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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朵美腻的白莲花/[军]糟蹋白莲花什么的最喜欢了!(123)

过了许久,黑狗终于将叶荣秋放开。叶荣秋像滩泥似的躺在那里,眼神迷离,仿佛醉酒一般。

黑狗啄了啄他的嘴唇,将他的上衣撩起来,沿着他的胸膛往下亲吻,亲到腰部的时候将他的皮带解开了。

从前因为条件的问题,他们很少做到最深入的一步,往往是偷偷摸摸地互相抚慰一番就了结了。然而这一天许是酒精的缘故,黑狗格外兴奋,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捏了捏他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哑声道:“我想要你。”

叶荣秋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把手伸进黑狗的衣服里抚摸他精壮的胸膛。

于是黑狗把叶荣秋翻了个身,使他跪在地上,把他的裤子往下扯了点,抬起他的屁股,往手上吐了点唾沫就开始开拓。叶荣秋也不知是因为尚未从刚才那个深吻中回过神来,又或者喝多了酒,再或者害怕了,身子软软地跪不住,总往地上滑。于是黑狗拧了把他挺翘的屁股蛋,扶着自己那根半抬头的鸡巴就要里面捅,吓得叶荣秋连忙跪住了,伸手往后推他:“等会儿,再等会儿。”

黑狗笑道:“怕啥,又不是没干过。”话是这么说,却还是耐下心来慢慢开拓,怕弄疼了叶荣秋。

叶荣秋的手在身后摸着黑狗的锤子,那根本来半软半硬的东西被他摸得全硬了。他的手指划过黑狗那家伙上的青筋,打了个哆嗦,赶紧将手收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黑狗觉得差不多了,突然抽出手指直接换了鸡巴捅进去,并且一捅到底,连声招呼也不跟叶荣秋打。叶荣秋身后猛地收缩,抓狂地往前爬去,黑狗捞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捞了回来,低下头亲吻他的背脊。

叶荣秋哆嗦的很厉害:“你!你!”

黑狗闷笑:“我咋了?”

他们虽然天天在一起,平日里压根没机会做这样的事,上一回都是半年前了,叶荣秋还是不习惯。他身后胀的受不了,颤声道:“你先别动。”

黑狗拧过他的脸亲他的脸颊:“你先别用力。”

叶荣秋欲哭无泪:“做不到。”

黑狗亲亲他的嘴唇:“我也做不到。”说完就开始慢慢抽插了。

不一会儿,叶荣秋有点习惯那种酸胀感了,这种酸酸的感觉固然不好受,但里面又掺杂了那么一丝丝奇怪的感觉。他试图去感受,渐渐地便觉得身后一阵阵酥麻。

黑狗逐渐加快了力道,叶荣秋一开始是忍受,后来就有些享受了。他心中是觉得羞耻的,毕竟他也是好人家养出来的二少爷,这荒野郊外裤子半脱不脱露出大半个屁股,他后面那家伙更了不得,只解了裤子拉链,两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在这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是爱到情难自禁,却也是罪孽深重——即使到了现在,叶二少爷依旧觉得这种事情是破坏了爱的神圣,玷污了他圣洁的灵魂。但是不想还没什么,一羞耻起来,身后那要人命的酥麻感就更强烈了,刺激的他手指甲都深深嵌进了泥地里。

叶二少爷被人糟蹋了。比糟蹋更糟蹋的是,他喜欢这种糟蹋。

黑狗越顶幅度越厉害,叶荣秋受不了,抓狂地说:“你别顶那么深!”

黑狗说:“你别夹那么紧!”

叶荣秋颤颤巍巍地说:“我控制不住!”

黑狗低笑了两声:“我也控制不住。”又是猛地一顶,把叶荣秋顶的要上天。

强烈的刺激让叶荣秋想要放声大叫,他先是大口喘气,后来还是受不了,就用力咬自己的嘴唇。身后的酥麻感让他都感觉不到嘴上的疼。黑狗察觉了,掰开他的下巴舔舔他的嘴唇,舌头划过之处发现有深深的牙印,便有些心疼,说:“你叫出来噻。”

叶荣秋身体抖得像打摆,怒道:“被人听见咋办!”

黑狗不在意地说:“听见就听见,说你便秘,在这憋着劲呢。怕什么的。”

叶荣秋恼火地踹了黑狗一脚,被黑狗抓住脚提起来,又是两下猛插,叶荣秋立刻软软地趴下去了。

再捅几下,叶荣秋就已神魂颠倒,叫出声来也都不自知。黑狗抓着他的脚把他旋了一圈,鸡巴也就在叶荣秋的体内转了一圈,叶荣秋猛地哆嗦两下,黑狗就已面贴面地压了上来。黑狗端着叶荣秋的下巴打量,见他眼角濡湿,好像哭过了。他又心疼又高兴,叶荣秋就像一朵干净纯白的莲花,他是那个满手泥的孩子,他想把这朵花弄脏,往他的花瓣上涂满污泥,心里就快活了。

叶荣秋瞪了他一眼,瓮声道:“龟儿子!”

黑狗亲亲他的嘴唇:“狗日的,你被狗日着还那么多话。”说着两下猛顶,把叶荣秋正打算出口的话顶了回去,化作一声惊呼。

没多久,叶荣秋的腹部湿了,是他自己的精水喷了出来。紧接着,黑狗也把家伙事拔了出来,射到一边,然后赶紧替他把裤子拉上,怕他着凉了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