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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也有江湖(305)

她在犹豫,可是花四海没有给她机会,一反身把她压到床上,灼热的吻迅速贴上了她的唇。

她想好好谈判,但略一张嘴,立即被那魔头侵占了领地。

他绞着她的唇,一会儿轻柔,一会儿凶猛,好像她是一种美味,要好好的肆意品尝。在这样的进攻下,虫虫所有的抵抗都化为了软弱的轻哼声。

“虫虫。”他呢喃着叫着她的名子,“记着,你是我的。”

曾经顾念着她的想法,多少次忍耐着不去碰她,但现在心中的火让他不顾一切的投身在这情欲和爱恋之中。

感觉怀里的柔软身体试图挣脱,他以膝盖顶开了她不住挣扎的双腿,温柔而坚定的挤了进来,同时捉住她两手的手腕置于头顶,另一手扳过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

眼见她脸蛋儿微红,平时很嚣张的神态变得有些惊恐和惶急,却还是倔强勇敢的回望着他,很是刺激了他的欲望。

“你是我的,永远跑不掉,无论多久、何时、何地、只要我活着,你就是我的!”花四海目光烁烁,哑声说道。那说出的话霸道又多情,让虫虫的心猛地一跳,心先于身体融化。

她想拥抱他,紧紧的抱着他,皮肤紧贴皮肤,心跳融合心跳,可是她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抬头咬了一口他坚实的手臂。

“我会报仇的。”她奇怪的放了一句狠话,因为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以前她试图推倒这魔头的,不过都是她主动,虽然也很羞涩,但总有点咬牙切齿的劲头,感觉和这次完全不同。

这一次,她强烈渴望着,却又吓得想逃。

“啊——”她轻叫了一声,因为那魔头毫无征兆的俯下头,轻咬着她敏感的颈窝,接着他近乎狂热的再度吻上了她。

冰与火的相逢,无法抵制的呻吟,虫虫感觉花四海温郁的舌尖搅动着、缠绕着她,所有的理智、惊恐和无意识的抗拒逐渐消失无踪。

她只感觉浑身热得难受,恨不得浇点冷水才舒服,而且身体里空荡荡的,急需要什么来填满。

但她被困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略带粗暴的撕扯开她的衣服。

他微凉的大手每滑过一处,就引起她不可抑制的颤栗。

不多时,两人就已经赤裸相见。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健美的身躯如神只一般,眼眸中那黑色的火焰更是使房间内的空气都燃烧了起来,以至于灼烫了虫虫的皮肤。

她焦急的翘起身子,试图埋进他的怀里,不让他再这样望着他,可他的大手却牢牢的按住她的腰部,让她的所有努力化为无形。

这个魔头此刻的眼神中满是欲火,灼灼的巡视着自己的猎物。那目光又若有实质,从她的眼睛、嘴唇、经过脖子、胸膛,直到她羞涩的团成一团的裸体。

她所有被注视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一样,火焰雀跃着、欢呼着、想要融化在他的海洋里,她惊恐,期盼,颤抖,却又不可遏制,“啊——不——求你——大魔头——”

话到嘴边,已然化作娇吟,愈发刺激了对方的欲望。

“你是我的。”他再度坚定的重复,布满汗水的身子俯了下来,直到她隆起的丰满乳峰与他坚硬的胸膛紧密贴在一起,两人也以一种最为亲密的姿势结合。

天与地、生与死、光明与黑暗、活力与冷酷,就那么水乳交融,再无法分清彼此。

虫虫疼得叫了一声,但立即咬牙忍住,这是她从女孩到女人的裂变,这是她对他的无声承诺。

或者她无法得到名分,或者她终究要远离,但她所放弃的并不是爱情。

“大魔头!”她夹杂着呻吟呼唤他,像小猫一样喵呜着,和他的粗喘交织在一起。

两人在对方温柔又热情的爱抚下,在痛苦和幸福两种扭曲的感觉中,释放了所有的爱意,得到了极致的解脱。

一波又一波、一遍又一遍的,迎接着欢乐热潮的来临。

第35章 不困难?困难!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虫虫动弹不得。

倒不是运动过量,那魔头貌似冷酷,但在床弟间体贴极了。知道她是第一次,一直克制自己的欲望,温柔款款的对她。

她之所以不能动弹,是因为那魔头的手脚一直缠着她,似乎用这种方式把她绑在了身边,并发誓绝不放手。

她很甜蜜,也很羞涩,不过感觉皮肤紧紧贴着他,很舒服,就又躺了会儿,然后悄悄挣脱了一步,爬上他的胸口。

这个魔头长得还真是帅啊,五官如同雕刻出来的,窗外的晨曦在他脸上打下了淡淡的阴影,眉峰、唇角、鼻翼,还有那圈浓密的睫毛。

再看裸露在被子外的身体,强健的臂膀、坚实的胸肌、平滑的腹肌、下面——呃——光天化日之下不能看,会长针眼的。

“本王有什么好看的吗?”他闭着眼,突然说话,吓了她一大跳。

“本女王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她不示弱地说,“知道什么是女王吗?不急,我以后慢慢调教你。”

他没说话,手臂一紧,她没有提防,直接趴下,柔软的胸撞在坚硬的胸膛上,身上又不自禁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像是打寒战,又觉得心里麻酥酥的。

“你这样对待俘虏是不道德的。”她感觉出这男人身体有些变化,从前也听已婚的姐姐们讲过,男人早上都有些生理现象,不过她还是有点惊讶,连忙岔开话题。

不过想起俘虏的事,突然记起她是携物潜逃的,物品中还有一个会现场直播的灯,吓得她立即从床上坐起,直着嗓子叫:“我的灯呢?我的灯呢?”

“被我扔在门外了。”花四海还是不睁眼,语气中含着笑意,“你这丫头,难道以为我会不知道你和西贝搞的什么名堂吗?还是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为什么平常要东要西?那盏灯和裂地石都是你的,无论你要什么,只要我有,一定会给你。”

他说得平淡,但宠溺蕴含其中。只是他说话有定语——只要我有的——比如说他没有自由之身,所以他就不能承诺她。

唉唉,想这些干什么,这可是她成为女人的第一天早上,不是应该“丝发披两肩”,还什么“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吗”?还好他清醒,不然她的第一次就被西贝全家看了活春宫。再说昨晚她叫得那样淫靡,实在很丢人。

“为什么脸红?”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深黑的眼眸巡视着虫虫。

虫虫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刚才窜得急了,被子滑落,此刻正光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身上的吻痕还在,证明着昨夜的火热温柔。

她惊叫一声,立即躺倒,缩回在被子里,因为坐了一会儿,身子冻得微凉,贴在花四海温热的皮肤上时,两人都颤抖了,感觉很刺激。

“放心,我设了结界,除了我,没人看得到你,听得到你。”花四海声音有些低沉暗哑,但闭上了眼睛,显然在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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