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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75)

闻言,方睿的目光微转,瞥向那把被他踢到了衣柜边的匕首,默默的选择闭嘴。

这都叫没有气得把他杀了,那么这把匕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把手放到了桌面上,酝酿了一下,才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首先是身体。”

一说到了身体,沈玉下意识的抬起了双手,抱住了胸,看禽兽一样看方睿。

她一点也没有忘记过就是前几天晚上,他的手是隔在哪的!

方睿再度清咳了两声,桌面上左手的手指大概是想起了那日握着手中的感觉,所以不受控制的动了动,颇感心虚的把手移到了桌子底下的大腿上,躁动的点着自己的大腿,点了一下又一点。

“身体……这个略过。”方睿觉得他说完了之后,明日之后他就别想再进沈玉的寝室了。

“虽然略过,我还是与你说一下,就你刚刚踢的位置,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要是控制不了力道,这后果很严重。”

“怎么严重?”沈玉现在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童一样,什么都要问清楚。

方睿迟疑了半会,找了个比较好比喻的例子:“你知道宮里的内侍和外边的男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沈玉想都没想,直言道:“听说,是被割了命根子。”

方睿的双腿在听到这个“割”字的时候,突然就并拢了,感觉自己的腿一凉,有一股寒意……

“这话你千万别对旁人随便说,你绝对会被怀疑不是男人。”有哪个男人会说到命根子被割的时候说得这么云淡分风的,没有身为男人,又怎么可能体会到这种痛!

“为什么?”

方睿:“……”这要他怎么解释!?

“因为那玩意只有男人会有,如果男人没了那东西,就不会有子嗣,就不能传宗接代,这点你知道有多么重要吗?”

沈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似乎懂了。”子嗣到底有多重要,这些年来,沈玉深有体会。

说到这么重要的地方,沈玉的视线在方睿的身上慢慢的往下移动,但因为有桌遮掩着看不到,所以才没有继续看下去。

方睿……却因为沈玉没有丝毫遮掩的视线往下移动,痛意已经完全消下去的地方又鼓了起来,突然觉得他这一世要是再能忍够八年,那他到了八年之后一样会死,只不过上一回是被毒死的,而这一回是被沈玉憋死的。

这一世和沈玉相处久了,才发现沈玉比上一世还要撩人,一个晚上都能在各种不经意间撩拨他数次,要不是他把持得住,沈玉早就被他不知道吃干抹净多少次了。

被方睿说到她刚刚踢的地方有这么重要,沈玉也露出了担忧之色,问:“你的大概没有坏掉吧。”

方睿……再继续说下去,他觉得就沈玉这股在男女之事的蠢劲上,说一个晚上都解释不清楚。

“没有……”

听到没有,沈玉才松了一口气,这会气也都消了,又问方睿:“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这一点方睿觉得必须得说清楚,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道:“下回,我给你带个本子过来,你就懂了。”

沈玉眨了一眨眼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方睿顿了顿,道:“女子出嫁时,母亲都会给女子一个本子,而这个本子,叫避火图。”

避火图?沈玉默念了一下,直觉告诉沈玉,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为了了解这些事情,沈玉道:“那好,下回你给我带过来。”

夜已经深了,方睿也到了要回宫的点了,在走的时候,转头对沈玉说了:“我不是没有想后果才对你做那种事情的,我想过后果才逾越的。”

说完这话之后就跳出了窗户,留下一脸懵懵然的沈玉,随后才反应过来,皱起了眉头,她丝毫不想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后果是什么样的后果。

方睿才走后不久,沈玉就看见从桌子低下爬出了一团白色的东西。

沈玉:“……”这人,居然忘记把猫带走了!

不过沈玉却蹲了下来,把地上还余下的小鱼干拿起了一小条,喂着白团子,喂了一小会之后,沈玉突然看着白团子咬着的小鱼干,晶莹剔透,看似无骨小指一样大小的小鱼干,这鱼干不像是普通人能拿得出来的东西,更不像是能随便拿来喂养小猫普通鱼干,想到此,沈玉眼中露出了些许的考量。

随即捡起了一条小鱼干,走到了柜子旁,拿出了一面帕子,把小鱼干放到了帕子当中,包好了起来,当即走出了房外,把之前交代过买砒霜的那名车夫喊了过来,把包着鱼干的帕子给了他,吩咐道:“你去给查一下金都的干货店,问一下,这种鱼干是什么品种,买得起的又是些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