好只粉绿的子蛊慢慢爬上他的手掌,低柔的语气略带遗憾:“母蛊—并不在这个房间里。”

靳长恭拂袖负手,几步走至他身边,怔怔地看着他手中的子蛊,不解问道:“母蛊会不会就存在于赫连姬的身体内,子蛊既然是由母蛊全面控制,难道母蛊并不需要寄主吗?”

玥玠将子蛊放下长型竹罐子中,摇头道:“母蛊要不断产子蛊,不能寄主,若寄主,就不生再产子蛊,而且——她身上没有母蛊。”

靳长恭很快举一反三地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原来他一早便探知到母蛊并不在赫连姬的身上,这种情况下,一般都是因为母蛊需要继续生产分子蛊,继续加大范围控制整个魔窟内部。

敢情子蛊还能批量生产啊?靳长恭恶质眯了眯眼,甚感有趣。

不过母蛊既没有被赫连姬随身携带,又未在她最私秘的卧房中,那母蛊在哪里呢?

——或者,妖主楼阁内有密室或暗道?

“赫连姬,母蛊在哪里?”靳长恭走至软摊在地上的赫连姬,伸出一根食指抬起她的下鄂。

赫连姬仰视着靳长恭,极度不屑地冷嗤一声:“你们不是很能耐吗?那你们就自已凭本事找啊?”

“无色,妖主楼阁内有没有什么暗道密室存在?”靳长恭并不在意赫连姬的态度,她睨向一旁的雪无色。

“没有,至少在我知道是没有。”雪无色沉吟片刻,便略带犹豫道。

而赫连姬在听到靳长恭唤“无色”两字,瞪着雪无色差点将牙都狠狠地咬碎了。

“无、色!原来你连名字都是骗我的!”

雪无色很是平静地看着赫连姬道:“妖主,我主只想要母蛊,并非想到你的性命,你何苦将事情弄至最糟的地步呢?”

“你们这对奸夫淫!想要母蛊?我呸,除非本妖尊死,否则你们休想如愿!”她喉中似有满腔仇恨的怒火,那被心爱之人欺骗与利用,与此刻的羞辱令她娇艳的面容,似粹毒狰狞的魔鬼般愤世嫉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