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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少侵袭小妻(9)

☆、08:他真的太坏了

背后,邪气俊美的男子,甩甩半长的秀发,乐滋滋的说,“妹子,别害怕,我带你去找你小男朋友。”

苏溪米当下白了一张脸,惊恐大叫,“你到底是谁?你把云大哥怎么了?”

司千摇头叹气,“傻丫头,别再一口一个云大哥的乱叫了,惹毛了那只野兽,就有你苦头吃的!走吧,我推你去见你的云……大哥。”

说罢,司千推着轮椅,慢吞吞的出了医院。

苏溪米明明可以站起来逃跑的,脚上那点点伤,根本不会影响她的行动,可她却这般安分的坐在轮椅里,由着陌生男人,推着她走。她有预感,这个陌生男人肯定是那个人的手下!

苏溪米被塞进轿车的时候,眼睛上蒙着黑纱,当黑纱被取下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闪房门大门口前。那扇房门上,写着VIP三个英文字母。

身后,长发男子掏出钥匙磁卡,塞进她手里,“妹子,别磨蹭,赶紧进去吧。我家老大,没那么多耐心等你。”

说完,那长发男子扭头就走,边走,边掏出烟支狠狠吸了一口。

苏溪米拿着钥匙板的手,抖得不像话,她真的好害怕,等会儿进去后,会是什么样的血腥场面?她的父亲已经在她眼前活活被逼死,难道要让云大哥也步上父亲的后尘么?

用力深呼吸后,苏溪米划下钥匙板,打开房门,走进房间。

昏暗的灯光,让人心情更加变得抑郁。屋内隐隐传来铿铿的怪声。

苏溪米蹑手蹑脚的走进房内,房门在她身后,吧嗒一下,自动关上,自动落锁。

听见关门声,屋内传来一道爆喝,“谁?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绑架我?快放开我!”

苏溪米一听,急忙朝声源处走去,看见偌大的房间正中间,一张超大的圆形软床旁,那个被绑在椅子里,眼睛被蒙起来的孟勤云。

苏溪米立马扑到他身边,想替他松绑,可是凑近一看才发现,他的手脚是被手铐铐上的,没有钥匙,她救不了他。

苏溪米伸手想要解下他眼睛上的布,突然,身后传来一道沉沉的低吟,“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解开他眼睛。”

苏溪米被吓了一跳,猛然回头,“果然是你!”

阳睿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头颈处挂着条半干的毛巾,估计是用来擦头发的。

孟勤云听见苏溪米的声音,拉开嗓门大叫,“露露?你也被抓来了?露露你在哪儿?你认识那些绑匪么?他们是谁?他们干嘛要抓我们?”

一连串的问题,苏溪米没法回答他,因为她此刻也有一堆的疑问要问。

苏溪米对着阳睿,冷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阳睿站在圆床的另一边,抱着双臂,轻笑,“你说呢?”

这一句反问,逼得苏溪米眼珠子四处乱转,这才惊觉,这屋子里的主要道具,并不是绑人的手铐和椅子,而是那张没有床靠的大型圆床,以及围着那张大床的五台三脚架摄像机。

不对劲!就算看不见屋里状况的孟勤云,也嗅出了不对劲。“露露,你在哪儿?你能逃么?你没有被绑住的话,就赶紧逃啊,你别管我了!”

“露露?”阳睿眯着眼,“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有这样一个小名。”

阳睿绕过圆床,走到苏溪米跟前,手指缠上她肩头的发丝。苏溪米一把挥掉他的手,“把他放了,我和你之间的事,别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行。”听听,他说得何其大大方方,“钥匙在枕头底下,你自己去拿。”

苏溪米听了,也没多想,果断爬上床去。

孟勤云脸色刷白,急吼,“该死的!苏溪米,你给我走啊!我不要你救我!”

苏溪米扯开纯白色的枕头,果然看见两把钥匙,小手一拽,正准备原路爬回床下,可是后臀一拱,却撞上一堵肉墙,肉墙瞬间压下,把她压趴在床上。

苏溪米猛然抽气,惊呼,“你!”

在她回头看见身后男人那张邪气的笑脸时,她倏然闭上嘴巴,不再骂他,扭头看看使劲挣扎的孟勤云,她眉头一锁,咬牙,挣扎。

阳睿大掌压下,用力撕裂她的衣服,他想听她尖叫,可他只看见她那恐惧惊慌的表情,除此之外,他没能听见她一声怒骂。

他把她衣服全部撕光,又抓着她,把她的头,面向孟勤云那侧,翻身压在她背上残忍的掠夺着,大床四周的摄像机,灯光一直在闪烁中,把这里的一幕幕,全程录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畜生!你在干什么?给我放开她!混蛋,放开她!”

孟勤云的怒骂,换来那只野兽愉悦的低吟,她的双手,死死拽着床单,他的双手,死死抓着她的双拳,她捏得有多紧,他就抓得她有多紧,“你怎么不吭声?告诉他,我们在干嘛?”

知道她现在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么?不只是身体上,她的心,更是被鞭凌得血肉模糊。他这样子欺辱她的目的,就是想让孟勤云知道,她被人给玷污了。虽然他被蒙着眼睛,可她要是怒骂嘶吼,那和他亲眼看见有啥区别?所以她宁愿把所有的呜咽,全部咬在床单上,她也不要发出一道求饶的声音。

可即使如此,她始终无法控制自己失声痛哭的哽咽,不仅仅因为身上那股子撕裂的疼痛叫她难以承受,更是因为那个家伙,竟然当着孟勤云的面,对她做出这种事。这叫她以后还怎么面对云大哥?云大哥是她心头小小的避风港湾,为什么他就是看她不顺眼,竟然用这么野蛮的手段,毁得如此狠辣。

这顿折磨,不知过了多久,孟勤云放弃了挣扎,双手手腕上的勒痕处,染满了血迹,黑色面纱上,不知道何时被咸水湿润了彻底。嘴唇的皮被他自己的牙齿给咬破了,嘴角处留下一条条血痕。

床上没了任何动静,只有梭梭地穿衣声。

阳睿站在床头,背对着大床,一边系着衬衫扣子,一边说,“浴室里有新衣服,你自己去拿吧。”

扔下这句话后,阳睿头也不甩一下,径直离开。

☆、09:躲起来疗伤

孟勤云双手微动,轻声唤了句,“露露,你还在不在?”

床上的人儿,木讷,失神,微微抽吸的鼻子,算是给他的回答。

孟勤云又扭起了胳膊,忙吼,“钥匙在哪?露露,你给我解开!”他现在就想要亲手抱住她,好好安慰她。他不能就这样子放任她独自一人,承受着如此惨烈的灾厄。

苏溪米却一句话也不说,抱着零碎的衣物,去了浴室,冲洗完身子,换上新衣,然后拿着钥匙,替他先解开一只左手,她把余下的钥匙塞进他左手后,扭头离开。

孟勤云抓到钥匙的瞬间,他就知道,她要抛下他了,“苏溪米!你别走!等我!等等我!”

孟勤云率先拽下脸上的黑纱,却只看见她离去的背影,和房门关上的那刹那。捏着钥匙的手,狠狠一麻,回头,看见那洁白的大床正中,四五滴血迹,如此触目,如此惊人心弦。更遑论大床四周那么多架摄像机,所有镜头都对准了那张大床。摄像机里的内存卡已经被人拔掉了,灯光也不再闪烁。孟勤云解开自己的束缚后,他拼命的撕烂床单,砸烂摄影机,可他还是没能发泄心头炽热的怒火。

自己心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被人凌辱,那种滋味,真的可以把一个男人逼疯。

从那刻起,孟勤云的电话,她一律不接。她只给孟勤云发了一条短信,上面只写了短短几句:‘我很好,勿挂念,请别去我母亲那边,让她操心。不然,她伤心,我会比她更伤心。’

孟勤云看见那条短信后,气得差点把手机给砸掉。那丫头啥都好,独独这点不好。她对于重视的人,看得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然后她把伤痛,一个人扛起来。这个丫头,他到底要拿她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