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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小姐(158)

上官霆嘴角微微抽蓄。“呵呵,提议是不错。”

看见上官霆那吃惊的表情,上官瑞又一次爽翻了天,昂着脑袋,更是骄傲的说,“这蹴鞠,是我家兰儿妹子手工做出来送我的!至于这蹴鞠的妙用,唉!不必说的!我这轻轻一脚,就能把它踢飞二三十丈!唉!可怜我府邸那蹴鞠场,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那蹴鞠场无法满足我这橡胶蹴鞠的胃口啊!隔日有机会,我要建一座专门为我这橡胶蹴鞠踢玩的蹴鞠行宫。九弟你觉得,我这提议如何啊?”

碰到九弟回答不上来的问题,上官瑞心里爽翻了天,上官瑞笑说,“九弟你肯定猜不到的!我这个,是蹴鞠。”

上官霆眯眼,回答不上来。

上官瑞知道九弟的性子,就更加炫耀自己的宝贝了,他拿着蹴鞠笑说,“呵呵,九弟你猜猜这玩意儿,是啥?”

生性好学,见到没有见到过的宝贝,上官霆是最兴奋的。

上官霆的视线,一下子就被上官瑞怀里的蹴鞠给俘虏了。

上官瑞昂声一句,笑说,“九弟,你来啦?”

原本上官瑞和上官霆就是死敌,再加上上官瑞听闻皇上有意要把莫兰许配给九弟,上官瑞对九弟就更是醋意横生。

九皇上官霆刚好被皇上宣召进宫见驾,和那抱着蹴鞠的太子,撞了个正着。

橡胶制的蹴鞠,没见过吧?什么是橡胶?一百个人里,八成一百个人都不知道呢!怎么用橡胶做成一只能够一脚就能踹出二三十丈远的完美蹴鞠?一百个人里,八成一千个人都不知道呢!意思是,这一百个人生下来的子子孙孙,都不一定会这工艺!

他就抱着那蹴鞠,在皇宫里显摆来显摆去,显摆得要命。

今日进宫,上官瑞手里抱着个蹴鞠,抱得死紧死紧,一点都不舍得踢,甚至都不舍得把它放在地上,让它脏了身子。

这个莫兰,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好东西?

才过正午天,上官瑞匆匆进宫面圣,亲自问皇上有关今早大臣们弹劾莫兰的事,问了来龙去脉后,太子惊讶万分。

今早上朝,太子没来,诸多皇子,也就只有大皇子在朝殿上议政。因为事关大皇子母后的事,就算大皇子多么不希望莫兰被砍头,他也没这资格帮莫兰说话。要不然,身为母后的养子,他就只能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了。

这次的事,闹得这般凶猛,上官琪正哼气想着。如果到时候,实验结果不如他心意,那他只能痛下杀手,把莫兰这叛逆丫头,直接砍了了事。

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天,整个帝都,都传了个遍。

莫兰这个名字,一瞬间,被诸多朝臣议论不停。不知朝臣们在议论,整个后宫女眷,也都在议论莫兰这位新上任才不到两日的掌灯姑姑。

疑问,疑虑,揣测。

不可能的吧!

区区一介弱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工艺?

不可能!

这下子,众人又开始猜测了,难道莫兰那丫头,有这能耐昂首保证治理得了远东水患么?

皇上这般一说,就等于变相承认了,莫兰那官婢,当真和水患扯上了关系啊!

上官琪正说叨了句,“等隔日,钱尚书上朝后,让他来回答你们这个问题!到时候一切见分晓,莫佳氏的惩处,朕心里有数!至于现在,谁都不准再议!”

愈太保想了半天,还是想不通,他冒着风险,走出来,问出了满朝文武所有人的问题,“臣斗胆问皇上,那位掌事姑姑,和远东水患,可有关系?”

愈太保知道,皇后被罚的最初缘由,是因为他的宝贝孙女,被莫兰欺负了。愈太保原本还想借着这个机会,狠狠虐那莫兰一回,好给他的宝贝孙女报仇。可哪知道,皇后竟然被他宝贝孙女拖累得如此凄惨,他还想给宝贝孙女报仇?自己不被牵连,算幸运了!

上官琪正又是一句哼哧,“从今日起,莫佳氏的事,你们谁也不准说叨!只要有一人敢出面,建议朕惩处莫佳氏,朕就罚皇后跪在朝殿门口一天一夜,有两人敢出面,就让皇后罚跪两天两夜,朕要看看,你们是如何逼死朕的皇后的!你们若不服朕的惩处,那现在就给朕站出来,先帮朕把水患给治理好了!”

皇上这冷厉的声音,吓得全场哑了嗓门。

上官琪正哼哧一句,“怎么了?刚才还义愤填膺,一个个站出来指责莫佳氏的不是?怎么朕要你们治理水患,你们却鸦雀无声?谁也不肯站出来?”

文武百官当下楞傻了眼,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皇上这话,啥意思类?

面对一堆的弹劾状,上官琪正面不改色心不跳,对着那堆文武百官,简单一句,“你们这些庸才,谁能够豪放的站出来,跟朕承诺,你们能为朕把远东的水患,治理得妥妥当当,建的堤坝,能够维持十年大洪冲击而不垮?朕现在就答应,砍了莫佳氏的脑袋!”

那场面,格外浩大,格外壮观,自上官琪正登基以来,从来没见到这些朝臣们,如此团结一心的。而且还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为莫兰说好话。

第二天,皇上早起上朝,文武百官果真奋勇群起,纷纷为皇后娘娘抱不平,一大堆的奏纸,弹劾从三品掌灯宫女莫兰,说莫兰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女之类的,罪名层出不穷。

那天晚上,淑妃跪下回话,皇上没让她起身,她也只能就这么跪着,皇上自个儿躺在床上睡下了,她还是不敢起身,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罚跪到了天亮。

只是淑妃奇怪,她对皇后说那些话的时候,皇后越来越讨厌莫兰。而她对着皇上,说同样的话,皇上却越来越讨厌她?淑妃有点不明了了,难道,皇后她今天没有为她向皇上说好话吗?难道?莫兰那死丫头,没有被惩罚吗?不可能的吧?

淑妃不敢胡说,她实话实说,自己打的,她说话的内容,口气,和她对皇后说的,一摸一样。表面上在恭维莫兰,真正的用意,则是在说她太过狂妄。

当天晚上,上官琪正去了舒宁殿,并没有找淑妃侍寝,而是简单问了她一句,她脸上的巴掌印,是谁打的。

难道,她堂堂一宫之主,真的比不上那贱丫头么?皇上宁愿顶着明日满朝文武的弹劾状?也要惩罚她今日的鲁莽吗?

上官琪正究竟是什么心思?皇后怎么也搞不明白。皇上和那贱婢在御书房里,谈了这么久,究竟谈了些什么内容?她也猜不透!现在,皇上又去舒宁殿见淑妃?是何用意?皇后更是琢磨不透!最最让皇后失落的是,皇上竟然不肯松口,饶了她的罚跪。

舒宁殿是淑妃的寝宫。

站在房门口处,上官琪正冷眼瞥了皇后一眼后,对着容公公说,“摆驾,舒宁殿!”

跪了整整一个半时辰,上官琪正也走出了房门口。

皇后已经不知道要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能表述自己此刻的心情,她脸上,竟然堆满了莫名其妙的笑意,那笑容,苦得跟吞了黄连似地,特难看!

留下皇后一人,孤零零的跪在御书房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一主一仆,竟然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掉了。连个请安都没有?

丁璐应声,“是。”

莫兰打开房门,看见皇后跪在自己脚跟边,自自然然走出房门,对着丁璐一句,“走了。”

对视的那瞬间,皇后差点气喷。什么情况?她跪在门外,那贱婢站在门口?看这摸样,怎么觉得,她才是贱婢?那死丫头才是真正的皇后?

莫兰辞退后,打开房门,正好和皇后面对面。

事情全都谈妥了,上官琪正一摆手,说,“走吧,除了几处禁地,以及各宫娘娘寝宫,还有皇城门外,皇宫里你可以随便走动。你手里的太子金牌,就是朕的口谕!”这个,算是他给她额外的恩赐,不算在谈判的条件内。上官琪正也算有点心思,为了能和莫兰拉近关系,成功套取她那堤坝工程第二部配方,他自然得给她一点小恩小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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