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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558)+番外

秦帝即使奔跑起来,即使曾将重铠换成一身稍为轻便的轻铠亦是一种负担,阵形一旦被打乱,如雷的脚步声便错乱一盘棋了。

“冷静!重新摆好阵!”秦帝皱紧眉头,气沉丹田,大声吼道。

秦军被震了震,恢复了冷静,开始摆起圆阵,内可守外可攻。

但靳军却就像跟他们抓迷藏一样,很快再次打乱他们的步骤,秦军不是擅长玩“袭击骚扰”“化整为零”吗?

如今靳军不仅将这种战术发挥出来,甚至更为淋漓尽致地用在他们身上。

渐渐秦军开始燥动,开始不耐,开始防守出破绽,而靳军则瞧准了机会,便开始冲着“破洞”将他们冲散开来。

秦帝彻底失去了控制,秦帝看得火冒三丈,这种被敌人复制了战术,甚至还超越的感觉,真TMD糟透了!

周围人亦看得直跺脚,恨不得冲身上去,将靳军一掌就拍个扁扁的,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可下一刻,他们却脸色一白,打死也不敢有这种想法了。

只觉靳军一改方才采取的躲避骚扰政策,他们围成一个松散的圈子,将手中的银湛枪插入冰中。

若是别国的枪,用尽全力插入冰中顶多入地三寸,但靳国的兵器竟将银煁枪直接没冰半截,顿时看得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脸上露出一丝惧色。

其实从刚才他们就注意到了,靳军的一身装备颇为考究,那一身怪异的护甲不似他们国家那种粗糙与笨重铁铠,而是由一种银质色的钢铁丝或铁环套扣缀合成衣状,每环与另四个环相套扣,形如网锁,看着轻便,但当秦帝的刀刃滑上时,却只激起一层火花,并不损其身体。铠如环锁,射不可入

像这种既轻便又能最大程度发挥士兵能力的护甲,看着他们一阵眼红与精光闪烁。

还有那能够在冰上行走自动,且速度令人惊诧的冰刀鞋,简直令人叹为观止,既为靳国有这种奇思妙想而震惊,又好奇想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有本事制造出这些神奇的东西。

靳长恭听到四周窃窃私语,都没有离开过她展示的装备,缓缓地勾起嘴唇,眸露满足的神彩。

等靳军将银湛枪插入冰面时,众人一阵惊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武器舍弃,接着他们就看到自出生以来,最不可思议,最难以置信,最野蛮,最粗暴的事情。

只见靳军一千五柄银枪插入冰面,再用力一扯,尖顶的收拢成一截现枪柄大小的尖端,顿时枪变成一根铁棍。

还没有等他们从这种精煁奇怪兵器的技术中回过神来,但见靳军一个个化身成原始地野蛮人,不经任何技巧与花哨,抡起铁棍便冲上去,对着秦帝就是一阵乱棍夹击,那家伙,那叫一个狠准厉啊,顿时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后方的秦军看此惨境,心中悸了悸,瞪大了赤红双眼,听着同胞那凄厉的惨叫,亦只能咬牙乱哄哄地冲上去,势必拼个死不旋踵,一场硬汉的碰撞,一场别开生面,却惨不忍赌不画面,令所有人心惊胆颤,面无人色。

靳军举起棍用力朝秦军砸去,打得他们惨声嘶叫,想反击,可惜摸不着人家身影,想逃,可惜跑得又没有人家快,想挡,你一弯刀还能躲得过无处不在地的棍棒?

苍天啊,大地啊,秦军当真是欲哭无泪,喷得一脸是血啊!

在战场上,他们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杀人不过头点地,可这么屈辱地被追着打却还不了手,他们简直挠心挠肺地怒,急,恼。

------题外话------

静来刷屏:感冒了难受啊,使劲地咳,都快咳出肺了…。于是心情不好,这章暴打完秦军,下一章就欺负秦帝跟那些看热闹的,哼哼,咱女主的热闹是那么好看的吗?

☆、第五卷 第十八章 被气疯的秦帝?

但他们以为隶属秦帝麾下的狼狮军会就此小小挫折屈服,就此孬种?

——那就想错他们靳军的心了!

秦军不知道疲倦地嘶叫着反击,虽不幸被靳军压着追打,可属于他们的傲气与尊严却不能被落水狗的狼狈姿态泯灭!

“狼狮听令,云散星落阵!”

秦帝铁青着一张凌厉异常的脸,棉絮飘落的雪花沾染在他落腮须上,关节粗大的掌攥紧,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施令一声后,便提起方天戟便朝着靳长恭破风斩雾激射刺去。

靳长恭懒懒地耷拉下眼皮,似没有睡醒般恍惚闲逸,缓缓伸臂,那于风雪中幽莹如玉的手臂从漆黑宽袖中滑露出来,细腻的光泽莫名焕耀着一种魅惑,她笔直朝前一指:“射箭!”

咦~射箭?!周围看热闹的一众眨了眨眼睛,甚是奇怪。

——难道靳军还带羽队了?!在场列强十国与十六小国的人都下意识争相张望,找巡着靳军羽队的痕迹。

但没有!左看没有,右看没有,上看没有,下看没有。

——却见围绕她身边的一圈预备军,迅速从身体各处——肘关节,膝关节,腰间各部迅速取出部件咔喀地搭上一连弩,一弩十矢俱发,咻咻咻咻!疾射入冰,沉根没入。

云散星落阵其实就是一种如撒豆成兵的阵术,迅速分散秦军,两两成对,将彼此的背交给对方,合作作战,只要不集中一处,那么乱棍袭击的靳军亦会被打散,攻击大不如前。

但没有想到,靳军竟埋伏了一批善射之连弩士,组成一支专掌连弩的特种部队,大量连弩集中使用,构成密集火力,是对付肉糙皮厚,擅闪的秦军十分理想的。

狼狮军一怔,原先如狼疾驰的速度受制,阵局再度被全盘打散,而周边人则眼睛发亮地看着靳军的连弩士。

他们手中拿着是各国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大量连弩一射十矢的弩,这款新型武器简直太完美了,也太给力了!竟能够现在当即组装成型,一来能够很好地掩藏,二来亦轻便得可以随身携带。

可惜秦军并不这样轻松地想法,他们此刻,就像被靳国驱赶圈养的羊牛,只能在某一个范围内活动,一离开立即十连箭矢伺候,无论是准确度还是犀利度,绝对能够震摄全场。

秦帝前后受阻,顿时有一种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即使再强悍的心理,满腹再大的报酬都碎了碎,渐渐开始有些慌了。

一慌便乱,一乱便都是渣了。

用一种藐视看蝼蚁的眼光瞥了一眼他们,靳长恭勾唇诡异一笑。

而这时,秦帝并没有抽空去处理秦军的窘境,因为他已经如愿地缠上了靳长恭。

可怜的秦军被靳军又打又射,唯有四处乱蹿乱躲,而靳军就像是故意捣乱放鞭炮的恶作剧孩子,将秦军朝着看热闹的群体撵赶而去。

原本就对秦军被靳军压着打心感不满埋怨的十六小国,顿感场面失控了,暗叫一声不妙,便慌乱地准备撤退,远离暴乱区。

“诶,诶,该死的!”

“快,快跑,打到这里来了!”

“哎呦,救驾啊,寡人跑不动了!”

“擦!这群疯子,竟连累了我们!”

十强国与十六国的军队亦赶过来救驾阻止,于是场面刹那间一片混乱,周围原本幸灾乐祸,看好戏,瞅热闹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对讨伐靳国讨论得热火朝天,如今被这突出其来的变故变成了事件一员,顿时怒骂,诅咒,嘶叫炸开了锅。

依旧懒懒无聊地耷拉着眼皮,但靳长恭眼角却微微上佻,听着那杂乱的声音,表情细微地变化着,显得轻蔑又不屑,似满足了,靳长恭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她面前这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很是遗憾地叹了一声:“你打不过寡人的。”

秦帝将方天戟舞了一个圈,狂风呼啸,风雪肆虐,二话不说便冲上来便要攻击。

轻巧避开他的一击,趁着他的方天戟刺入冰面。

“狂妄!”靳长恭长睫一掀,一拳便顺着他脸颊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