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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魔法师(99)+番外

一切窃窃私语之后,由于这个活动而变得不怎么能控制他们兴奋的少年们嗓门变得稍稍大了些,完全遗忘了在课堂上应有的严肃态度。

“导师!这个考核到底是考什么的?”这是比较单纯一根筋直肠子的活跃少年的大声问话。

而当他问完的时候,却马上遭受了不少人的强烈鄙视:“你难道除了吃喝以外完全不知道去与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进行沟通的吗?”

少年顿时涨红了脸,这样可怜的模样引发了另一些素来爱护幼小的人的反驳:“就算不知道也不是什么大罪过,你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到处跑……”

“哼!这种毫无交际能力的……”

“总比你这种狡猾阴险的人强!”

“谁阴险了?是他自己不会利用资源!”

“你也说了,‘利用’资源……”

渐渐地局面开始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尽管还有几个冷眼旁观或者试图阻止的,可嘈杂声依旧逐渐充满了整个演练室。

“啪啪啪——”这是熟悉而又清晰的击掌声。

所有的声音一瞬间停止。

阿洛收回手,看着他的学生们:“我相信已经有很多人明白了这次考核的内容和规则,我在此也不多做叙述,总之一点,你们只要将我所教授的魔法咒语全部记熟巩固了,也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成绩是否优秀与很多因素有关,而我想看的只是你们是否在天赋的光芒笼罩下也进行了刻苦的练习而已……毅力、恒心还有忍耐力,这才是成功最大的关键。”

除了阿洛的声音以外,演练室里一片寂静。

“你们不允许用任何不入流的手段,也不能佩戴任何魔法防具作弊,而只能使用你们本身的魔力去与你的对手交流,如果被我发现你们背叛了我的信任,那么,你就会失去下一次考核的资格。”他环视众人一眼,语声柔和,“那么,下面让我们来分配小组吧,五人一组,自己选择组员。”

学生们立刻兴奋地行动起来,他们原本以为这回得完全服从分配了,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个自己选择的机会,当然要跟他们这些天已经熟悉了的人在一起了。

演练室里一时间十分嘈杂,贵族的少年少女们会彼此交谈试探确定了对方是适合自己的搭档才邀请组队,而平民的少年少女们则多数是根据友情和“看对方顺眼”的直觉而增加伙伴,当然也有贵族和平民组队的,不过那样的队伍并不多,毕竟这个是要讲究配合的,你不能找一个跟你性格不合的人搭档,不是吗?

至于平民中也有彬彬有礼的贵族里也有败类之类的,那就全看平时自己的亲和能力了……

安安分分充当了很长时间背景的西琉普斯终于有机会跟阿洛说几句话了,他默默地从墙边走到阿洛身后,伸手抚上银发青年的肩头,低声叫了一句:“洛……”

他很小心地轻轻地做出以往寻常的动作,却生怕吓到了前面的人。

果然,在他手指触碰到那人肩头的时候,他敏锐地察觉到,那人僵住了。

西琉普斯皱起眉头,心中哀叹……还是操之太急了啊……

这件事,还要从昨晚说起。

昨天晚上,因为在吃烤肉的半途被召唤到了院长办公室,而且还跟着领了一个绝对要忙上很久的工作,西琉普斯这段时间一直忍耐着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出来,刚进门,他就一把将阿洛拦腰抱起,甩进了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紧跟着,自己也压了上去。

他知道这个人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提防,所以毫不留情地舔上了对方的脖子——一般来说,他都会控制自己饕餮一样的情|欲而压抑着解解馋就好的,可正因为忍得太久了,再加上愤怒冲头……他就失控了。

从脖子开始舔吻,他一路剥开了身下人的长袍,不断地在那白皙修长的身子上烙下属于自己的斑驳印记,他知道,这个人以为他不过是小孩子的占有欲发作并且野性未退才有的“圈地”行为,从来也不会阻止他——的确,他在作为“流牙”的时候大概是这样,可在恢复记忆的现在,他难道还不能理解这种强烈的想要占有的欲|望是什么吗?别开玩笑了!

一边发泄这些时日隐忍的痛苦和未免吓跑对方而强行收敛的脾性,他的手掌也开始在这人身上游移抚摸、以至大力揉捏,从胸前到腰线再到脊背,而后顺次向下……他的口唇越发不满足地沿着身下人的下巴向上,一口吞进了那人的唇瓣,有他柔韧有力的舌头在对方唇齿间贪婪地扫荡——

他真的忍耐得太久了。

然而,可能是他的情|欲太过直白,也许是当他坚硬的欲|望在那人腰腿间缓缓戳刺的时候,也许是当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开始滑向那个不能言说的部位的时候——他被推开了。

被用力地推开。

那一瞬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他还想用自己的蛮力压在那人身上继续做些什么,可那人居然运转了灵力,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铺满了兽皮的地面即便柔软,但还是让他被欲|火灼烧至火烫的身子霎时冰凉,他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却只看到了银发青年慌忙逃窜的身影……只晃了晃身,就出了房门。

他立刻觉得大事不妙,站起来裸着身就冲了出去,然而,他只看到紧闭的另一个房门,还有门口被人用灵力设下的禁制。

他明明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破开禁制的,可他站在那里,却突然不敢稍有举动。是的,他不敢。

他从来没有这样担忧和惶恐过,他觉得自己太过急切,可能把事情都搞砸了,他开始在心里深深地懊悔。

而事实似乎也显示了他的担忧的正确。

从那时起,他的洛再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

虽然第二天那人还是一样地去给班上的学生们上课,也允许了他的跟随,可却保持着与他的一个微妙的距离,让他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直到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能与对方说话的机会,就如此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如果是在那么多年以前,如果是那个时候,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也会尝到惧怕的情绪,他恐怕只会“哈”地笑一声,而后毫不在意地把那个有辱他尊严的人的干掉。

可是现在……西琉普斯很想抓头发,这种情形应该怎么办来着?

但其实阿洛心里所想的,跟西琉普斯所担忧的并不是一回事。

阿洛并不是看穿了西琉普斯的心思而生了气,也不是为西琉普斯欲|望冲头时候的过分举动而觉着恶心……他只是,恼了他自己。

正如西琉普斯所想,他因为一直疏忽了西琉普斯而觉得愧疚,也对西琉普斯撒娇“圈地”的行为十分熟悉,更是从来不对西琉普斯设防,所以在西琉普斯把他又一次扑倒的时候,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哪怕是西琉普斯做了那么多举动——包括吮吸他的皮肤揉捏他的身子他都只是浅浅地皱了皱眉——他一直以为,是西琉普斯曾经那一段空白的记忆让他没有安全感,于是他便给了他安全感,在一般情形下,他都尽力地让西琉普斯愉悦起来的……然而,这一次与平常都不同。

阿洛的身子渐渐习惯了偶尔会被西琉普斯抚摸着微微发热,在西琉普斯举动更加过分的时候,阿洛也只是想着再过一会就要打断他、让他清醒过来的……可他没想到的是,当西琉普斯的手指作乱到他腰下,而他口唇也被西琉普斯封住、口腔里更是被一股炽热的甚至是疯狂的气息席卷的时候,他的身子竟然起了一种他不可控的变化!

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精气自他下腹升起,眼看便要遍及全身,而下|身精气之交汇处,某个器具也起了一点让他惊惶的变化。

是的,在阿洛感觉到这个变化时,更加让他恐惧的是,西琉普斯手中仍然不肯停止的动作竟然每一下都让他浑身战栗不已!

那一瞬间的慌乱让他直白地做出了反应,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决不能让西琉普斯发现他的变化——所以,他第一次这样强烈地抗拒,他踢开了西琉普斯,几乎用了自己最快的道法离开了这个房间,并且把自己锁死在另一个屋子里!

他惶急地听着外头西琉普斯追来的脚步声,发现对方没有破门而入的意愿时,才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几近无力地仰面躺倒在柔软的兽皮里。

干净的毛皮温柔地包裹着他的脸,他终于有些冷静下来了。

他生了欲……

阿洛闭上眼,长长地呼吸着。

与他的流牙不同,他的流牙修魔,魔重欲念,且总是精力无穷,他的流牙如今寄居的身体正在血气方刚时,控制不好理所当然,可是他不同。

他修习的是修真正道,清心寡欲,尤其是入了金丹期,更是能克制自己,如以前还有精气泛滥不得不将其转化提纯己身灵力之用,到了现在他早已收发随心,再不会出现那样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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