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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小姐(21)

男子听了,脸一抽,“丫头。你敢拿你还没写完的三国志来威胁我?”

莫兰连头也不回,直接走去楼梯口。

看她那冷漠且毫不犹豫的坚决步伐,男子心头越来越急,“唉!等等!等等!我把信纸还你还不成么?”

停下脚步的莫兰,懒洋洋的回头,嘴角勾出一道邪气的弧度,“还有这必要吗?那些信纸上的内容,我回头亲自去跑一趟就能知道了。我不觉得你手里有什么谈判的筹码能把我留下。”

“唉!你个死丫头!给你点脸色,你还真上瘾了是吧?”男子咬牙一叫。

莫兰又扭头走人。

男子咬牙跟上,“你给我站住!死丫头,你站住!”

莫兰走得迅速,一眨眼就下了楼,上了马车。

男子上前一大步,伸手想把马车帘子拽开,不料,马车前一名粗野的壮汉,用他那夸张的胸膛,挡住男人去路,“对不起,这位公子!小主没说要见您!劳烦您让一下。”

和莫兰一同坐在马车内的安玉和狮子,相视一眼,心里乐癫了。

安玉翘起拇指说道,“阿牛哥好样的。”

狮子骄傲的昂起头,说,“他一天十桶饭,可不是白吃的。”

被堵在马车外的男人,气得差点直跳脚,“滚开,蠢货!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谁?”

男子这般一吭气,马车内传来一道讥讽的笑声,“我说这位爷。你是已经无能到只能搬出自己身份的地步了么?”

莫兰一句话,直接把他说得鸦雀无声。

这下子,原本他还有底气昂着头追问,现在他要是再搬出自己身份来瞎显摆,那不就证实了自己如她所说的那般无能么?

身为男人,最重要的,不就是面子问题?为了保住面子,他不会承认自己无能到只能搬出自己身份才能挽留住这死女人。

想了半天后,男子一吐气,说道,“算了算了,这些纸条,你拿回去吧。我不刁难你了!”

男子见不着莫兰,只好把纸条,塞在金牛手里。

金牛拿着信纸,眨眼片刻,他回头正想把纸递进马车里的时候,车内又冒出来莫兰的声音。

“免了。这些信纸,我不想要了。公子你自己留着吧。”

“嘿!我说你这丫头还挺倔的啊?只是跟你开了个小玩笑,你就计较成这样?”

男人调侃一句,莫兰也没上心,只是轻飘飘飘出一句冷淡的话,“我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上面。刚才我问你要,你不给。那我就索性不要了。可你现在还挡着我的去路,非要把纸硬塞给我,又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嗤——”要不是那丫头板着脸说再也不肯写她那本三国志,他用得着这样子死缠烂打的么?“那你想怎样?你说个条件出来,我应你还不行么?”

莫兰一听,当下提了要求,“往后这四方斋的三楼,你就不要来了。你一出现,我的心情就糟透了,我的心情一遭,我的笔就怎么也提不起来。”

“……”听听!这死丫头威胁人的能耐,这般厉害。

男子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成成成!爷我顺着你,成不!”

莫兰伸出小手手,探向帘布外,吩咐一句,“拿来吧。”

金牛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几张纸头,塞进小主手里。

马车外,男子一个喷气,“这死丫头,为了几张没用的纸,就跟我闹腾成这样!切,这些纸上又没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真是……”男子一甩头,对着身旁的侍卫说道,“成了,咱们走吧。日后这四方斋,本少爷就不能再踏足了。”

☆、17:赶走母亲

本来事情一堆,可这男人一来捣蛋,莫兰一点都没心思办公了。正好想起前几日螃蟹做好的那个烤肉架,莫兰心思一转,带着丫鬟秘书保镖去菜市场逛街去。买了一堆的肉,菜,调味料,在红城红灯还未挂上墙头前,赶去鬼屋,给她可爱的部下们,亲手料理烤肉。

红城里的规矩,红灯还没挂上墙头时,客人是不能进门的。太阳还没落山前,灯也不会挂上墙头的。所以莫兰带人进那鬼屋,估计没人瞧见。

安玉心里揪得要死,身为清白世家的大小姐,踏足风月场所已经够叫人咋舌的了!大小姐她竟然还想在鬼屋里留宿一晚!安玉一直想催大小姐回府,可她说啥也不肯回去。

知不知道夜不归宿这事,对于一个千金大小姐来说,有多严重?尤其上次,大小姐对老爷三夫人如此嚣张,老爷和三夫人肯定四处找借口刁难大小姐。大小姐怎么能这般轻而易举的给三夫人落把柄呢?

可怜就算安玉说破了嘴皮子,莫兰就是不肯回家。和她那十三名部下,干杯的干杯,吃烤肉的吃烤肉,搞到最后,一窝子人都睡在客厅地板上,连毯子也不盖一条。好在现在是夏季,热乎得狠。

到了第二天天明,红城街外的店铺,吹掉烛火,收了红灯,关门闭户,老鸨姑娘们纷纷准备睡下的时候,莫兰终于肯洗洗出门回府去也。

这次回府,莫兰还带着狮子和金牛一起。就如同今早出门,她破例把安玉带出门是一个道理。

她已经没必要再遮遮掩掩的了!她的事业,已经差不多成熟了。

莫府大门口,何凤玲领着四五名奴仆,在大门口外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这天依然没有亮透,莫兰下了马车,看见母亲站在大门口外,上前轻问,“娘?你在等我?”

何凤玲看见莫兰后,原本焦虑的容颜,微微缓和了一些,继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疲倦。

莫兰皱眉问,“娘,别告诉我,你一整晚都没睡。”

何凤玲微恼着说,“还不是因为你!你这死丫头,竟然夜不归宿?你的名声已经够糟糕了,你还这样放荡不羁!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嫁人了啊?”

莫兰老实一点头,“是啊,我现在暂时还没这心思。”

何凤玲当下捂着心口,头晕目眩了一下。

何凤玲身边的乳娘,急忙扶住何凤玲,劝了句,“大夫人,您可保重身子啊。”

何凤玲一吐气,说道,“真是气死我了。都怪娘亲以前太过放纵你,今天真的不能再饶了你。你赶紧跟我进去,跪在你爹门前,跟你爹磕头认罪。”

何凤玲作势伸手去抓莫兰手臂,莫兰把手一抽,冷冷地说道,“一个连何家产业都保护不了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拉着我去谢罪?”

何凤玲脸色刷地一下惨白。何凤玲身旁乳娘刘嬷嬷,急忙开口说,“大小姐,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这是想逼死你娘亲吗?”刘嬷嬷急着回头全何凤玲,“夫人,您可千万别生气!千万别想不开啊!”

何凤玲已经掉了好几缸子眼泪了,那一耸一耸的肩膀,看得出来,她是有多伤心。

莫兰一吐气,说道,“母亲,你也不用伤心。我就老实告诉你吧,两年前,何家只剩下最后一个绸缎庄,是我叫舅舅,把绸缎庄卖给了唐家的。”

何凤玲泪眼一收,问,“什么?”

莫兰解释说,“唐家老爷就是希望咱们何家破产,所以不管咱们怎么闪躲,那老头子都会想尽法子折腾我们的生意。与其被他们一天天拖垮,还不如双手奉上!我把店铺,用两倍价格卖给唐家,那唐老爷子觉得,只要收走了咱们的绸缎庄,就算彻彻底底把咱们何家,从北城首富的位置给挤下来,所以他欣欣然的给同意了,原本成本只有两万多的绸缎铺,唐老爷子眼睛眨也不眨一下,果断给了我五万两整。”

“啊?”何凤玲又吃惊地说,“阿平他怎么没有跟我说?”

阿平,就是何平,是何凤玲的弟弟。也就是莫兰的舅舅。

莫兰轻声说,“是我叫他不要说的。我不让他说的唯一目的,就是不希望你操心,也不希望你把我的事,给说漏嘴!舅舅他并不是拿着卖掉何家家产的钱,出去跑路了,他是帮我去外城,收拢人才,帮我收购一些我需要的东西!如今,我卖给唐家的那绸缎庄,五万两的本钱,我把它扩大到一定规模了。而我接下去,要把它的规模,继续扩大下去。娘亲你叫我嫁人?我嫁了人,我还能这么自由的发展我的事业么?再说,你觉得我嫁了人之后,能得到幸福么?娘你没看见,我可是一直在努力着让自己过得舒心滋润,你要是想用你那迂腐的想法限制我的生活。那才叫害了我!像你那样躲在房间里日盼夜盼丈夫来临幸你,每天每夜只知道守着你的大夫人的位置,整日整夜被三夫人挤兑后痛哭流涕的憋屈生活。你一个人过了一辈子,就足够了。你心甘情愿过这种生活,我也懒得和你多废话什么。只是我的未来,该由我自己掌握,而不是由你这个失败的母亲来控制,你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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