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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今安在(24)+番外

谢择益笑了,“这是谁的理论?”

楚望:“呃……现在还有待考证,也许一百年后有人会提出来也未可知。”

谢择益道,“划掉那句话吧。”

楚望点点头,钢笔头便狷狂不羁的在他背上来回横划了好几道。

谢择益旋即用夹生的普通话说:“祝幸福——看到月亮时,我便会祝你平安幸福。但我也有一个不情之请:请你很快忘记我。”

楚望叹了口气,心想,这情话可以的,满分。这渣的也是很可以的,零分。总分:不及格。

写完这句话,谢择益便说,“Regards, Zoe Tse.”

楚望咬了咬笔盖,迟疑了一下,决定擅自做主改一点点:“永远是你最诚挚的:谢择益。”

终于做完英文/粤普完形填空的林楚望长长的吐了口气,摊开信纸,“要过目一下吗?”

谢择益却摇头,“不用了。”

楚望将纸折好揣进衣服兜里,往前走了几步,却见谢择益高高的个头,在她的阳台下面单膝跪了下来,像座小山一样峙立着。这个姿势非常优雅,如果换个人做,可能就不会有这种气势和味道。

楚望正发着呆,心想,这个人这是搞什么鬼?

谢择益便微微偏偏头,示意自己肩膀,“上来。”

楚望望着他那件价值可能有些不菲的大衣,“啊?”了一声。

谢择益以为这个高度还是太高了,便又蹲的低了些。

楚望:“……”

谢择益抬头看着她,笑着说,“别怕。”

楚望进退两难,咽了口唾沫,艰难的踩着他曲起的左腿攀上了上去,坐上他肩头。

谢择益手轻轻扶住她的手肘。“坐稳了吗?”

楚望点点头,“稳了。”

旋即谢择益慢慢托着她站了起来。

楚望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升高的海拔,心想,长得高就是好啊,视野宽阔不少,看到的风景也更好。

“能够着么?”谢择益问。

楚望视线倒是可以和她阳台边缘持平了。如果她学过攀岩,这么上去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

她摇摇头,“我……没什么手劲。”

她说完这句话,便被人托着腰整个人抱了起来。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人放在栏杆上坐着了。

楚望:“……”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没什么分量的物件似的。

待她从栏杆上跳进阳台,再回过头来时,花园里已经找不到谢择益的身影了。

跑的真快……林楚望不禁挠了挠后脑勺,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

依旧在禁闭期里。蝶儿一早过来替她洗漱完,便给她下楼取早餐。

楚望洗过脸后精神了些,晃了晃神,便叫住蝶儿,“今天的报纸到了吗?”

蝶儿点点头,“《香港新闻报》刚才到。”

楚望道:“拿早餐上来时,也给我取一份好不好?”

蝶儿应了一声,便下楼去了。

蝶儿取了早餐和报纸上来,林楚望便将报纸摊开,端端正正坐着边吃边看。

蝶儿看她的模样,没忍住笑了。

楚望喝了口牛奶,嘴上一圈奶沫子,疑惑的问,“笑什么呢?”

蝶儿替她擦擦嘴,说,“姑娘这样子,贴个胡子,倒像哪户人家的老爷子似的。”

楚望吐吐舌笑了,便又去那报纸上找她想看的消息。哪想她想知道的,根本不需要找,赫然登在《香港新闻报》头版最显眼的地方。

那条新闻是:

“天作之合:香港乔士达爵士长女玛玲乔与法华侨黄兴先生二公子马克 黄,喜结良缘。”

里面写了些乱七八糟的贺词,最后又用加粗特大醒目的字写:

“乔女士,出生时便生的伶俐,深得谢鸿爵士喜爱,便收作义女。喜讯一出,谢鸿爵士大喜,赠义女巴尔顿道房产一处作妆奁。”

林楚望不禁啧啧赞叹道,小姑妈和这位谢爵士真是有翻云覆雨手,一夜之间,玛玲姐亲事就这么定了,还直接上了个报纸头条。

玛玲姐的干脆直接有了个舶来的便宜干爹。不得不说,谢爵士为了撇清自己儿子的事,真是煞费一番苦心,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一处房产,实乃相当阔绰啊。

这么一说来,林楚望倒不知该同情玛玲姐,还是该羡慕她了。

蝶儿见她门窗紧锁了一夜,便去为她开窗透透气。刚刚推开窗,光线透了进来,蝶儿也不由得“咦?”了一声。

林楚望问道:“怎么啦?”

蝶儿冲阳台扬扬头,道,“姑娘你看。”

林楚望随着她的视线望出去。

林楚望:“……”

阳台栏杆上摆了一圈花花绿绿的瓶子,仿佛她白色大理石栏杆上长出了一圈五颜六色的浮雕——全是一瓶一瓶的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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