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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千日(43)

作者: 蜻蜓大梦 阅读记录

“别闹,你娶鬼呢?”我被他带着敌意的眼神盯得发毛,也笑不出来了,总觉得再说下去我也该火了,只好转移话题:“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你不是就想娶老婆吗?”

我手正要抓到他的胳膊,他往后一躲,让我落了个空,越说越离谱了,我把钱往桌上一扔,坐到床边去:“我什么时候想过娶老婆?”我急于抓他,他却躲来躲去不让我碰。

“我要是不回来找你,你可不就要和那个谁谈恋爱结婚了么?”

我着实吓了一跳,他如此笃定,以至于我虽然并没有和谁搞过对象,却也无法泰然自若,我直觉必须立刻大声地反驳,否则便是做贼心虚,爬上床把他逮住,嚷道:“谁啊?谁造的谣?不会是邢祺格跟你乱说了什么吧?”

“哼!”他被困在床脚,面前是我,背后是墙,瞪着我眼眶发红,把脑袋一昂,像个虚张声势的兔子:“你,你凶什么,是谁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我!”

“怎么不是你?”这算怎么回事,把他爸的气撒我身上,好没道理。

“那你不来找我?你为什么非要等我找你,你就不能先来找我吗?你肯定是移情别恋了,走开,骗子,你们都讨厌!”他用力推我,我好精壮一汉子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推搡了没两下,他见推不开,耍起蛮来,用他那湿漉漉的刺猬脑袋顶我的胸口,还“哼”个不停。

“怎么又提这茬,我不是跟你解释过,我问邢祺格要你的地址,她不告诉我,天南地北,我怎么能知道你在哪呢?你要是想让我找你,你就应该直接打电话给我,说:‘严柏快来找我!我想你!’你怎么不说呢?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你想我。”

我这一说,他哼得更来劲了,还倒打一耙,那我无赖,不要脸。他弓起腰,用脚蹬着墙,背部猛然发力,也就是我让着他吧,还真让他给掀翻了,他因为惯性扑在我身上,还呲出去一段,要不是我拽得及时,他脑袋差点磕到床头柜。

我背部砸在床上发出好大的动静,我妈过来敲门问怎么了?江若鱼吓得脸色都变了,愣了好几秒,手忙脚乱地撑起身体。

我说:“没事!我们闹着玩。”

江若鱼正襟危坐,哪还有半分方才的气焰,红着脸拽拽衣服,撸撸头发,恢复他一贯的领居家乖小孩模样,生怕我妈推门进来,看见他调皮捣蛋的一面。

我嗤地一笑,低声告诉他:“门锁了。”

江若鱼脸更红了,也低声同我窃窃:“你锁门干嘛?”

我指指桌上的“巨款”,我能干嘛?我可是正经人,关门只为谈钱,躺床上心里还是钱。我眯起眼打量江若鱼,刚把嘴张开,他立马心领神会,嚷道:“我没想歪!”

我笑得岔气,江若鱼不好意思了,把半张脸埋在手臂里,一直用脚踢我,想把我踢下床去,但他一贯温柔,劲儿又使得很小,舍不得真踢疼了我,于是踢得我心痒痒。

我一把拽住他的脚踝。

关着门确实不妙,静谧的空间里很容易滋生出一些隐秘的情愫,我把他的脚贴到腹部,他连踢的劲儿也没了,只是若有若无地踩一下,隔着衣料,如同抚摸。我低头瞧他的脚,脚趾圆溜溜的,脚掌白皙纤瘦,多看一眼,脚趾便蜷缩了起来。

他缩了缩腿,被我拽得更紧了。

我身上涌起一股莫名的热潮,好像有看不见的磁场在吸引我靠近他,我能感觉到心跳越来越快,快得像要蹦出胸膛,手心一定滚烫,江若鱼的皮肤凉丝丝的,夏日饮冰,渴得人情难自抑,只想掠夺得更多一些,更深一些,手掌便已食髓知味地攀上柔软的小腿,揉捏着,把他捏得发红,捏出指印。

当我的手指绕过膝弯摸进大腿内侧的时候,江若鱼忽然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他身体紧贴着墙壁,腿上肌肉绷得死紧,即使穿着宽松的裤衩,也能看见kuabu顶起的帐篷,我撑起身体向他靠近,他脸上满是无措,主动搂住我的脖子,难为情地喊我:“阿柏……别弄了。”

他耳廓上不知是汗还是潮湿的头发,蹭在我脖子里,像冰凉的酒精落进火堆,烧得更旺了。

我喘息着试图控制自己的手劲,却听见他近在咫尺的微弱的呻吟,恍惚间低头一看,莹白的大腿上搓红了一大片,像摔在地上的蜜桃,鲜嫩而破碎。而我的手,粗鲁,野蛮,不知疲倦地想把这颗蜜桃掐出更多汁水来。

“我忍不住…”我埋头在他脖颈里,用力吮吸他的耳垂,急躁地抓了他的手摁到自己kuabu,哄他:“你也摸摸我。”

“我不会…”

“你学我。”

“严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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