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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后宫太妖娆(77)+番外

“永乐帝,你到底有没有心,如果你有心的话,如果你曾经真真正正爱过一个人的话,你还能说得出这种话不在乎的话吗?”雨望着她,一字一句道。

靳长恭一怔,看着她的眼睛觉得有些移不开视线,那里面的有一道漩涡在引导着她,她神色渐渐有些迷茫,她有深深地爱过一个人吗?

有的,她爱过。她深深爱过那个曾经让她爱得失去一切,只换来一身的遍体鳞伤,痛不欲生的男人,她还记得在那个满树和娇烂熳红的桃花林中,落花时节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她就被他吸引了。

没有一个男人光凭一个背影就能像汇集天地精华,勾勒出一副绝美的画面,她活了十三年也没有哪一个男子,光凭背景就能令她心跳加速,像一个平常的女子一样失神地看着。

“你爱的是靳微遥吧,你究竟爱他有多深呢,你肯为他了而去死吗?”雨的声音似穿透了迷雾带着轻柔,蛊惑传进她脑海中,更有一种怕将她从梦中惊醒的颤抖。

靳长恭瞳孔一片朦胧,她的确很爱他,也愿意为他而死,她曾经就为他死过一次,就在那片血色的枯鸦林里。

“如果你肯为他死,那么现在就捡起掉在地上的剑,用自吻的方式来证明你是这世界上最爱他的人,这样他就会爱你了,因为只有你会为他而死,他一定会感动,然后爱上你的。”雨的双瞳就像湖面平静得像一面明镜,阳光一照,跳动起无数耀眼的光斑流光溢彩。

靳长恭此刻就像被人催眠一样,蹲下身子慢慢地拔出轩辕拓拔的剑,这时候鹤跟商族族长从刚才就觉得他们的对话有些奇怪了,却怎么也不敢相信雨竟不怕死地对凤主使用瞳术。

夏国那位看着靳长恭,眼神有些怪异,却依旧没有参与他们的事情,静观其变。

另一边,当所有人的视线都被靳长恭与雨她们吸引过去的时候,祈伏瑞已经悄然潜进商族族长身边,瞬间点住他跟鹤的哑穴,而夏国那位他并没有下手,他一直觉得他就是那种游走于边缘的人,不会插手的,再说插手对他也没有好处,不过他暗地里还是时刻紧盯着他,以防有异动。

看着靳长恭像木偶一样举起剑,雨感觉胸腔中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难受,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已经快被这种负荷过度的力道给嚼碎了,可是她必须冷静地继续撑着,直到她杀掉靳长恭,为主上谋一条生路。

她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如果不是她毅力过人,恐怕早就支撑不住了,就是心中那股坚定的信念让她死命地拖着靳长恭,看着她握着剑的手有些迟疑,她急切道:“快!快自杀!你爱的人就一定会爱你的,而且——”

雨的声音就像突然被人掐住,嘎然而止,她双眸瞠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喉间一凉,然后她微微一抬头,那激喷而出的血雾就映红了她眼前的所有色彩,只剩一片红。

“你,你没有、中、魅术?”她张阖着双唇,可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

雨直直地看着靳长恭,好像如果她不回答,她就不愿意断气似的。

靳长恭站在她侧边,想知道她想问的问题:“你以为寡人会被你的瞳术控制?呵,你是太高估自己,还是低估了寡人。”靳长恭甩了甩那把滴血的剑,斜睨着她,眸光森寒而清亮,却没有了之前的浑浊。

雨闻言,嘴角勾了勾,似在嘲笑自己,又像是一种解脱的轻松。

祈伏瑞大叫一声:“雨!”他扑上来抱住她,着急地看着她血流不止,身上,手上,脚下。却无计可施。

雨目光呆滞,瞳孔已涣散地看了一眼祈伏瑞,张了张嘴:“主、主上,别怕,下、下面,我会等、等你——”

祈伏瑞瞳孔一缩,看到已经咽气微笑的雨,一张脸扭曲了起来,突然“啊~”地大叫跑了起来,他正朝着沼泽雾障那这冲去,他此刻宁愿出去面对那些吃人的红蜥蜴,也不想看到靳长恭那张脸。

“为什么要逃?刚才雨不是说过了吗,希望你能够下去陪她,那你就替她完成心愿。”

一首幽冷的声音响起,祈伏瑞“呃!”一声感觉胸前一痛,低头一看,一把穿胸而过的剑,他跌倒在地,深深地抓进地面,抽搐几下便不动弹了。

靳长恭冷冷地扫了一眼死了的祈伏瑞,只觉得雨的眼光真是太特别了,这种怕死好色的男人,她也选得下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各花入各眼?

收回视线,她看向脸皮直抽的商族族长跟乌龟一般趴着的鹤,眼中这才有了一丝笑意,大袍一挥,两道气劲便解了两人的穴道。

那两人的表情有些羞愧还有,羞自觉自已实在太没有用了,这么容易就被人制住了,愧,则是觉得将处理他们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凤主,他们不忍心处决凤诣士,只好将刀刃将给凤主下手,回头一想,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卑鄙。

“凤主,他们怎么办?”鹤爬起来,虽然痛得双唇颤抖,可他不想再这样“无动于衷”下去,他盯着夏国那位与其凤诣士,眸中猝闪冷酷,

商族族长也站在靳长恭身边,与他们一同审视着剩下的两人。

靳长恭视线幽深地盯着他们,突然道:“夏帝既然亲自来临,我们自然要以客之礼对待。”

商族族长跟鹤闻言,神色一震,齐齐朝靳长恭看去。

夏帝,与苍国齐驾并驱的强夏国?!真的假的,凤诣士曾透露他只是夏国的一个什么皇亲国戚,可他们确实没有从他身上看出任何霸气侧漏的表现,于是很自然地忽略了,现在凤主却这么肯定地表明了他们真实身份,真让他们暗地里恨恨地痛斥自己的有眼无珠。

而那位被点名的神秘夏帝,穿着一件简单款式流畅的宽袍蓝袍,衣服上没有什么复琐的饰物,就像一块蓝布天衣无缝而成,只是他的脸上却带了面罩,从眼处游走横束起。

他缓步闲庭雅致地走到靳长恭身前,那一刻他的感觉翻天覆地的改变了,就像一个璞石被打磨成形,从由散出一种夺目的光彩。

他动作肢体不再随意,而是带着皇族天生优雅的恰到好处,在商族族长跟鹤惊讶而奇怪的视线下,他拉起靳长恭的手。

“你要怎么以礼相待呢?”他的声音也跟那时候的嗓音不同了,反而带着一种糥糥的,软软的,像暖阳,令人心生好感,

靳长恭任他牵着,眸点一波幽潭,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扬唇道:“你想如何以礼相待?”

他笑了笑,末答,双瞳绽路杳然樱色,越靳长恭不曾提防那一刻,手上一紧,一把拖过她,那手劲力道十分巧妙,既不会令她感到痛,可又不能让她自己挣脱开来。

“我们也好久不见了,那就陪我一道逛一逛绝地吧。”

靳长恭被他拖离几步,却不想他的随意一步,便是一个空间隔离,只见他带着靳长恭踏在一个方型的石板上,所有人尚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瞬间消息在地面上了。

或者,不该说是突然消失,而是绝地的地下入口开启,他们从上面掉落下去了。

商族族长大惊:“他,他怎么知道我商族秘密之地的入口机关?!”

鹤挣扎着要冲上去,大声喊道:“族长,快去追上凤主!那个夏国皇帝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竟然抓着陛下一起下去了。”

还留在这里的凤诣士,也是一个像夏帝模样包得严实的男子,他此时开口:“族长,放心吧,主上只是想跟她单独相处一会儿。”

商族族长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急得不得了:“那下面机关甚多,凤主根本没有去过,万一伤着怎么办?我们是得赶紧追上去。”

他转过头,看着此刻连走路都困难的鹤,皱起眉头,道:“鹤,你还是在这里等着吧。你的伤就算下去了也于事无补,而且如果契跟他们回来了,你也好跟他们说明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