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男色后宫太妖娆(571)+番外

靳长恭对着他,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看着一脸正色的靳长恭,夏合欢静静地与她对视稍许,那眼底的讥诮与黯然才消散许多,他握住她捧着他脸的双手,缓缓阖上眼睛,叹息道:“如果这世界对于我来说,不再是无尽的地狱,那也是因为——有你在我身旁……”

他话语略顿了一下,将她抱入怀中,两具身子紧紧地相贴着,似要将她整个人似要挤进自己的身体内,他唇齿间那淡淡清逸的薄荷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呢喃道。

“……阿恭。”

靳长恭眼瞳一滞,整个人僵硬地任着他抱着,揉着。待确定他喊的是“阿恭”后,才明白——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还真是狡猾的夏合欢啊……

但亦是令人——心疼的“阿欢”。

靳长恭放松了身体:“下次别这样了……”

“嗯,下次认出你……”

“不是这个。”靳长恭打断他的话。

夏合欢以为她是生气他认出她,却故意瞒着她这件事情,但听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下次即使你有恨,有怒,都不要再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了,有仇就报仇,有恨就报恨,只有拿自己身体出气这条路,才是最蠢,最笨的方法。”靳长恭蹙眉,一字一句道。

------题外话------

交待了一下夏合欢的过去,两人终于算是和好如初了。

☆、第五卷 第二十六章 解决掉最后一尾

关于夏合欢如今身体的状况,靳长恭并未详细跟他探讨过,她想着等回去之后,先让更权威的师傅看看再下决论。

不过,她想他心理想必也有了数。

而夏合欢经过一番褪皮剔骨的折腾后,人也渐渐恢复常态,不再歇斯底里,抑或是自艾阴沉。

由于他风寒还没有好利索,不利于吹风挨寒,靳长恭便决定跟他在小木屋内再多待了一宿。

当夜,两下相背而卧,夏合欢却一直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由于两人是挨着睡,一边靠着火堆取暖,一面靠着彼此的体温,靳长恭很自然在他反复过程中被他蹭醒,她被吵醒的语气带着低哑隐怒:“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想裸奔啊你?”

“啊?”夏合欢回过神,错愕怔忡地看着靳长恭。

表示没有听懂。

看他那呆萌懵懂的眼神十分可恶,靳长恭狞眉再道:“你到底怎么了,尿急就赶紧去啊?”

夏合欢闻言,眼角一抽,忸怩了一下,黑夜中,唯有零星火光闪烁在他那一双弯月笑眸中。

“阿恭,你……”

嗯?我什么?靳长恭耐着脾气等待着他说。

可等了一会儿,视力极佳的恭长恭只看到,夏合欢脸上极快地掠过一种如少女怀春的羞涩,如花瓣般美好的红唇张阖几下,然后——屁也没有放一个!

在幽凉的夜色之中,黑暗模糊了他脸上的疤痕,隐约能够临摹出他精致漂亮的五官,他或许跟夏长生长相相似,都有一双灿烂的月芽儿弯眸,水汪汪,水光涟涟,翘挺的鼻梁,一张瓜子脸,糯米般又软又粘的声音,当他愿意柔下声音撒娇时,会有一种委屈,令人想呵护的错觉。

当然,一般他只会拿这种勾人的声音去引诱靳长恭一人而已,而此刻,那一声百转千回的叫唤跟勾魂一样甜腻。

“再不说,再不说我就睡觉了!”靳长恭从鼻子嗤了一声,表示不受勾。

“别,先别睡,我,我是想问——”

“嗯,问什么,数三声再不说,过期不候,一,二——”

“阿恭,你真的是女孩子吗?”夏合欢不等她数完,赶紧一口气喊出来,语气带着惴惴不安,但一双眼睛却如狼般,熠熠发光。

靳长恭表情一滞,眨了下睫毛才镇定下来表情,想到那日昏迷中那一场旖旎的梦境,眼神游离了一瞬,便简单地“哦”了一声。

夏合欢明显对这个“哦”的回答很不满,他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阿恭,别敷衍我,我有证据!”

次奥!既然有证据还问个毛线啊!

靳长恭恼羞成怒,果断地闭上眼睛,她决定直接忽视他,跑去跟周公约会。

“阿恭——”

睡觉,听不到。

“阿恭——”

我听不到,听不到!靳长恭自我催眠。

“阿恭啊——”

叫魂啊!老子听、不、到!靳长恭磨牙。

“——”

嗯?没有声音了?靳长恭可不相信夏合欢是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她才眯出一个小缝,便看到夏合欢狗胆包天翻身气纠纠地地跨会在她腰间,然后伸出实禄山之爪,直接——袭胸!

靳长恭瞪大眼睛,僵硬地将视线移向胸部。

由于跌过冰川,救过汉子,杀过寡妇,还扮过女人,这一项项事迹总结下来,就只有一个结论——她根本没有来得及束胸,于是真被袭胸了!

本来在她的想法中,就那B罩杯都谈不上的胸,真没有多少需要时时提防遮掩的必要。

但前提是——没有几个人敢跟夏合欢一样,不要命地敢给她玩袭胸!

“夏——”怒。

“阿恭,这胸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夏合欢十分纯真地眨了眨睫毛,手指揉了揉,或轻或重,似无邪的试探,也似好奇地探索。

面上不显,但夏合欢为那新奇的柔软触感而感慨感叹一声:好舒服啊,好软,这就是女孩子的胸吗?果然跟男人硬绷绷的不一样呢?

“妈蛋!”愤怒!

一声怒吼,靳长恭便想翻身将他就地正法,咳咳,将他教训一番,却被眼明手快的夏合欢一把抓住她腰间软肉,然后使劲地挠她痒痒。

“夏,呵呵,夏合欢,你你赶紧住手!”瞬间,靳长恭便被人捏住死穴,软下来了。

夏合欢得意:“呵呵~阿恭,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怕被挠痒痒啊。”

“废话,同一个身体,能,能不一样吗?”靳长恭翻了个白眼,暗啐道。

“我,我警告你啊,赶紧,赶紧,哈哈哈,放手,不,不然,不然我——”

“不然你就摸回来吧,我不在意的。”

夏合欢无耻地总结着,然后直接扑上去,使出浑身解数,让靳长恭笑得岔了气,像一只毛毛虫使劲扭动着。

两人就跟放下了一切,身份,过去,年龄,沉重,痛苦,像两个孩子似的闹了许久,最后都出了一身大汗,气吁喘喘地摊在稻草铺上。

靳长恭歇了一下,便侧过身子,而夏合欢则顺势从背后,绕过双臂抱着她,再让她枕着他的手臂而眠。

“阿恭,谢谢你,谢谢你你救了我——”

他突然柔声道。

靳长恭当然知道他说的并不是指她从毒寡妇寨将他救出来的事情。

她想了想,才道:“每个落难的王子,都是由一位女骑士来搭救的。”

夏合欢哑声:“——我不是王子,我是皇帝。”

“……闭嘴!”靳长恭不自在地将脑袋埋下。

“阿恭——”

“睡了!”

“阿恭……”

直到身旁传来均匀平稳的呼吸气,夏合欢才支颐半躺起来,看着橘黄色火光下安静沉眠的靳长恭,他眸光柔意粼粼,没忍住心中的怜意,他俯下身,轻轻地吻在她柔嫩的脸颊。

阿恭,我爱你,还有——很感谢你是一名女子,让我奢望的夙愿得以实现……

——

第二日,靳长恭收拾妥当一切,夏合欢犹豫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就启程回去了吗?”

“不,我要先去一个地方。”靳长恭顿了一下,神色极快速地掠过一抹阴冷。

回过神来,发现夏合欢此刻的表情有些奇怪,靳长恭考虑了一下,就从身后取出一件东西递给他。

“送给你的。”

夏合欢疑惑地接过,触手冰冷,却是一块铁皮面具,有两个眼洞,一个嘴型被挖出,面具很粗糙,没有经过打磨,更不是什么特别的材质,就像一块生铁,被用蛮力一点点地铸型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