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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向1/20000的怀抱(102)

他已经穿好衣服了,站在酒柜前倒酒,着装还是简洁大方的风格,追求的是品质而不是外在的华丽感觉,质感很好的白衬衣、蓝色牛仔裤,运动款、像是鹿皮的鞋子。

其实他穿牛仔裤很好看,他的腿又长又直,不像有的男人似的腿很细,屁股长得也很翘。可是于湖新,你眼睛在看哪儿,为人武者,眼要正!

“打个电话叫人送的。”他轻描淡写,拿着酒瓶和杯子,坐到沙发上,并且示意我也坐,“看来很合适。”

“是呀,从风格到尺寸都很好。”我很罕见的赞扬了他一声。

“我只和他说你是轻熟女,上围大约七十二到七十五C,腰围大约六十四CM,臀围--”

“停,不要说了。”我阻止他,有身上被人看光的感觉,“你怎么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是说风格还是你的尺寸?”他明知故问,露出几分轻蔑又好玩的笑意,“你以为我偷偷观察过你吗?别臭美了,是因为这件礼服,它的尺寸就是这样,你穿得那么合体,好像给你定做的似的,问下管理服装的人就知道了。至于轻熟女嘛,就是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人,你不就是吗?”

37轻熟女的棉花糖

轻熟女?这个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谁说的,我是个真正成熟的女人。”我辩解道,但其实对这个名称并不讨厌,至少证明我伪装萝莉还是成功的嘛。

结果他又哼我,“成熟的女人?从我认识你,你没办过一件成熟的事。”

“你又不了解我,没资格评判。”我顶回去。

他放下酒杯,“好啊,我们就谈谈我有资格评判的事。今天晚上你闯出这么多祸,还毁了这件裙子,你自己说要怎么办吧?”

我倒抽一口冷气,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属什么的?猪八戒?你怎么倒打一耙的。今天晚上明明是我救了你,一共两次。”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次,是我发现的袁定从小客厅内往大厅内放狗,那么多小报记者等着看你出丑,我的出现及时挽救了你的公关危机。第二次--”

“第二次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大庭广众之下被扑倒,然后把好吃的东西全穿在身上。”他抢过话来。

呃,这个我倒是有一点责任,但是--

“我还不是为了你吗?当时餐桌下还藏着一只狗,要不是我把桌子掀翻,那只狗哪会吓得跑掉?它近到就在你的脚边,你定力再好,也不能保证不吓得跳起来。你难道真得想看你自己五官扭曲,被一只狗追得四处逃的照片吗?你难道真想人家叫你怕狗大王?”我义正言辞的说。

“谁说我怕狗?”他居然还给我强词夺理,“我不过讨厌一切带毛地东西罢了。”

“不怕?好呀,有本事哪天来我的宠物诊所一趟。当一天义工,我就相信你不怕。”

他被我呛住了,僵了半天才道。“无聊!”

“无胆鼠辈。”我把那四个字还他。

他斜眼看我,“好吧,算你说的有理。但第二次地过错,无论如何你要负上一点责任。这件衣服价值十几万,现在弄成这样,你应该赔偿。”

我最怕听的就是这个,连忙道,“刚才你不是还说--这衣服是你送我的,坏了就扔掉吗?”

“我那是为了不让你在外人面前落面子。”他看着我。似乎我是个不可思议地人,“难为你还真相信了。”

“但那是个意外啊。我是为保护你而弄错了衣服,你怎么能让我赔?”我试图讲理。

可是他不讲理,目光烁烁的逼视我,一瞬不瞬。弄得我还真有点心虚了,他还没说话,我就自己退了一步,“至少--不能全让我赔。”

“我当初是把衣服借你的。”他态度冷静的对我说,“你收下了,那就意味着应该尽到保管责任,现在这衣服毁了,别再提你的洗衣计划,你觉得要怎么办呢?”

“你借我衣服。是你主动的,再说是你说让我陪泽秀,这衣服算来是工作服,作为东家,你本来就应该提供。就算我也有过错。责任也应该是我们一半一半。”

“好,算你说的有理。”他想了想。“那赔一半来。”

我一听他语气松动,就知道有地谈,连忙坐在他身边,“你说这件裙子十几万,看在我是CES员工的份上,抹掉零头,算十万好了。这样的话,我赔一半,就是五万。要不,从明天开始我给你当女佣一个月?”

“什么女佣月薪要五万?”他挑眉,“难道有特殊服务吗?”

“不陪睡!”

“真粗鲁。”他又摆出不屑我的神态,这是我最讨厌的。

“好啊,我再跟你算。”我把心一横,“我之所以弄坏这条裙子好歹是为了救你,这你不能否认,至少我愿望是好地,所以再减两万。”

“你的愿望值两万吗?”他反问。

我摇摇头,“我的愿望就是救你,是你的面子值两万。”

我强词夺理,本以为他不会那么容易点头,没想到他想了想就同意了,“还有三万。”“挽救CES的公关危机值一万吧?要知道一个好的公关,一个月也差不多这个薪水。”

“好,再减一万。”

“那做为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我要一万块谢礼,折在这个钱里。”我翻小茬。

这话似乎让他想起上回城园和时代修理他的事,按照他平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个性,不可能这么善罢干休,大概最近太忙,这事撂下了。这回可好,新仇旧恨一起算,我相信他刚才打那几个电话中,一定有找人调查野狗怎么能上十楼事件地。

“好,再减一万。”他一点头,“不过月薪一万的女佣也没有。”

我搜肠刮肚的想,实在想不出对他有什么恩惠可以折现了,直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把每一个价码提高五千,那样的话,我不但不用赔裙子,而且还让他欠我钱了。

不过现在话已经说满,也不好反悔,再说我也知道他不会在乎那条裙子,那虽然对平民百姓来说是天价,但对他这种几十亿身家的人,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就为了找我麻烦,不管是为之前地种种摩擦报仇也好,或者是为了拿我当出气筒也好,反正他就是这样个锱铢必较地人,前面吃了亏,后面一定要找回场子。

“我不单是女佣哦。”我想出一种可能,“你别想歪,我是说,我还可以当你的保镖,这样月薪一万就便宜你了。你仇人这么多,身家这么多,平时也不带个保镖,我好歹保护你一个月吧。”

我一边说一边得意,没想到我这算盘精是有遗传地。我想过了,林泽丰家我也不是没去过,东西少得可怜,又成天没人,女佣的工作一定非常少。而做保镖就更容易了,除了袁定和小野伸二那两个不涨眼的,谁会对他下手?

人哪,要么就没钱,人家犯不着惹你,要么就有钱到极致,别人惹不起你,中等富翁才最危险。

“好,成交。明天就开始工作。”他答应,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