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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相思(100)

“喊我什么?再喊一声儿,喊对了我便饶你。”他喜爱极了她娇美清甜的嗓音,一边大力地入,一边无耻地“威胁”她。

脉脉攒着秀眉,莺声娇碎:“言哥哥、唔,言哥哥,好哥哥……”

司瑜言如猛兽般撕咬着她的唇,见她娇喘吁吁更觉欢喜,来回在她身体里流连,依旧是不满足的模样:“再多叫几声好哥哥来听听。”

“好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好哥哥好哥哥……”脉脉被他摆弄得骨软筋麻,手臂一松从他颈子上滑下来,整个人身子一歪都跌进了池子里。

还好司瑜言眼明手快,赶紧捞起她圈进怀里:“呛着没?”

脉脉嘴里吐了水出来,摇着头笑了:“身上好软,没力气了。”

他把她捞过去背对自己,让她上半身趴在池沿外面有水的地方,耸起浑圆白软的臀儿,对准泛红的花缝儿挤进去。脉脉看不见他的脸了,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慌乱地回头想摆脱这个难堪的姿势。

甫一回首,司瑜言热烫的身躯就俯下来,贴在她同样滚热的背脊上,张嘴含住她的耳珠,舌尖拨弄挑逗。

水浪一*打在腿根,可不及他带来的汹涌潮浪,脉脉眯着眸子,檀口微微吐出香气,嫩-蕊儿拼命地收缩,夹着司瑜言阵阵爽然。

“脉脉,你出来这么久,好像该泡药浴了。明天我们来这里泡好不好?”

她侧着脸半阖着眸子,司瑜言把脸凑近了这般说。她看懂了,轻轻点点头又软过去,任他折腾。

司瑜言噙着温柔的笑,与她极尽缠绵。

蜡烛快烧完了,火光逐渐黯淡越来越小,最后彻底归于沉寂。天地之间,唯有天上星月闪耀,以及,脉脉的后背隐隐流出异光。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前几天去外地看酒婶儿了,出发得急来不及请假,只有让小孔雀吃肉弥补大家了!温泉肉神马的是小言的标准场景,必须的呀哈哈哈哈。(^o^)/~

☆、第45章 蜜望

脉脉是被司瑜言背下山的。她累极了,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好任由司瑜言放上背脊,软哒哒趴在他肩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司瑜言把她带回房里,安置好以后才拿了药瓶走到小院儿里,解开湿衣给自己上药。

伤在背脊,他摸索着涂抹,指腹摸到绽开的伤口,两侧表皮已然翻开,加之一路过来不曾好好调理,又浸了水,肯定是泛白渗红,摸一摸都疼痛不已。司瑜言闷声不吭,绷着脸默默涂药,但反着手不大方便,有些地方够不着。

篱笆边一阵窸窸窣窣,司瑜言警觉,回过头看去,见一团毛乎乎的东西在那处拱来拱去。原来是滚滚。他会心一笑,猜这贪吃的熊兽肯定又是为寻食物跑出来了,正说把它抱回去,身后却有人唤他。

石县丞走来接过他手中的药:“我来吧。”

夜如此深了,司瑜言没有疑惑他为何出现在此,反而松了手,把毫无防备的后背对向他。石县丞看着那片伤痕斑驳的背脊,无奈叹息一道,倒出药膏在手心,按了上去。伤口被刺得剧痛,司瑜言咬紧了牙关,只听得石县丞在后面说:“跟小时候一样,从不喊疼。阿言,我们多久没见面了?”

司瑜言闷声道:“六年了,先生。”

石县丞在南浦做了近三十年的县丞,途中本是有机会高升的,十多年前他入司家做过教书先生,过了几年却又回到南浦。别人只道他为人不懂周全,得罪了司老爷丢了前途,殊不知他此生的心血都用在了栽培学生上面,一个最得意的弟子。

石县丞手上用力把药抹匀,半是训斥半是心疼地说:“就算要以退为进,何必弄成这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一点都不懂爱惜。”

“吃了这顿皮肉之苦,他们才会相信我是真的失了势。”司瑜言捏紧了手掌,指节凸出分明,“而且只有痛,才让我愈发坚定,提醒我不要忘记心中所想。”

石县丞摇摇头,并未多加责备,而是问他:“圣上驾崩的消息知道了吧?”

“知道,半路上他们送了消息来。”

石县丞替他披上外衣,双手负背面向了篱笆外,仿佛站在山上透过重重密林,能看见遥远繁华的颍川郡,歌舞升平醉生梦死,与贫瘠不堪的南浦是天壤之别。他幽幽开口:“你看这里,一到晚上便没有一丝灯火。南浦百姓穷,灯油价贵,他们买不起,所以舍不得点灯,入夜便黑咕隆咚的,静得可怕……可我还记得当年在司家,伙房里烧灶用的都是鲸脂蜡烛,哪里知道山中人家‘时挑野菜和根煮,旋斫生柴带叶烧’的艰辛?我已年过半百,等不了多少时日了,阿言,你告诉先生,我的心愿是不是真的有实现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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