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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小姐(75)

莫兰这般一说,别说万户侯不敢乱治罪,恐怕茅县令来了,也很难为他宝贝女儿出气。

茅阅紫咬着下唇,委屈地一声嘀咕,“是那男孩撞到我了。我这才出手教训了他一下下而已!”

“哦!是啊,您的一下下,可是整整三十九鞭,如果这男孩的母亲不在他身边的话,那么这三十九鞭,就会打在这位男孩身上。九岁的男孩,吃你一鞭都要吐血了,三十九鞭,你是想让他死是吧?”

这下子,茅阅紫再也不敢吭气了,她只能缠住姐姐的手腕说,“姐姐~”

茅湘园冷眼一瞪妹妹,不过她没有责怪妹妹,而是回头,对着钡徍说道,“侯爷,妾身替二妹认错。二妹不该对那对母女下毒手才对。可是,这一事归一事,二妹毒打那对母女,是二妹不对,二妹被人毒打,对方是不是也应该低头认个错才是?”

莫兰捂着俏鼻,“哼,茅大小姐真够轻描淡写的,一句替二妹认错就把你二妹干的那些坏事,统统一笔勾销了么?嗯——好吧,今天你毒打这位男孩的事,可以一笔勾销,可是之前呢?之前茅二小姐在桦南大街小巷,一共毒打过多少人?茅大小姐又打算拿什么东西,给你二妹抵消血债?难不成,也是几句对不起而已吗?桦南城民的姓名,在你们茅家人眼里,究竟低贱到什么地步?你们茅家人,又自以为自己高贵到何种程度?可以和掌管别人生死的老天爷,相提并论是吧!如果茅大小姐你有这脸皮,大声喊一声‘是’,我这就给你磕头道歉,怎样?”

茅湘园一噎气。她从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说得哑口无言的时候。这个叫莫兰的女人,到底是谁?嘴巴怎么这么利索?

莫兰白了茅湘园一眼后,碎嘴一句,“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垃圾货色,不知道侯爷怎么吃得下去?还说是宠妾?侯爷您的品味,真心叫人不敢恭维!”

原本,钡徍还在乐滋滋的欣赏着两个女人的唇舌战,他还不打算发表自己的看法,可是莫兰这句话,完完全全是在针对他。说他品味低?

过分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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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男主已经冒泡了!你们没看见么

钡徍微笑的嘴角慢慢收敛,眯眼,“垃圾货色?你在说谁?”

莫兰侧歪脑袋,“当然是茅大小姐咯!”

茅阅紫眼睛一爆,茅湘园更是气得面纱吹动,一口气差点憋不上来。

钡徍脸色也更加凝重,“你可知道,你嘴里的垃圾货色,可是全京城,书画最好的奇女子!她拉不垃圾,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去评定她吗?”

莫兰翘起中指,“我说垃圾,那她就是垃圾!书画最好的奇女子?她也配吗?”

这般张狂的口气,这般嚣张的态度,别说茅湘园咽不下这口气,身为茅湘园的后台,钡徍更是咽不下这口气。

钡徍怒极反笑,“哈哈!哈哈!好啊!听你的口气,好似你随手一幅画,就能把我家香湘宝贝打趴在地上似地。”

“需要解释吗?”莫兰又是轻描淡写一句。

那句轻描淡写的回答,当真把钡徍和茅家二姐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钡徍一闭眼,静思三秒后,吭气道,“好!今天的事,要怎么解决,我已经决定好了。香湘宝贝,你和这位莫兰姑娘,比试一场画作比赛。由我,和陆老爷子两人做裁判。谁胜,谁就能惩治输掉的一方。怎样?莫兰姑娘?”

莫兰身后,安玉大叫,“大小姐,别比啊!这两个裁判,都是向着茅大小姐的,咱们可吃亏了。”

莫兰一摊手,阻止安玉吵嚷,莫兰轻声一句,“比就比吧!不过,比赛的规矩,我来定制。”

钡徍大方一笑,说道,“成!没问题!你有什么条件,你说吧!”

“条件很简单。第一:我和茅大小姐作画的工具,不受任何限制。”

钡徍一摸下颚,“嗯,这个条件,没问题。”

“第二:作画的时间,就到太阳落山为止。”

“这也没问题。”

“第三,裁判虽然只有两位,但是观众,必须让桦南百姓们一起观摩。”

钡徍笑呵呵的说,“我知道你害怕我和陆老爷子,会偏袒我家香湘宝贝,所以你这个要求,我也允你!小丫头,如果你真有能耐,赢了我家香湘宝贝书画,那你也有资格,当我的宠妾哦!我没这个必要,非要去偏袒一个画作比赛输掉的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莫兰轻哼一句,“明白。当然明白!”万户侯可是出了名的爱画作,不爱美人嘛!

茅湘园邪嘴一笑,嘲弄一句,“莫兰姑娘挺有自信似的。可惜,以往那些挺有自信的挑战者,还不是一一败倒在我的作品之下?”

“大话谁都会说。咱们还是快点比赛吧。啊——我忘了,我的要求,还没说完呢!”

“还有要求?”钡徍拧眉,“你哪那么多要求?”

“要求多,自然是想维护自己的权利罢了!”

“得得得!你有什么要求,一口气全说出来。”

“嗯!我和茅大小姐画完画之后,双方各问对方一个问题,有关于自己画作的问题。如果对方能够回答正确,那就不能算赢,回答不上来的,才算真正的赢家。”

说道这个要求,茅湘园乐呵了,“好呀!这个要求正和我意呢!”

莫兰懒得鸟这鸡婆,自顾自说,“还有最后一个要求,也是最重要的一个要求!”

钡徍耐着性子说,“赶紧说。”

“我希望,画出来的画,归作画之人所有。侯爷可不能借机偷走我的绝世之作。”

“呵!绝世之作?”钡徍乐呵呵大笑,“画都还没出炉了,就已经自称是绝世之作了?真不明白,你到底哪来的实力,敢说出这样的大话来!”钡徍最喜欢的就是画作比赛什么的了,他急急忙忙吩咐了手下去张罗展台,还有各类的书画工具之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手下来报,说是展台已经准备完毕了。大街小巷的城民,闻到风声后,一一赶来观战。不过,他们只能站在士兵圈住的外围场地上远远的观看。

莫兰和茅湘园的桌子,对立而放,桌上都摆满了文房四宝,光是毛笔就有二十几种,砚台石墨也是一等一的品种。

钡徍面对众多观众,得得瑟瑟的发表声明,此次比赛的各项规则,还有比赛结束后,胜负的惩罚与奖励。

众城民听到比赛的惩罚后,纷纷担忧起来。那个方才为那对母子打抱不平的外城女人,竟然敢与茅湘园比赛作画?这要是输了,那她就只能任由茅家姐妹宰割了呢!

众人纷纷揪着心田,紧张的观看比赛。尤其是那个小男孩,小男孩紧张的嘴皮子都在发哆嗦了。

钡徍叫人一敲锣鼓,示意两人动笔。

莫兰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里,也不动笔,只是盯着对岸的茅大小姐,看她在干什么。

茅湘园瞥见莫兰偷看自己,她冷冷一笑,自顾自画起了画作。

钡徍奇怪问道,“我说,你怎么还不动笔?虽说现在正午天刚过。可是离太阳下山,也就只有两个多时辰而已。”

莫兰瞥了钡徍一眼后,刷地一下起身,懒洋洋的说了句,“好吧,那我就动笔吧。”

莫兰边说,边把桌上的文房四宝,用粗鲁的方式,把它们扫在地上。

钡徍拧眉问,“你干什么?”

“比赛的规矩,侯爷难道忘了?我用什么工具,侯爷不能限制我!”莫兰叫金牛把椅子的两根木头砸断,让椅子面,以四十五度角,斜放在桌上。然后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白纸,用大头钉,死死固定在椅子面上,再掏出炭笔,站着开画。

钡徍越见稀奇。这丫头掏出来的纸,看上去很厚实的样子,还有她手里的笔,也着实稀奇。这笔只是一根小木头而已,木头上也没有毛毛,没有毛毛,如何沾墨?不沾墨,又怎能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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