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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120)

作者: 逆天妖孽 阅读记录

吕不韦退后一步,缩肘用刀护住身前,缪贤一招击去,安全勐同时发动,急刺缪贤的侧肋。吕不韦见状,刀光暴涨,砍向缪贤的胸前。

缪贤低吼一声,双剑翻转,挡住吕不韦的一刀,右手一翻,已是迎上了安全勐手中长剑!

谁知安全勐手中剑,却是红芒暴涨,瞬间就把那雪花剑,融掉了半截。

缪贤大惊,抽身爆退,安全勐却是怒吼一声,身形暴涨,一剑刺向缪贤的脖颈。这一剑,势在必得!

吕不韦见安全勐杀招已现,忙举刀劈砍,使缪贤无力躲闪。

缪贤只得舞起左手雪花剑,再次形成气盾,抵挡安全勐的致命一剑。右手剑,却是向吕不韦刺去。

吕不韦没有躲闪,一刀劈在缪贤的左肩上,鲜血飞浅而出,缪贤的雪花剑,却也同时刺中了吕不韦胸口,吕不韦后飞丈远,倒地不起。

终于杀死了吕不韦!

缪贤心头一喜,还没等松口气,却见安全勐的火红血剑,已是刺到他的气盾之上,血色光华暴涨,安全勐的剑上,出现巨型血影剑气。

缪贤硬抗这一击,肩头伤口扩张,鲜血喷出尺高,他面色一变,刚想举右剑抵挡,却是已经晚了。安全勐的火红血剑,已是刺入了他地喉咙,剑气更是透喉而过。

望着面前已经收剑的安全勐,缪贤知道自己就要死了!死在地剑境界创剑阶段的安全勐手里,死得不冤!

缪贤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向地上缓缓道去。但还好,总算是杀死了吕不韦,对公子交代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缪贤想到这里,眼神已是开始溃散起来,但当他身体倒是地上的瞬间,却见到吕不韦笑着拄刀,摇晃着站了起来。

吕不韦的嘴角还带着血丝,胸口也渗出血迹,衣服已经彻底破败,蓝鳞蛟甲的内甲鳞片,也翻飞破碎了数片。

缪贤回光返照般的凝起了目光,不敢相信地望着吕不韦。

吕不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想到吧?忘了告诉你,我这内甲是蛟鳞所制!想要穿破此甲杀我,怎么都要达到地剑境界奕剑以上的阶段,可惜你却是地剑运剑顶层而已。"

缪贤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因喉咙被刺穿,只能在口中和喉咙破处,涌出大量的鲜血。缪贤眼神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停止了呼吸。

吕不韦想笑下,却喷出了一口鲜血。

安全勐望了望吕不韦,"今天这缪贤就行迹反常,早早就出了王宫,韩茹(韩妃名字)派我跟着他,看看他们有何举动。没想到却是要杀你!"

吕不韦抱了抱拳,"多谢安老剑客搭救性命!"

"不用客气,我当年陪韩茹来赵,就是怕这缪贤加害韩茹性命。现在好了,终于可以在宫外杀掉这家伙了。"

吕不韦却疑惑地道:"安老剑客要杀他,应是轻而易举之事,何必要等了进二十年?"

"开始是因为要保护韩茹,后来是因为他每次出宫,都是与廉颇等人见面,对付一个地剑之人,我还有十足把握,要是两个……"

吕不韦还想与这厉害得变态的安全勐聊聊,却见他已不耐烦的道:"别废话了,我要回宫,你马上出去正街!"

安全勐说完,闪身没入阴暗之中,吕不韦无奈摇了摇头,转身望向面前的春合正街,却见大队马匹冲入斜街之内。

见到是平原君和赵豹带队,旁边是郭纵和王翦几人,吕不韦心头大安,颓然坐到地上,喘息起来。

见到吕不韦坐在地上,众人忙迎过来,平原君见到吕不韦身上,大小伤口十几处,皱眉对赵豹道:"带人进凤来仪,凡是反抗者就地格杀!"

赵豹答应一声,带着身后百来名赵阀兵家内门弟子,继续纵马而去。

平原君跳下马背,走向吕不韦,无意中望到地上的玄衣尸体,惊叫道:"是,是缪贤--"

正文 第116章 :晋升都尉【求推荐票】

一夜激战,吕不韦伤痕累累。此时他才真正的意识到,在这战国时代,凭借自己的这半调子武力,和身边的王翦几人,别说想要覆雨翻云,就算是想要自保,也是毫无可能。

能够击杀自己之人,远地不知道,只是这邯郸城里,恐怕就有两位数之多,吕不韦不得不考虑,如何自保的手段。

有秦越人这世间扁鹊在旁,三两日间,吕不韦的伤就好得七七八八。

吕不韦闭门养伤的日子里,在这大赵邯郸城中,卿大夫们联袂而来探望吕不韦。算来从吕不韦到达邯郸以来,吕不韦的府邸里一直是如此热闹。

吕不韦夜出消遣,却被伏击狙杀的消息,早已在邯郸城朝野中传开。朝堂之上,蔺相如一系,直接把这袭击吕不韦的矛头,指向已死的公子布党羽。连累得公子布之母韩妃,都被惠文王责令,闭门思椟教子之过。

但奇怪的是,平原君等一系赵国本土的权贵们,却没有指出,死于吕不韦身旁的袭杀者,是王宫之内的宦官头子缪贤。

这一场溅血的袭击遭遇,让吕不韦的心境,有了一个彻底的转变。尤其是听郭纵说起,平原君等人竟然没有揭穿,缪贤袭杀自己而死之事。虽然吕不韦脸上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淡定,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的眼中,时不飘出一丝丝的阴沉和愤怒。

水湄衣不解带地守在他的身边,无论吕不韦怎么劝说,她也不肯离去。幸好还有春杏、春桃两人帮着照料吕不韦,不然只怕吕不韦还没痊愈,水湄却要病倒榻上。

"二少爷,这是红枣燕窝羹,越人兄弟说它可补气补血,你多用一些吧。"水湄笑吟吟地坐在吕不韦身边,持着一个精美的瓷碗,心头充满了宁静地幸福感。

"水湄,这几日辛苦你了,都怪我一时大意,没想这邯郸的水竟然如此之深!"吕不韦地伤口其实已经完全愈合,但为了迎接那些不知几时到来的官宦大夫们,吕不韦只能还是躺在软榻上,动弹不得。

水湄微微一笑,"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心里就欢喜的紧。"

吕不韦瞥了水湄一眼,也不再说什么,任水湄温柔万分地给自己喂着燕窝羹,眼中地一抹柔情越来越深重。他伸出手去,轻轻抚向了水湄宜喜宜嗔的俏脸上,为她拂去了散落在额头上地一缕乱发。

感受到吕不韦地体贴和温柔,水湄心头一暖,心情恬淡的少女,此刻越来越欣喜,越来越温柔,她脸上浮起两朵红晕,嗔道,"二少爷别动,你身上有伤呢。"

说话间,春杏进来禀告,"二少爷,大将军和赵括少爷来探视您了。"

吕不韦忧郁了下,摆了摆手。"让小梁请他们进来,你们也先下去歇息吧。"

不一会儿,赵奢父子就在吕梁的引领下,来到了吕不韦的寝室之中。

赵奢见吕不韦还躺在榻上,皱了皱眉,"不韦,伤势如何了?"

吕不韦摇了摇头,"恐怕还要将养些时日。"

赵括却恨声道:"吕师这伤至今未好,廉颇他们真是狠毒!"

吕不韦瞥了赵奢一眼,望着赵括,语带讥讽地道:"君子勿要乱言!平原君已经说过,袭击我的是公子布党羽,和廉颇将军他们没有关系。"

赵括却哼了一声,"赵布的党羽?赵布有什么党羽,无非都是些斗鸡走狗之辈,公子布一死,都早已作鸟兽散了,这事背后定然另有隐情。"

吕不韦没有答他,只是望着其父赵奢,赵奢苦笑着道:"括儿中计了,你吕师早就不信此言,只是借你之口,让老夫为难而已。"

赵括望向吕不韦,吕不韦轻笑两声,对他道:"等过几日,你来我处,给你看些好东西!"

赵括疑惑地点了点头,却听父亲赵奢道:"不韦,看来你对平原君我们,在这事上的妥协态度,心中甚有怨言啊。但我却要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现在已不是带兵尉,而是都尉了。这就是平原君我们在殿上,没有与蔺相如等人相斗的真实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