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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534)+番外

而靳长恭则蹙眉,她很在意那老狐狸最后一眼的含义,莫非他知道昨天晚上她跟他儿子滚床单了?

不可能吧,如果真的知道,他怎么能这么平静呢?要知道莲谨之绝对不可能告诉他父亲,她是一个女人的,那么就等于他儿子又被红果果地断袖了一夜。

可如果不是,他又干嘛特意地试探她莲谨之什么时候回去的呢?

当殿内的人都散出去,靳长恭也打断脑子里的一派胡思乱想,她看着笑得春灿如花的靳渊柏,口气因方才一番思考奇差:“你还有事?”

靳渊柏一愣,诚实地摇了摇头:“没事啊。”

“那还不快滚!”她怒。

靳渊柏反应激烈,也怒:“不滚!坚决不滚!滚了不就白白便宜你们两个人了!”

靳长恭瞪眼,什么跟什么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却又听到靳渊柏这厮不要脸不要皮地直嚷嚷道:“你不能打我,你如果打我,就会被暗帝知道,等暗帝知道了,我就会告诉他,你为什么打我,如果等他知道你为什么原因打我的时候,凭他的性子,啧啧——”

他十分小人得志地笑眯了桃花眼。

靳长恭看他那德行,不知道为何却突然不气了,反而笑了,笑得靳渊柏一身鸡皮疙瘩直冒。

“若他知道的话,寡人就活剥了你的皮!既然你要留,那就留在这里好好地看着吧。”

靳长恭暗中使了眼神给震南与震北,两人便瞬间来到靳渊柏身边,不等他反应便将他擒动,不得动弹。

那厢,靳长恭突然翻身将宝儿压在龙椅上,她看到他微微受惊而瞠大的眼睛,身子一僵。

她神色莫测地伸出冰冷的手指描绘着他细嫩的五官,绒毛般柔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直小巧的鼻梁,像掐得出水般的皮肤,令她流连忘返。

她在身上摩挲着,被压在身下的宝儿像受惊的斑鹿般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咬着下唇害怕又不解地看着她。

这时,高座下面的靳渊柏见此,急得大叫:“堂弟不要啊,我知道凭暗帝那副病身子是满足不了你,可是眼前这个小子一看也绝对不行啊,只有你堂兄我器大活好,你选我吧,你来非礼我吧,你来蹂躏我吧,我受得住啊——”

“住嘴!”靳长恭额头青筋突起,她发誓她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靳渊柏这种无耻得不惧任何人知道的人。

不仅无耻,还下流得一脸自豪,卧了个槽!

震南、震北得令,一人当即点了靳渊柏的哑穴,另一人并趁机暗中偷偷注入了一缕寒意进他的经脉内,令靳渊柏疼得直抽气,他阴冷地睨了一眼震南,唇色顿时煞白。

可恶,竟阳奉阴违地暗中整他!堂弟啊,你手下欺负我啊~救命啊~

可惜,靳长恭不耐烦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那边,她就像刚得到一个有趣的玩具,正一层层地摸索着玩具的身体。

她恶意地玩弄着他的身体,看到他忍耐地绯红着脸颊,看他干净的乌瞳染上朦胧水色,看他低喘无措地呻吟——

底下靳渊柏看红了眼睛,咬着牙狠不得冲上来——以身替之!

而当靳长恭的手,穿透层层阻碍,滑过他光滑柔软的肚皮,欲探向他的下身时,一直羞欲滴血的小脸一怔,突然出手。

“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靳长恭看着被接住的手,却没有意外,一双幽深似穿透一切的眼睛,令宝儿一抖。

“大,大哥哥,你在说什么?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摸宝儿,好痒,宝儿,宝儿很害怕,大哥哥,呜呜——大哥,哥。”

他一双大眼溢满泪水,抽噎地颤抖着,就像一只小狗般可怜兮兮。

“那是因为大哥哥想要你舒服啊,乖,宝儿不是喜欢大哥哥吗?大哥哥想让你舒服,你乖乖地不要动,否则惹大哥哥生气……或许大哥哥就会将你扔给坏人哦。”

靳长恭眸露邪恶,舔了舔红唇,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

说着,便要然后继续下手,但不想宝儿为难地咬着下唇,终于在最后一刻,忍不住喊道:“不要!”

“这么快就喊停?还以为你打算继续跟寡人玩下去呢,祈帝——祈伏楼。”靳长恭擒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用力捏着他滑润柔软的下颌,抬起他那张无邪国姿天色的脸。

宝儿那一张粉嫩的脸冷下来,因为下凳的痛意而蹙起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哦~不是你一开始就透露给寡人知道的吗?”靳长恭眼神勾了勾他腰间的那一枚金漆令牌。

“我不是说我的身份,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白痴?”祈伏楼依旧用着那一双清澈见底,却不再软绵绵的眼神看人,而是一种极具侵略性,像一柄欲待开刃的宝剑般蠢蠢欲动。

“怎么,你不是白痴吗?”靳长恭眯眼。

祈伏楼撇开脸,平稳了一下情绪,方冷声道:“你跟我是一类人。”

☆、第五卷 第七章 黑化的玥玠

“一类人?”靳长恭煞玩味地轻佻泻飞眼角,流转诡谲的目光。

“难道不是吗?”祈伏楼明若春水的目光笃定道。

靳长恭却坐直了身子,若要说像,眼前的祈伏楼的确跟前身影儿心性有几分很像,他们都属于那种用厚厚的坚壳将柔软的内心重重地包裹起来,借以掩饰那颗脆弱易碎的心,他们曾经亦不愿争,不愿抢,但现实却被逼着他们一步步需踏着尖刃,步步惊险而活。

他们被迫放弃了自我,披着一件痛苦的伪装而挣扎苟活着,不同的是影儿已经自暴自弃,而祈伏楼却仍旧未泯灭最后一丝希望。

要说,这四面楚歌的处境倒也有相似之处,但是他所分析的透彻的人是影儿,却不是她靳长恭。

“故意在寡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惜抛弃一国帝皇的尊严,模仿那些男宠以美色诱惑邀宠的祈帝,难道只为了跟寡人聊这些闲事?”靳长恭拢了拢垂落肩膀的发丝,慵懒暇闲地问道。

抛弃!模仿!男宠!邀宠!这些侮辱下贱的词语令祈伏楼眼底波滔汹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寡人需要靳国的援助!”祈伏楼猛地抓住她的手,郑重道。

“呵~那你准备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靳长恭任他抓着,视线盯着交握处处,那白嫩有着肉窝的手力道倒是不轻……不懂武吗?

祈伏楼沉吟片刻,艰难道:“等我能够握有祈国实权,到时候,祈国便会是你靳国的盟友。”

“等你拥有实权?像这种虚无飘渺的话你自已说得也很心虚吧,况且如果寡人不想要那些呢?如果说,寡人只要你呢~”她暧昧地将手指点在他如花瓣般柔软的唇上,轻轻摩挲。

祈伏楼瞪着她,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瞪似龙眼,面皮微微颤抖,许久才咬牙道:“……好!”

然而靳长恭却不如祈伏楼想象中那般高兴,反而一改调戏轻佻的神情,面无表情地好奇问道:“那个皇位真的这么吸引人吗?能够让你连做这种轻贱的事情都能答应?”

平淡的语气,不带丝毫轻灭与嘲讽,却瞬间点燃了祈伏楼心底那一根隐藏的导火索,直点爆他心底所有的负面情绪排山倒海。

“当然吸引人!若得不到它,我迟早只会是一具尸体,我不怕死,但我不能死,我母后,素卿,还有我的仇,我一样都还没有报!”祈伏楼脸色难看,胸膛因为难以负荷的情绪激烈地起伏着,他像是在努力说服着自己,一脸恨意忿怒地低吼道。

她收回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如今你不是已经是祈帝了吗?”

“没错,我的确登基了,但是这个皇位就像是在钢索上行走,前有狼后有虎,并且一个不小心便会摔进万丈深谷,我在祈国并没有实权,更没有足够平乱反派的兵力,朝中的官员大多数只支持十六皇子与七皇子两派,我就只不过是一具傀儡罢了!”他不怕她问,或许他一直就在等着她问,这样他才能将这些全部都尽数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