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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今安在(367)+番外

“真的不疼?”

“……真的不疼。”

他自胸腔吁口气,沉声说,“枕头拿走,看着我。”

她脸颊仍在发烫,抓着枕头不放手,使劲摇摇头。

“……看着我。”

她被他不容置喙的命令式吓了一跳。扶在她腰际的手松开她,下一刻,眼前大亮,枕头被他粗暴扯开扔至地上。宽大手掌轻松一拢,压着她的胳膊摘下她因要佩戴搭配礼服的项链,而在腕上缚作手链的金钥匙;解开,将她双手压在头顶牢牢捆紧。

她睁大眼睛望着谢择益,此刻因脑补过度与短暂缺氧而唇色鲜艳,脸颊绯红。

谢择益低头,眼神攫住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低声再一次问:“疼吗?”

他埋下来时,汗浸湿的几缕黑发遮住太阳穴与脸颊上方,独留的那双沉郁的眼睛将她望定。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他这样一种雄性生物要这么一双眼睛来做什么,几乎与他整个气质背道而驰。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双眼睛将他气质里的强硬与蛮,以及后天养成的矜持风度统统打破,是他身上最违和的部分,是永恒含情脉脉,是永恒的难以揣测,使他此生明白世事又永不至于油滑,是造物最点睛一笔。

一望过来,叫她头晕目眩。

“不疼。”她轻声说。

“那这样呢?”

她咬紧牙齿,被套牢的双手在头顶攥得肌肤发白,余下一丝力气仍在逞强,“一点都不疼。再深一点。”

话音一落,她明显觉察他在她甬道里又撑开了一圈。

他左手将她手压过头顶,身下用力一挺,“……那这样呢?”

她被他顶到整个身体往床头挪去,两腿张开,身体从里被撑开到极限,从内到外,连带臀骨都是一阵压迫感。

一阵眩晕过后,她闭了闭眼,冷汗从头顶涔出来。

不敢睁眼,只怕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全幅骨骼已经被他顶到散架。

他指腹安抚似的轻揉她大腿内侧肌肉,柔声说:“放松一点。”

“……我已经放松了。”

谢择益低声笑了,说,“你这样我进不去。”

她不可置信的睁开眼,试图用残存的理智弯腰来看:“不是、不是已经都进来了?”

她刚瞥见一点,立刻被他捂着眼睛摁回去躺好。

还差得远。

她发出一声感慨人体构造良莠不齐的复杂而奇妙哀嚎。

他俯下来撑在她耳侧替她理了理脸上乱发,在额角上一吻,像哄小孩入睡似的轻声安慰:“还差一点点才到哪里。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她脸红透到耳根,却又无处可藏。此时只恨自己没有长出第三只手,立刻将他那张嘴拿胶布贴牢。

趁她走神时,谢择益她因紧张而紧绷的腿侧手上微微用力,往深处一顶,不多不少——

她轻轻“呜”一声。

带着哭腔的,痛楚而愉悦的细弱嘤咛。

然后立刻屏住呼吸,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将眼睫也垂下来,怕给他看见自己这一刻的眼神。

谢择益滚烫掌心顺着她大腿外侧曲线滑下去,褪下她右脚上悬挂着的透明黑色短丝袜,握住她脚掌,在手里揉捏了几下,叫她放松;扶着右脚,将她右腿膝弯紧贴在自己胯上。

缓缓吐了口气,轻声说,“另一条腿也挂上来。”

她乖乖照做,将自己挂在他胯际,小心翼翼看他一眼。

谢择益无比耐心的问道,“想说什么?”

仿佛死囚即将行大刑,而判官决定给予他最后的温柔,“还有什么梦想,一并说了吧。”

她转开脸,轻声说,“轻、轻一点。”

谢择益声音听起来无比温柔,“轻一点?”

可是下一刻,却挺腰,朝那一点细嫩褶皱重重顶过去。

屋里响起一声无比委屈又娇媚的呻吟。

她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睫毛耷拉下来,羞耻到眼眶发红。谢择益埋头吻了吻她脸颊,凑在她耳边低声说,“轻一点怎么会舒服呢?”

他周身只余一件白色丝质衬衫,将她无处可藏的光裸躯体压在被子里。她只能感觉到,他滚烫的部分在她体内小幅抽动。可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两人的结合处更紧密无间的绞合在一起。

他身体也很烫,薄汗穿透衣服,带着谢择益独有的气息。她想替他脱掉衣服拥抱他,和他肌肤贴着肌肤,可是她双手被他缚着压在床头无法动弹,更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甚至想不起那致使他在甬道里的顶撞一次比一次顺利的巴氏腺液究竟是由子宫内膜分泌,还是仅仅只是黏膜渗出液。此刻她整个人被他压着身体顶到眼神涣散,仿佛承受着什么痛楚,眉头紧锁,胸口起伏着,在他抽出时趁机小口呼吸,嘤咛不受控制的从嗓子里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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