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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有江湖(129)

“你说的对。不过别忘记你受的惩罚除了为天门派上缴税银外,还要为本派办三件大事,所以你不能总是待在此地不动。”

白沉香假装沉吟道:“这样吧,等为师分派下任务,你就去完成,事后即可回到此处。这里就做为你的修行地,但办事途中的功课也不能荒废。你若答应就这么办,如果不答应,就和我回山吧。”

“答应答应!”虫虫忙不迭的点头。

她本来就是想建好了围堵花四海的据点后,倘若他再不回来,她就要去“万里寻魔”了,怎么真的会耐着性子在这里做生意,努力把西贝柳丝踢下十洲三岛首富的宝座?

钱,她非常爱。

可是钱就散落在尘世中,什么时候都可以赚,而意中人可不是常常出现的,尤其花四海这种极品。

这是上天给予的机会,一生有一次都是极大的幸运,她当然要紧紧抓住。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还有人曾说机会从来不会敲你的门,他是一个裸体长跑者,在你身边“嗖”的一下就窜过去了,你要用力抓住,而且因为它滑不溜手,还要使出吃奶的劲才行。

不知道花四海裸体是什么样子?

这色女的脑筋里转着不纯洁的念头,感觉师父的目光盯着自己,连忙摆出淑女的样子,再度很认真的承诺,“亲爱的师父,我绝对绝对服从于您,您是这样英明啊。”

千穿成穿,马屁不穿。嘿嘿。

至于情报站云云,根本是为她真正的目的打掩护的,她对天下苍生并没有很深的意识。

在她心中,花四海是她的天下,这个世界里对她好的人就是苍生,平时行侠仗义是善良本能,远还不是人生的选择。

白沉香还以为虫虫听了他的话,心里略有些得意,可是她答应得那么痛快,又有些不安,但一时也想不出办法来约束她,只得道:“这里的事情多且杂,为师派几个帮手给你,不如——就是你三师兄和四师兄如何?”

虫虫想了想,觉得师父就是师父,真是英明,如潮谀词不禁脱口而出。

三师兄张太乙持转魄剑,剑出能使日月倒转。他为人精明,很善于预测吉凶,呆在有间客栈最是合适,他洞若观火的敏锐和汪小二的阴险狡猾真是绝配,两人斗智斗勇一定精彩。

四师兄程天乙持悬翦剑,是速度最快的剑。他为人冷静沉着,颇有大将之风,如果有魔道的人来砸场子、踢馆,他保证能不卑不亢,应付自如。

回头她挑两个机灵的伙计在一边帮衬,就算她身在外洲,这费了无数心血的商业计划一定可以实现。

白沉香见虫虫愈发乖巧,不真实感更加严重,于是继续提要求,“你的入门功夫已经练得不错了,从今天晚上起,我教你一套心法,你每天都要练习,哪怕是在路途之中。你要学会以此心法调动你体内天生就有的真气,过一百日我来考你,如果没有进境,为师自会惩罚于你。”

话未说完,满意的在虫虫脸上看到反对、意外和反抗的神情。

啊,这就对了,她应该是这个样子才正常,看来平时被她气惯了,偶尔温顺一回还真不适应。

她一听话,不反抗他,他就觉得这劣徒又有阴谋诡计,变着法要气死他。

那样更可怕,不如她闹在表面上,他也好有个应对和计较。

“啊,这个?小徒鲁钝,还是不要了吧。至少,至少要过几天才开始,我最近身体不舒服,不能练功。”

“不行,今日开始。”

“还是先说说我的第一个任务,这个比较重要,小我服从大我嘛。”

白沉香又好气又好笑,“懒惰!这任务是胡乱派的吗?说有就有啊。还是先练功!”

“不是啊,师父,我受伤可还没好呢,不信的话——”

虫虫正在乱编,就见白沉香突然面色一凛,腾身站起,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一手把她拉到身后,一手对着雅室的大门用力一劈。

随着哗的一声爆响,厚实的实心雕花木门灰飞烟灭了。

“我的门!”虫虫在白沉香身后哀鸣,“师父,您能不能不要这么野蛮?好贵的!”

白沉香没回话,而虫虫的七个师兄弟已经从内室跃了出来,忽啦啦围在门口,全是戒备的架式,商帝乙喝道:“魔道奸人,居然偷听我师父讲话!”

第31章 特色招牌菜

他声若洪钟,中气十足,和他的掩日剑一样霸道威猛,虫虫只觉得新屋顶上都有灰尘被他的声音震得扑簌簌而下,不由得咳嗽了两声,从白沉香身后绕了出来,艰难的在师兄弟们的身侧挤出了半个身子。

雅室外,客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霹雳之响吓住了,大堂内一时鸦雀无声,无数双眼睛盯着雅室门外的方寸之地。

那里,有一张八仙桌正对着雅室的大门,因为在楼梯的拐角处,本是个相对安静的所在,可此时却聚焦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桌子和雅室大门之间,有一条好几米长却只有尺宽的浅坑,青砖地面粉碎着,显然白沉香一掌劈出,对方发力抵挡,结果双方虽然没有受伤,却损坏了地面,震惊了客人。

桌边,坐着一个男人。

他单手托腮,半伏在桌上,似乎身体的重量全挂在那儿了,漂亮但又男人气十足的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身上穿着雪白刺锦绣的华服,长发随意地绑在脑后,额前有几缕调皮的散落下来,给那双饱含玩味神色的黑眸凭添了一丝邪魅之气。

总之,他整个人慵散之极,衣服、发式和动作都无比随意,但能把这份随意演化得如此精致华贵、漫不经心又引人想犯罪的,除了西贝柳丝不做他人想。

“我的石板地啊!”虫虫几乎要哭了。

她一出声,店里的人都回过神来了,大呼小叫着慌忙逃跑,全部到即不会被误伤,又能看清八卦江湖的好去处集合。

大家都是走南闯北的人,见惯这种风云变色、草木含悲的大阵仗,人家仙魔两道要“好好谈谈”,他们平头百姓犯不着淌混水,反正一会儿能按时开船就行。

一边跑,三、五亲朋还互相招呼着不要忘记拿行李,顺手再捎点吃的。

要知道按照打架的惯例,客人跑出店后,这餐饭就免单了,不捎带一点出来实在可惜。

而店里们的伙计们并没有走,表面看来好有义气,实际上是因为工钱还没有发,此时一走等于自动放弃。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银子,躲在桌子底下,大门后面就行!

“白掌门,仙魔两道一直相安无事,干什么突然出手打我?”西贝柳丝问。

这死狐狸!一个男人,声音怎么能那么好听,那么勾人?

可是,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有点气急败坏?

很想把他关在笼子里,折磨欺侮,想S就S,想M就M,看他还笑不笑得了这样惬意了!

他这模样明明是一种要不得的优越感,似乎众生在他眼里似尘埃般不值一提,这滚滚红尘也不过是他的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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