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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543)+番外

而且焦糠的气味也很好闻,所以城赣府内将此暖炉广为源用,人手一炉,每天冬天,整座城赣府就会散发着一种独特而温暖的香气。

而这种实用且廉价的暖炉则是由八歧坞生产贩卖的,听闻此炉是某一次来城赣府巡视受冷不便的公冶少主,结合那些无用的粗糠灵机一动之下之下的产物

说来,阳邱城赣府亦是个属公冶少主商业繁衍的产地,所以说,八歧坞亦算是这次练兵式的最大赞助商与供应商。

城赣府有一座规模宏大,形象壮丽,格局严谨,给人强烈的精神感染,突现王权的尊严而造的高塔。

它像一座深红的矗立的宫殿像嵌在雪地上一样,青青的灰,苍苍的白,晨暮中里总有各种人惊叹地抬起头看它,它的锋利的尖顶啊,穿透了尘世,突兀破云,那尖尖的顶子和黄昏时氤氲的雾霭相纠缠,泛出墨红的光朵。

这座惊矗的高塔是由苍国(苍翼国)、秦国(秦濙国)、夏国(北夏国)、蓝国(瑶蓝国)、祈国(祈天国)、晋国(晋淙国)、阳国(阳仙国)、罗国(曼罗国)、烬国、青国(青霄国),列强十国合资建造讫今立约有几百年历史。

当初十国乃轩辕大陆最顶端的存在,不分伯仲。可惜数百年事过变迁,当初势均力敌,子母相权的十国,部分外强内干的国家,虽仍旧占着列强十国之位,但其中真正的强弱却早已均泾渭分明出了界限。

如今,列强十国分别以苍翼国,简称苍国,夏国,祈国,秦国为首,其次晋国,烬国,青国为副,剩下蓝国、阳国、罗国其实综合实力与二等国相差无几,但他们却不思进取,甚至每年都以更堕落的速度腐败糜烂。

这一届等“练兵式”举行完毕,或许也就意味着他们如天空划破的流星,留下最后一次璀璨的光芒。

“练兵式”是列强十国演式与震摄别国展现武装力量建设成就。

“练兵式”一般分为两部分,一是部队列队从检阅台前领导前通过,接受各国帝君的检阅。

第二部分则是实练,即各国精选的队伍相互之间较量,分别以操练,兵式,与对练三项。

这次除了十强列国来了,便是各国受邀前来的第三方,商盟——八歧坞,与从轩辕大陆邀请来的,除十强列国之下,筛选出来的最具实力的十六个国家。

他们负责旁观见证,与……候选角逐。

自古强胜弱败,即使他们称霸了整座大陆数隔百年,若露出一丝衰败,亦会有其它国家异军突起蹿入十强列国,将属于它们数百年来的荣耀夺走,取而代之。

那尖耸入云端的天顶的高共塔,彷佛要穿透苍穹般去一窥仙界的神秘,巍峨的宫殿正廊绵延至遥远的尽头,一扇刻着栩栩如生的大理石浮雕的大门紧闭。

门内是宽敞的议会大殿,目及所见,是四面璀目眩烂的彩绘窗棂直耸塔顶和雕刻唯美的壁画。

中央部分有一张长型会议桌,上面铺阵着丝绸雪亮的蓝绒桌布,缕缕阳光从窗棂射入,炫彩的光斑落入桌上,瑰丽异常,议会上至北向南,由上而下错落有致地坐着十人。

“寡人反对!”秦国帝君——秦淮一掌将手中那份“练兵式候选诸列强十国名单”拍在桌上,一张国字型浮雕般刻满风霜冷厉的脸上布满怒意。

青国帝君亦沉凝着脸色:“寡人代表其它反对的几国能够问一问,署名赞议靳国入选此次名单的夏国,祈国,与——苍国,你们三位这是什么意思?”

烬国帝君讥讽地挑眉:“靳国,嗤,真的是那个令人不齿作呕,像沟渠的老鼠,死不断气的靳国吗?”

浓浓压抑的气氛散出,令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浑浊而寒冷。

阳国,罗国,蓝国帝君则保持适当的沉默,他们将视线投注向顺位上排序顶端的那三位。

夏国帝君一双漂亮的月芽儿笑眸,瞳仁冷凛似刀子般锐利:“寡人跟靳帝的关系,难道你们不清楚吗?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问的呢?”

公议在殿一阵诡异的沉默与窒息。

祈国帝君,一张端正的娃娃脸,粉嫩的红唇轻启:“靳国本就有二等国的实力,虽然如今国资败落,但至少底蕴尚在,比一般的三等国尤强几分。”

所以说,就因为他靳国比其它三等国强些就选它?请问,祈帝你这是将其它拼命拼活变成二等国的国家,放在何处?!

气氛更恐怖了,有种滴水结冰,万物枯萎,大地哀嚎的气寂般的沉默。

苍帝坐姿如酣醒的猎豹般优雅,他拢了拢身上的黑色斗篷,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性感:“靳帝——的确很有趣,寡人很想想会一会她,看她能够走到哪一步。”

这三人完全不着调,甚至很敷衍的说辞,顿时令其它七国帝君神色不一,但一致的是,都黑了脸。

“三位帝君,我列强十国的练兵式并不是让你们玩耍的游戏,它是严肃而公平且公正的!”秦国帝君怒火在胸中翻腾,为他们三个的嚣张跋扈。

而戴着一张黄金面具,华丽而举止堪称贵族典范的夏国帝君,则粉红秀美的又唇微勾,慢条斯理地说道:“难道秦国帝君是在质疑,寡人、祈帝与苍帝,都是那种公私不分,假公济私的人吗?”

什么质疑,你们分明就是!秦国帝君愤怒地将脸扭曲暴怒的狮子,但是他却还不敢公然跟这三国公然叫嚣,唯有用犀利的眼神来杀死他们。

“仅用几个月,靳国的永乐帝便成功收服曾失去的半成附属国,同时成功吸纳魔窟、雪域,并与凤国与风国三、二等国家缔结联盟,曾经堪舆的国资从负数成功逆转为宽裕,这其中想必与财力雄厚的八歧坞联姻有关,所以说,即使如今靳国即使本身尤孱弱,但谁又能说它没有资格竟选呢?”一向温和的晋帝微笑着出声点明事实。

“荒谬!它靳国即使外援再强,只要是靳长恭为帝,它靳国就是一腐烂的蛆虫,选择靳国入选候,简直令人感到侮辱!”

吱!秦国帝君推椅倏然起身,眼视一一划过那些仍旧明哲保身保持沉默的帝君,横眉怒眼二话不说,便冷冷挥袍转身,独自率先离场。

见秦国帝君愤然离场,其它人相视一眼,一同看向顶端的三位帝君。

“既然古有规定,只需三位以上十强国君署名同意,便能够参与练兵式,那我等也无话可说。”青国帝君举止僵硬地起身,却保持着有礼地态度告退。

接下来,十国帝君一一离场。

仅剩下力挺靳国的祈帝、夏帝与苍帝。

“还真是稀罕事儿,苍帝竟然会同意让靳国参与进来?”夏帝保持着优美的微笑,一双月芽儿般弯眸潋滟,很容易令人放下防备。

苍帝高大威武的身躯站了起来,却睨向祈帝:“寡人倒是更好奇,祈帝什么时候与靳帝拥有这么好的关系了?”

夏帝闻言,亦顺势看向祈帝。

祈帝被两尊威名赫赫大神帝王盯着,不由紧张地手心冒汗:“若无事,那寡人便先告退了。”

虽然心底很紧张,祈帝仍旧保持着帝王该有的仪态,挺直身梁起身离去。

结果,因为靳国提名一事,这一场十国议会以不欢而散结束,在苍帝离开后,夏帝便悠然自乐地坐在议会室内,双条腿伸直交叠地搭在桌上,半仰着身子,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将信放于鼻翼下,嗅着那淡雅飘浮的桂花香气。

“阿恭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每次除了让我帮忙,才会想起我来,什么时候主动给我写过信了……不过嘛——这一次,总算记得送了点什么给我,不然说不定我真生气,便不帮你了。”

他歪了歪头,心情愉悦地乐呵呵地笑了笑,旋转过椅子惬意地靠在桌面上,那一头如雾如瀑的长发披靡散乱在蓝绒桌布间。

风雪皑皑,只见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雪花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帐篷,大地立刻变得银装素裹,整座城赣府就像一座晶莹剔透童话中的冰雪城堡,这余下一个月内参与十强国“练兵式”见证其余十六国亦陆陆续续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