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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582)+番外

千剑万刮,直朝着她的心窝刺去,她眼中的得意笑意尚未浮起,却被下一刻,那突然消息的身影打乱。

不见了?!怎么可能!

蓦地,她感觉背脊一股寒意袭来,她堪堪回首,只觉似有千丝万缕银光,呼啸而来。

“啊啊!噗噗——”

嗤嗤嗤嗤,歌笑嫣整个人被撞击在一颗桃树树杆上,整个人如悬空,四肢紧紧贴紧在半空,除了一颗脑袋完整之后,其下半身,被一根根丝线刺如一个绣架,布满了丝线,被狠狠地钉在树上。

呃,歌笑嫣艰难地扭动着脑袋,看向靳长恭,张了张嘴,嘴角一直滑着血。

“若要死,还是你死吧。”

靳长恭手指弦丝轻弹,笑眯眯地斜了她一眼。

“你,你会,会不得,好,好死的!”

“是吗?可惜,如今会不得好死的人,是你呢。”靳长恭勾唇吟吟一笑,微眯的眉睫,含笑含妖含邪,如美珠生晕,尊贵的神色自然流露。

歌笑嫣瞠大眼珠子,含恨而亡。

靳长恭将丝弦收拢,走至跌落的歌笑嫣的尸体旁边,神色沉重。

她究竟是谁的人?难道西方大陆除了华韶等人派人前来,还有另一批人员?

歌笑嫣来到轩辕大陆至少有十年了,在这十年,她不可能只是单纯地收养莫流莹这枚棋子,不做它为,但她幕后的情报如今却也无法夺得了了。

心中隐隐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现,她缓缓阖眸,沉澱着浮动躁乱的情绪。

“无论如何,如今的首要任务还是公冶,其它事情终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她跪下来,在歌笑嫣身上搜索一番,除了找到一些暗器,银两,金饰外,并无其它特别的线索。

没有心理压力将她全部的东西归于已身,靳长恭便飞速地朝着八歧坞继续赶去。

听到不远处那喜庆的鞭炮,喜炮声声悦耳阵阵,她神色越来越阴沉。

☆、第五卷 第三十一章 勇闯第二关卡

靳长恭匆匆地向高处的八坡坞爬着,八歧坞落错于一座死火山岩峰上,以岩洞辅助木材建筑楼宇殿堂,远远瞩去,犹如一座仙琅楼台,云雾缭绕间,不似凡间之物。

冲出粉霏的桃花林,靳长恭脚步一顿,气息微沉,眸光炯然地盯着前方等候良久的一批人。

若数十名灰黑交夹的服饰劲装的武士,他们神完气足,精神饱满、手持乌沉沉大棍,跟一根根桩子似的立在八歧坞的通道之上。

看来都在这儿守株待兔呢,念头闪过,她顿时脸色一沉,看着眼前的武士眼观鼻、鼻观心地杵在那儿,仿佛铸在院子里的一尊尊罗汉,眼珠都不错动一下,他们只遵上级之命,若闯入者,必杀无赦。

靳长恭大袖一甩,健步如飞地落至他们面前,遥遥朝上方望去,高楼矗立,吊揽探路,前方十尺之外,竟是一道天堑绝壁。

咔咔,她再悠悠回眸,看着身后围拢上来一批英姿飒爽的身佩利刃的侠士,不禁暗忖:“守得真是风雨不透啊,山高处大概有百射,前有武士,后有高手,如果真想硬闯,倒是又得耗功夫,耽误时辰。”

竟被苍帝那厮算计了!他并不在中途设障阻截她,偏要将她引到八歧坞才动手,令她进退维艰。

“请问来者可是靳帝?”

一名武士出列,脸似深壑,黝黝黑沉,看着靳长恭却不卑不亢,出声询问道。

靳长恭挑了挑眉:“哼,谁说我是靳帝了?我只是一个迷了路的人罢了。”

武士脸一黑,叱道:“竟如此戏弄我等,靳帝莫非真当自己是神人,能够击退我等,且飞跃至八歧坞不成?”

“虽然寡人不是神人,但无论是苍帝,亦或是公冶爝,都太小看寡人了!”靳长恭嗤笑一声,突地,反身朝着背面包围她的那批侠士出手。

气劲鼓动,飞花摘叶,便如片片利刃加身,嗤嗤,空中的花瓣被靳长恭旋成一团劲风,朝着他们砸去。

身影如豹,如残影掠过,便撕破一个口子,俯冲再次冲入桃花林。

“别让她跑了!”

武士接二连三地飞跃而起,将手中铁沉大棍举起,飞射如箭矢准备截断她的奔途,档档地晃动,直戳进地面半截,数根围成一铁牢,欲将她困住。

但靳长恭身影如梭,如一尾水中游鱼,任渔手织网技术再精煁,亦无法捕捉到她一丝衣角。

“该死!情报怎么没有提,这靳帝的轻功竟如此厉害!”在他们心目中,靳帝或许比一般高手强些,但到底是宫廷富贵温室养育长大的帝皇,不似喋血千捶百炼的江湖中人,空有花架子,实力恐怕是被外界夸大其词罢了。

但实际上,真正被自傲蒙骗的,是他们自己。

一时大意错失荆州,靳长恭已摆脱他们的包围圈,再度隐入密林。

“不能放虎归山!追!”

两批人同时追击着靳长恭的身影,靳长恭回眸眯眯眼,冷笑一声,暗道:就让你们来无回!

——

桃花瘴气越来越浓,周围一片粉色雾霭,当被困在桃花林中,他们才大呼上当:“糟!竟误入迷障中,大家小心行事,莫被幻境迷了眼,失了心智!”

“呵,你们以为小心便没事了吗?这桃花林经过寡人一番改造,早就今非夕比了。”

他们真以为她傻啊,明明感应到桃花林外一批埋伏的敌人,却什么都不做,愣头青地进闯进去吗?

这世上,谁儍谁知道!

她早就在林中摆好了一道饕餮大餐等着他们来享用了,这一次,定叫他们好好尝尝八坡坞御敌的桃花瘴,究竟有多犀利!

约五六十人脸色急遽转白,他们感觉那空气中弥漫的雾瘴好似有生命般竟开始缠绕而上,武士举起乌沉沉的铁棒朝四方挥舞,赶走那阴霾不安的气体,但这样做,根本治标不治本,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竟出现了古怪的幻觉。

“闭目!”

“怎么才能出去啊!”

“我们根本没有触动阵法,怎么会这样?!”

“靳长恭,一定是她偷偷做的手脚,大伙儿要小心,稳住心神,千万别胡思乱想!”

“她怎么做的手脚,分明刚才我等是一前一后进入,这么短的时候内,她能做什么!”有人不信,不愿高看靳长恭一眼,只当自己倒霉遇上这一遭事。

“难道这靳帝懂阵法?”

“靳长恭,你出来!该死的!竟学着乌龟一样缩头!可恶!”

半蹲一棵粗杆桃树上,靳长恭慵懒地歪着脑袋,突然出声道:“看来,大家都挺无聊的,不如,寡人跟你们讲一个鬼故事吧。”

“住嘴!靳长恭,别以为弄这种小把戏,我等便会束手就擒,你别太得意了!”有人朝着靳长恭出声那方,掂起刀刃,飞射而去。

“呵,既然被侮辱成小把戏嘛,那就好好地感受一下寡人特地送给你们的一趟死亡的奇迹之旅吧。”

“你,你什么意思!?”

“大家别慌张,她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大伙儿千万别中计!”

或许是诡异的环境使然,很多人内心渐渐开始恐慌、不安、焦虑、甚至有部分开始运足内力,准备突围出去,而不是静观其变。

“对啊,安静下来,别慌,安静地听了慢慢道来,是夜,危险而神秘,四周树影婆娑,阴冷,无月。在一间废弃的木屋,四周飘荡起腐朽的味道,有尸体腐烂的臭味环绕着。一具具尸体,歪歪斜斜地被吊在屋梁上,四周是黑白色的诡异的色彩,闪烁着阵阵灰色的光。

在那一片中,蓦地跳出一张美人脸,红衣似血,女人面容狰狞,一个面容模糊的人在她的手下被虐杀,血,横飞,肉,横溅。

周围的空气不断在下降,地上的血迹却不断地在增加,那些被挂在房梁上的尸体,似乎因为看见底下那一幕残忍的杀害而扭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