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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565)+番外

“纳命来吧!”

随着这一声吼,她将戟深深地刺入少年胸前,但就在触及衣服时,她突然似被抽走的脊梁骨一样,脚步一踉跄,若非一戟刺入地面,或许她就该摔个狗吃屎的模样了。

动了不了,怎么会动不了了?!纳西单膝跪地,一头冷汗,脸色白得吓死人。

带着冷魅梅花与她擦身而过,纳西只觉喉咙一窒,整个身子便倒着,被人像死狗一样拖着走。

四周一片死般的寂静,看着那少年平安无恙地从西纳手下存活下来,并且还冷漠地提着纳西的衣领一路拖来,毒寡妇寨的人都看直了眼睛。

“纳西!你怎么了?”

“纳西,快起来,杀了他!”

周围人使劲地叫唤,但纳西都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珠子渐渐亦动弹不得。

而老八索则倒吸一口冷气,方才她分明又看到那一只诡魅的蝴蝶出现,并且在纳西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奇迹般消失了。

“该死的!咱们上!”

即使再蠢,她们也看出纳西估计是中了暗算,便一哄而上,抄起家伙便围赌上来。

“啊啊!臭小子,看你还敢嚣张,姑奶奶我炒了你!”一个壮如山的肥胖女子,两手抡着至少百斤重的铁捶虎虎生威,刮起层层波风,朝着靳长恭脑袋砸去。

但人家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那看着唬人的女汉纸便立即僵硬如石,动作保持着那挥舞着,狰狞的表情,整身的肉颤一颤的,定格在那一瞬间。

周围人看得一惊一乍的,完全不知道这少年施了什么手段。

接着,黑袍美貌少年如若无人之境,面容冷洌地一步一步朝着寨内走去,而周围所有靠近她的人,都像一截截木桩子,僵硬矗立。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不对劲,一些看清楚形势的则步步紧退,呼吸急促,像看怪物一样惶恐地盯着黑袍少年。

“别,别靠近他,他身上有一只蝴蝶,是那只蝴蝶,它有古怪,它碰过的人,都会变成那样!”从瞭望台上爬下来的老八索,第一时间将刚才观察的结果公布于众。

拖着纳西的靳长恭脚步一顿,神色阴晦不明的瞥了一眼老八索,勾唇阴森森一笑。

老八索脸一白,从脚底爬上的寒意直袭她的背脊。

“你,你,你想,干嘛!?”

嘴几度张阖,老八索才发现,她的话根本没有说出口,因为她动不了了,眼角余光,看到一只令她心脏几乎都停止的蝴蝶落下。

近距离看,她看清楚,这只忽地的翅膀,如此奇异,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展翅飞舞时,尾翼扇出细粉的鳞片。

“他,他明明没有动手,怎么回事,什么蝴蝶?我看不到,老八索!”有人眼睛里含有一种被追捕的恐怖神气,嘴唇和面颊惨白而拉长。

有人惊惧地尖叫着,拔高嗓音询问老八索,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跟前边的人一样,形若雕像。

但接下来更令人吓破胆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原本还僵硬的人,纷纷倒下,像得了羊颠风似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翻着眼白。

“啊啊!这是什么啊!魔障了!”

“快,快跑,快去通知寨主!”

剩下的人吓得脸青唇白,扔下武器就拼命地跑了。

整个寨子大院,一地躺着如患病的人,只有一名黑袍少年,提着一个女人的衣领,拖着朝着寨内而去。

即使不需要动用武功智力,她靳长恭,想毁掉一个女淫窝,亦不过是一件举手之劳而已。

嘶嘶,衣料拖地摩挲的声音,看着前方,靳长恭冷漠的声音响起:“男汤在哪个方向?”

纳西瞳仁一缩,本能想抬头一看,却突然想起自己动弹不了,但莫名地脑袋能够动了。

她抬起头,张了张嘴啊啊几声,表示能够说话后,本想威胁或是吓唬这黑袍少年,但在她那如实质般刺骨剜肉的视线,当即一哆嗦,巍巍颤道:“在寨子的排屋后面,绕过正厅,再,再走几步就到了。”

毒寡妇寨正面矗立着一座尖顶翘檐建筑,四周的围墙是由巨大的上吨重的青石与木头叠成,依地势而建成圆型,整个寨子粗粗一估略约有一两百平方米,类似一个很大的保垒,整整齐齐的。

根据纳西的描述,靳长恭朝着最大建筑走去,里面赫然等着许多人,她们虽然举着武器,但却还没有手无寸铁的靳长恭更镇定。

难得搭理她们,靳长恭径直前行,无论是谁妄想接近她,结果都只有一样——变成化石。

一路都没有看到所谓的寨主,她脚步越来越快,原本一直从容的表情多了几分戾气。

穿过寨子大厅,她来到一片宽敞的空地,这片空地内有很多间小房,小房大小不一,房门紧闭,小房外面摆有小石,其实小石就是石桌石凳,小石十分平整,屋前是一片土松木林,屋后是菜地,还有一些果树,只是无人照料裁减,上面零散挂着几个果子,在靠右有一大片空地,还能见到长满了秋台的石锁,估计是她们的练武场地。

继续往前走,脚下便是铺就一地的青石板,真是奢侈啊,前方修建的跟刚才她所看到的建筑不同,眼前是一垒房屋是用着木料,这而是几进几出,又分有后门侧门,看起来反到像是一个大庄园。

“男汤是在这里吗?”

纳西颔首,偷窥着她的神色,不明白她究竟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莫非她是来救那群男人的?

靳长恭手心微湿,有一种莫名地心慌,她正了正色,薄唇抿直成一条线,准备踏前去,却见从男汤房,走出来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脸色潮红,身上与发丝微湿,看得出来,刚才必定经历过一番激烈的“运动”。

她们一个面容俊朗,犹如男子般修长键实的身子,身穿一件单衣,长发随意披散于肩,似来不及整理,腰带都堪堪束起。

另一个女子则长得柔软许多,柳眉细目,面容细致如江南仕女,她身披一件锦帛,亦是长发披散,却及腰长度。

“你是何人!?”两人一致口径厉声道。

而靳长恭看到她们,却觉有一股压积在心底的愤意喷涌而上,她掀睫冷冷地看着她们:“既然脱离了那种不得已的生活,为何偏生要如此作恶,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连三岁小孩童都懂的道理,你等生生长了岁数,但脑子却残废至此?”

听喀目所言,她们皆是在丈夫生前,受尽欺凌,受尽压迫的女子,丈夫死后,她们未曾生育的有些则被活埋陪葬,有生育的则被其它男人接手,继续再一轮的折磨,这些女子就是不甘这种生活,才叛离了干达一族,跑来占地为匪,建立了毒寡妇。

本来,她们既然有勇气脱离那种艰困生活,那便好好地生活下去,偏不知道是心理扭曲,抑或是离不得男人,她们正经买卖不做,到处掳一些良家男子进寨子,折磨侮辱,一般只要进了毒寡妇寨子的男人,都没有活着出来过的。

这么多年来,毒寡妇寨不知道折辱杀虐了多少男子。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她们与那些男子欢好后,怀孕生育出的是女孩儿,便留下来培育成下一代,如果是儿子,便在生下来那一刻,不是掐死便是淹死,摔死,不得存活。

如此可恶,歹毒,便是毒寡妇寨的全部含义!

虎毒尚不食子,她们早年间虽受尽了折磨与苦难,但这并不是她们将恨意发泄在别人,在孩子身上的理由。

特别是这三个寨主。

咖剌,哈妞,巴娜。

寨中一切规矩由她们三人而定,若说毒寡妇是一只毒蜘蛛,那么其它女汉纸则是毒蜘蛛的爪牙,而她们三个则是脑,控制着爪牙朝哪里伸,朝哪里咬。

“臭小子,别以为你懂得妖术,就敢在老娘面前放肆!”咖剌冷笑一声,从身后随从之人怀中拔出一把阔剑,便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