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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了呀(5)

向茗结合那群塑料花说的,轻哂,“祝他早日康复。”

蒋舒艺“噗嗤”笑了,又想起什么,“哦对了,还有件事,他这不是出国疗养,中明集团又回到他大哥手里头,等等,我看看他大哥叫什么来着……”她找到“齐越”的名字,回到跟闺蜜的对话框,准备打字发过去。

向茗赶紧打断:“别,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齐唤的事,更不想知道他那个倒霉大哥。”

蒋舒艺打好的两个字只好删了,她奇怪问:“还没上去?”

向茗掏手机看一眼时间:“还在等电梯呢!”

B1,地下车库,齐唤的管家严叔将车停在电梯前,从车上往电梯口搬行李。他们一行三人匆忙来到南城,“汀兰水榭”一直空关着,他们行李多,添置的东西也多。

物业工作人员正在电梯里改造按键,齐唤住22楼,得在“22”的按钮稍作改变,再包上加固层。

“齐先生,已经好了。”

齐唤闻言,颔首道谢,礼貌而疏离。等工作人员撤出,他稳步进入电梯,瞧着与常人无异。

严叔见状,悬着的心落地,留在原地等儿子办完手续一起搬行李上楼。

因为航班延误,今天跟香港分部的会议一延再延,齐唤摸索着按键,顺利摸到按键的凸起。停留几秒,习惯按键的位置后,他收回手自然地抄进西裤口袋。

自从看不见后,他努力在适应黑暗中的生活。

耳机里,秘书仍在逐条念五分钟后跟香港负责人开会的文件,齐唤时不时“嗯”一声,把控着节奏。

直到电梯门阖上,秘书结束最后一条,汇报:“齐总,您要找的人的确在南城。”

齐唤露出今天的第一个微笑,很浅的弧度,“嗯,继续。”

向茗已经等了近五分钟,电梯也没上来。她索性收起拉杆,扶着箱子检查滚轮。

行李箱滚轮在光洁的地面来回滚动,她挨个检查,果然发现其中一个裂了条缝,再一推,好家伙,“pia”一记直接脱轨,直往大门口滚。

真倒霉。

向茗将行李箱挨着墙放好,追到门口,恰好“叮”一声,半天没上来的电梯到了。

门缓缓打开,里头只有一个男人。

还是个老熟人。

今天第三次遇见他了,巧得不像话。

向茗低头瞅一眼自己不大雅观的半蹲姿势,她捡起地上的滚轮,迅速起身捋了捋裙摆,抬眸望向电梯里的人。

这位齐先生跟在机场一样的装扮,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走哪儿都是口罩黑墨镜。这会儿都快七点了,天都黑了,哪来的光要避?

向茗不理解,又瞅了瞅他的黑墨镜,冷不丁想起新节目的主题,黑墨镜的另一种可能。

但下一秒就被她推翻,别说导盲犬,连个警示的导盲棍也没有,不可能的。

向茗朝着他的方向礼貌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她刚要过去,电梯门动了,它慢悠悠地一点点在她眼前重新阖上。最后留在她视线里的是他从未摘下的大墨镜,好像倒映着她的脸,不,是在嘲笑她的愚蠢。

向茗:???

电梯上行。

“靠!”她实在没憋出,口吐国粹。

蒋舒艺被吓了一跳:“咋了?”

向茗三步并两步到电梯口,盯着电梯跳动的数字,从1跳到22,是她楼下那层,然后,电梯停了。很快,电梯继续上行,到了26又停了一次,最后直达顶层28楼。

她又按了上行键,想想就窝火,“你说22一直没人住?”

“对啊,怎么了?”蒋舒艺确信。

向茗看到电梯向下走,数字不断变换,倒是没再停。一直到她在的底楼,门打开,果然空无一人。

她一时也分不清那个不仅没礼貌,还毫无绅士风度,空有一张好皮囊的臭男人到底去的几层。

刚才电梯里好像没有他的行李箱,也有可能是访客。

气人。

向茗深呼吸:“没怎么,之前脑子进水,没安.排水管。”

*

向茗在“汀兰水榭”住了两天,期间上下取过几次外卖,也在小区散过步,都没再碰上过齐越。

也许真是访客。

下次再被美色所迷,她就不叫向茗。

新节目的策划案一片空白,毫无头绪,向茗打算先放一边,去附近走走。

“汀兰水榭”不在市区,周边却是有湖有公园,商超顶配。她闲着逛了逛,忽然下起了雨,她没带伞,经过独栋的两层书店,她进去买咖啡,顺便躲雨。

“那男的长着张大帅比的脸,怕不是个变态!”

“你也发现了?”

“就那个坐最角落的,靠着窗坐的,穿灰色衬衫?”两个人对上暗号,聊上了。

向茗刚从洗手间出来洗手,就听到这样一段对话。职业习惯,她没有直接走人,等擦干净手,她偏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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