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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嫡为贵(742)

先划一万担用于救济灾民,另外让人去难民中招募将士,施粥只能维持不让他们饿死,但入了军营,不仅能吃饱饭,还能拿军饷

,要是建了军功,还能步步高升。

那些四肢健全的男子都积极报名。

有将军不赞同道,“大将军要救济那些难民的心,我们都懂,但是鱼龙混杂,难保没有细作混在里面,万一靠近粮草……。”

军中不差那几百人,但粮草来之不易,冒不起这个风险。

这样的顾虑,楚离自然要考虑清楚,但现在是收买人心,他道,“我会派人严加看守粮草,不容任何闪失,而他们,我希望真的

有细作混了进来。”

他需要细作帮他传递消息。

细作,敌人用的好,他们吃亏。

可他们用的好,吃亏的就是敌人了。

那些将军面面相觑,大将军属狐狸的吧……

楚离和他们商议哪些地方是细作不能靠近的,然后就将那些难民收编入军营,作为新兵训练。

是夜,楚离和楚三他们在军营里商议军情,研究怎么攻城,军营外有黑衣人靠着偷听。

在楚离眼皮子底下偷听,能不被发现的,至今也就北凉国师一人。

等黑衣人走后,楚离勾唇一笑。

三天后,楚离亲自带兵攻城。

因为错误的消息,敌军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楚离用最少的兵力,营造最大的声势,牵制住了敌人大部分兵力,带着大军把敌人驻

扎的军营一锅端了,没有了粮草,楚三坐镇军营,楚离亲自带兵追绞逃兵,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们留。

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痛打落水狗。

一口气,连夺了三座城池,敌军缴械投降,城中百姓用欢呼声迎接他们。

而敌军投降的这么快,一半是因为内讧。

敌军溃不成军,带着几万大军东奔西窜,敌军将领分两派,一派主投降,一派打算退到南岳。

南岳和大离紧挨着,那些将士知道南岳虎视眈眈,因为大离内乱在不断的消耗,想趁着大离朝虚弱之际,一举把大离吞进腹中。

朝廷的兵马打到了边关,南岳肯定坐不住了。

当初南岳没出手,是因为他们攻打的人,也是老王爷要打的人,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不帮忙,至少不能拖人家的后腿,没想到军

中出了个卫国公世子,年纪不大,用兵却老练。

退到南岳,南岳肯定会高兴的接收他们,可之后呢,会拿他们当马前卒,要他们打头阵。

到时候最先死伤的就是他们!

他们这些将士,不在乎谁做皇帝,历朝历代的皇位不都是争来夺去,在乱世,谁有本事,皇位就归谁,可有些血海深仇不能忘。

他们祖祖辈辈有多少人热血男儿是死在南岳的铁骑和屠刀下,让他们去舔南岳的臭脚,将来死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自己的祖宗是谁。

他们是大离人!

大离这一任皇帝不是昏君!

是他们父亲兄弟效忠的君王,只是不知何故失踪了三十年,如今才回来。

他们理应对皇上尽职尽责!

只是忠臣不事二主,在皇上回来之前,他们拥戴了新的君王。

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不得不和皇上为敌,他们没有的选择。

是,对一个将军来说,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的,投降屈辱,可卖国更屈辱。

如今大势已去……

只有选择正确,他们才能活下去,才能不被人戳着脊梁骨过一辈子。

双方争执不下,别说商议对策了,光是吵都吵的头疼了,本来用兵得当,还能坚持十天半个月,这一乱,溃不成军。

而对楚离来说,事情就简单多了,要么接受他们的投降,要么灭了他们。

第八百一十五章 赵翌

南岳,皇宫。

大离皇帝新得一年轻大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短短三个月内把和南岳接壤的城池悉数收回,至此,大离朝丢掉的江山收回了七

七八八。

收编了几万大军,解了一忧,再腾出手收拾其他叛逆,只怕要不了多久,大离朝就该止戈歇战了。

这时候,是南岳出兵的好时机。

大离这块肥肉,他们盯了这么多年,这时候不啃,回头想吃没那么容易了。

大臣们跪在大殿外,请求面圣,一跪半天,没瞧见皇上出来,倒出来一公公道,“皇上口谕:朕身体不适,朝中政务由太子全权

处理,皇后和诸大臣协助。”

大臣们跪着接旨。

等公公走后,大臣们面面相觑。

皇上这是怎么了,之前身体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身体不适,把所有政务都交给太子处置?

太子荒淫无道,觊觎后宫美色,惹怒皇上,当时就说要废太子,是郑老国公跪了一天一夜,差点断气,皇上看在先皇后的面子上

,杖责太子五十大板,不许任何人送药进去,生死由命,如今还关在东宫反省,怎么会把朝政交给一个打算废掉的太子?

而且皇后还没有站出来反对,实在是匪夷所思。

朝中一半的势力在皇后一党手中,皇后膝下无子,只抱养了一小皇子,如今才三岁,皇上要是有什么万一,这江山落在谁手里还

不一定。

东宫内,太子慵懒的躺在椅子上,衣襟半敞,露出雪白而健硕的胸肌,充满了诱惑,宫女太监跪了一地。

手边是美酒和美食,地上一酒壶倾倒,一点点的甘醇砸在地上,如雨打莲叶。

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

太子自打醒过来,就喜怒无常,脾气暴虐,这东宫的宫女太监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了,每一天都过的战战兢兢,唯恐太子一个不高

兴,就身首异处了。

太子一袭红衣,手里一枚镶嵌宝石的铜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神情晦暗莫测,那深邃的眸子,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在大周,为了储君之位,陪了赵皇后和赵家所有人的命,独留他一人苟活于世。

却不成想他拽下上官鸿,自己跳了进来,会以南岳太子的身份醒过来。

将近三个月了,他还浑浑噩噩,怕是一场美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清醒了。

只有对着镜子,那张不属于他的脸,他才能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

赵翌。

大周被追杀的逃犯,如今是南岳太子。

每每想到这句话,他就忍不住仰天大笑。

这是老天爷在给他机会报仇呢!

那笑声酣畅淋漓,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宫女太监跪在地上,脑袋都恨不得钻地里头去。

外面,公公快步进来,报喜道,“太子爷,皇上病了,命你监国,皇后和诸大臣协助。”

把手中铜镜丢在地上,赵翌唇瓣掀起一抹冷度,道,“是该出去走走了。”

他站起身来,“给本太子更衣。”

宫女忙起身,伺候赵翌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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