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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今安在(392)+番外

门铃摇响,杀菌鲜奶与早餐送来了。

她肚子及时的“咕——”的一声响。

身旁被子一轻,她侧头一看,谢择益已经起身下床,走到房间中央,随便抓起一条裤子套上,回头盯着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这才将门打开。

“黄油羊角包,煮鸡蛋与咖啡——”

她听见谢择益礼貌的低声询问,“最近都没有中式早餐?”

那人说:“中餐吃不饱,许多人都抱怨过。”

谢择益应了一声,转身进屋。

门合拢前,送餐员盯着谢择益光裸脊背发了会儿愣,才去摇响隔壁门铃。

早餐放下,他走到床边,躬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亲算作早安吻,转身去加热牛奶。

她回味着香港的阳光与那个吻,呆了一呆,心里默默想:嗯,还要潜到热带海水里头接吻。

本想再赖一会儿床,偏了偏头,瞥见他英伟脊背上几道红色抓痕,立刻醒转过来。套上衬衫,光脚跑过半间屋子,悄无声息从背后趋近。

以为他没曾发觉,还未靠的太近,冷不防被搂起来,箍在他与餐桌之间。

谢择益躬身,还未亲到,她一只胳膊将他挡开,“让我看看你背后。”

他力气奇大无比,将她转过去背在背上。

她搂着他脖子,埋头查看他光洁背部肌肤上的红痕,低头看了看,方才想起最近忙到一周都没剪指甲。轻轻用手指碰了碰周遭完好皮肤,心头内疚不已:“糟糕……”

谢择益也啧了一声。

“疼吗?”

他笑了,“痒。”

她拍拍他叫她将自己放下来:“我去拿药擦擦。”

“随他去,明日便全消。”他无所谓。眯眼想了想,凑在她耳边轻身说:“今晚换别的姿势,不碰到不就好?”

她竟语塞。只好说:“天天洗被子也不嫌累得慌。”

他答得非常确定:“不嫌。”

她恨不得立刻将他捶晕在地。

他脸上挂起微笑,背着她穿过房间,放她坐在沙发上。拿起牛奶先自己喝了口,再递过给她,矮身在一旁坐下吃可颂。

她胡乱吃了两口,埋头翻到安氏药膏与脱脂棉,坐在他背后替他擦药。

谢择益早已习惯她吃饭不规矩,适时的将水煮蛋替她剥进碗里,余下牛奶兑入黑咖啡。

门铃再度摇响,稍过几秒便急着捶门大喊“中校!Sir Tse!”看起来急的不行的样子。

谢择益披上衬衫朝门口走去,边走边系扣子。

两人在门外说话,她吃掉鸡蛋,梳洗过后穿好衬衫短裙,谢择益早已着了军装准备出门。

她抬眼看时钟,不过刚过八点而已。

“今天走得好早。”她说。

谢择益靠在门上望向她。她知道他在索吻,踢掉拖鞋朝他跑过去,刚垫起脚,立刻被他拦腰搂起来吻了吻。

副官看在眼里,气得大拍方向盘,大声抱怨:“夫妻永远恩爱,单身汉永远单身,我永远恨这破地!”

谢择益不理此人,以额头触碰她额头,“今天有新车辆与快递抵达这里。”

她嗯了一声,盯着他离开家门。

他已走到车边,又大步折返回来,在楼梯下头仰视着她:“今天周四,有什么信件也可以今天寄出。”

“没有。”

他眯起眼:“真的没有么,陆太太?”

衣柜箱底有一封寄给斯先生却始终未写下地址的信,因此他每周三都会借机打趣一次。

她大笑,“真的没有。”尔后朝他招招手。

他大步走近。

她扶着栏杆,弯下腰去吻他。

亲完了,谢择益抬眉看她,“没有用的,女士。”

她本已走开,又走回来噙住他再亲了一次。问道:“这样也不行么?”

他仍旧说道,“嗯,不行。”

她俯身下去,贴在他耳边讲了几句英文。

副官着急地催促。

谢择益在太阳底下慢慢睁开眯起的双眼,盯着她,回应副官:“来了。”

她知道他倒不是真的会生气,只是以此为乐而已。

汽车驶走,她立在栏杆上看了一阵。

地下窖着汽水与酒,窗台上开着几盆花。她出着神,不知怎的,总觉得在谢先生的世界里,好似明日便会爆发战争,于是将每一天都当作生命最后一日在活着与她相爱,所以日复一日的平淡温暖得过了头。

她轻轻叹息一声,决心晚上回来好好跟他讲一讲昨晚梦到的故事。

正走神,罗伯特从围栏后头钻出来,想是晨起散步学中文,所以一手捧着咖啡,一手拿着一本中文词典默诵。也不知在栏杆后头躲着听了多久墙角,张嘴第一句便是问:“Make out是什么亲密暗语?”

她吓一大跳,回过神来:“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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