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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狂魔(19)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是至理名言!赵信芳心里嗤笑,却不得不承认王妈说得有道理,如果她亲自动手虐待宁望舒,时间长了宁斯年一定会怀疑。她原本并不打算这么早对付宁望舒,只能说是恰逢其会。

算了,宁望舒那小杂种等王妈出院了再收拾,目前先想个办法把卫西谚赶走。赵信芳回去后如何冥思苦想暂且不提,周允晟和宁望舒之间的关系却越来越亲密。

秦莉不愧为青少年心理健康方面的专家。她一不与两个孩子谈心,二不刻意与他们拉近距离,她只是引导两个孩子多多在一起相处,让他们自己去发掘生活中的点滴乐趣。

当宁望舒缠在周允晟身边时,她干脆搬一张藤椅,坐在花园的树荫下享受,根本不会多管也不会多问。

这保姆当的比王妈还悠闲。

周允晟是被主神硬拉去当了反派,并不代表他在现实中就是坏人。当然,经历了那么多次死无葬身之地的轮回,他多多少少有点小变态,但对孩子却实在硬不起心肠。

每当宁望舒扒拉在他腿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他时,他只能无声叹气,然后任劳任怨的帮他架好画板,握着他的小手教导他如何画直线,画曲线,画圆圈。

这些基础性的东西,在大人看来都是十分枯燥的,但宁望舒偏偏静得下心,一遍又一遍的练习揣摩。久而久之,周允晟竟然发现他在绘画上十分有天赋,越发严肃认真的教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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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斯年最近多了个习惯,午休的时候喜欢盯着电脑。秘书泡了一杯热咖啡送进办公室,见他像往常那样专注的盯着屏幕,于是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此时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并不是所谓的股市行情期货价格等商业信息,而是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身形纤细的少年将小小的孩子环在怀中,大手握着孩子的小手,在画板上涂抹色彩,两人的对面放着两个苹果一根香蕉,这就是他们今天的素材。

少年渐渐放开了孩子的手,让他自由挥洒灵感,自己则退开两步,用温柔而专注的眼神看着他。许久之后,他拿起调色盘和画笔,快速在洁白的画布上渲染,目光时不时朝孩子投过去。

他采用的是最古老的绘画技巧,除了薄薄的色块看不出任何形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这幅画完成后会如何的惊艳。他渐渐沉浸在心灵架构的美妙世界中,孩子却忽然拉扯他的衣摆。

他握笔的手明显僵硬了一瞬,于是这一抹色彩下的有些重。但他并不生气,而是弯腰去欣赏孩子的涂鸦之作,什么话也没说,只揉了揉孩子的脑袋以示嘉奖。孩子抿着小嘴儿露出雀跃的神态。

他们是那样宁静,安详,悠闲,快乐,比遍洒在窗外的阳光还要让人感觉温暖。宁斯年早就看呆了,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如何的温柔宠溺。

忽然,少年仿佛发现了异样,竟直勾勾的朝屏幕看过来。宁斯年瞬间僵坐在皮椅上,等少年表情淡淡的移开目光才发现自己紧张的连呼吸都忘了。

应该没有发现吧?他心头划过疑虑,也知道自己每日偷窥的行为实在有些变态,却无法控制。刚才那一瞬,他惊讶的发现少年有一双十分漂亮的桃花眼,即便没有表情,也不善言辞,只要眨着这双眼睛缓缓看过来,就能让他整个人都焕发出灵动的光彩。

宁斯年心脏狂跳了两下,忍不住点燃一支雪茄,对着屏幕吞云吐雾。过了许久,他紊乱的心绪才慢慢平复,却又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坐在屏幕这一端,静静看着屏幕那一头的少年,只觉得时光悠然,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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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允晟知道宁斯年还在监视自己,所以故意直勾勾的看过去,吓他一吓。想象着男人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的囧态,他就觉得愉悦。

将宁望舒第一幅作品小心珍藏起来,周允晟拿上铅笔和素描本,带他去外面写生。

画室里空荡荡的,许久不见人。宁斯年觉得心里也空荡荡的,连忙调出其他方位的监控视频,都不见两人的踪迹。他有些急了,立即扔掉雪茄给赵军打电话。

“他们在湖边写生,那里是公共绿化带,我没安装摄像头,您要看只能去调小区的监控。老板,恕我直言,卫先生精神很正常,性格也很好,不会对望舒不利的。”赵军站在两人不远处,边回电话边观察周围环境。

“西谚平时喜欢去的地方都装上摄像头,我随时随地都要看见他们在做什么。”宁斯年的语气有些焦躁,停顿了数秒补充道,“我并不是怀疑西谚。他很好,我知道。”

隔着屏幕暗搓搓的监控一个人,细细描绘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宁斯年也知道这样的做法很变态,但他戒不掉,他对此也感觉无能为力。

赵军默然片刻才答应下来,然后挂断电话。间隔一秒钟,电话再次响起,来电显示依然是BOSS。

“老板,还有什么事?”

“我记得你屋里也连了监控,能看见西谚的举动?”

“是,有什么问题?要我随时盯着吗?”

“不,立即拆掉,以后不准再监视西谚,”沉默片刻,宁斯年严厉地补充道,“也不准监听。”

“是,我知道了。”赵军挂断电话,暗自感叹老板的心思越来越难以捉摸。

第18章 2.7

以往,宁斯年不到半夜不会回家,现在一到五点半就准时收拾公文包。

看着快到点了,秦莉也赶紧叫两个孩子回来。周允晟发现自己一走,赵军就在湖边的树上安装了许多摄像头,不得不感叹对方是只好狗腿。

“今天过得怎么样?”宁斯年送走秦莉,回屋后在儿子额头吻了吻,然后极其自然的捧住少年的脸颊,也吻了吻,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如此亲密。

周允晟最初很惊讶,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只是抿着唇微微点头,并不答话。我们过得怎么样你会不清楚?死变态。

赵信芳闻声下楼,殷勤的接过宁斯年的西装外套和公文包。两人互相搂着腰浅笑低语,仿佛一对恩爱甚笃的夫妻。

这一家子除了宁望舒,个个都是影帝。

吃过晚饭哄睡儿子,宁斯年本想找卫西谚说会儿话,培养培养感情,却发现对方早就溜了,还反锁了房门。

若不是当初受了误导而态度恶劣,西谚绝不会如此害怕自己。宁斯年烦躁的扒拉头发,心中懊悔不迭,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赵信芳。但钱宇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他不得不引而不发。

少年从书柜上取下一本画册平铺在床上,自己则盘着双腿,一边翻看一边做笔记。宁斯年微笑注视片刻,见时间还早,也打开电脑处理公务。

不知不觉到了十点半,手机发出微弱的滴滴声,提醒忙碌中的宁斯年。

宁斯年划掉闹钟,飞快瞥了一眼屏幕。作息时间向来精准的少年果然正在脱衣,准备洗个热水澡就上床睡觉。

白色的衬衫从少年肩膀上滑落,他转身,露出形状优美的蝴蝶骨,腰线柔韧,臀部挺翘……宁斯年只看了一眼就迅速转移视线,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他站起身,泡了一杯咖啡,在书房里走了两圈,倾听着少年沐浴的涓涓水声。

他越发觉得烦躁,扯开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最终端着咖啡一步一步走回书桌前,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他不得不承认,他几乎每天都在期待着这个时刻。这样的做法与变态有什么区别?他在心里痛斥自己,却又管不住自己。

他放下咖啡,抽出一根香烟点燃,试图让烟雾模糊自己的视线。但这一举动明显是多余的,浴室中蒸腾的水汽早已先一步蒙住了摄像头,只留下一道近似于玉色的剪影。

于是宁斯年又开始觉得不满足,暗暗诅咒了一句。

水声终于停了,他的烟也抽完了。由于太过专注,燃尽的烟蒂差点烫了指尖。他一声接一声的咒骂,狠狠将烟蒂杵进烟灰缸。

浴室门开了,少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一直垂落到臀下,遮住最隐秘的部位,却又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他的脚很精致,形状十分完美,踩在羊毛地毯上时还微微勾了勾脚趾头,动作可爱极了。

因为长年待在画室,他的皮肤很白,透过薄薄的肌肤甚至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如此,更显得他柔软脆弱。

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明天就把所有的摄像头都拆掉。宁斯年习惯性的安抚自己,于是彻底放弃了挣扎,捧着咖啡杯贪婪地凝视。

清脆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是赵军。

他双手抖了抖,将半杯咖啡倒在了衬衫和裤子上。

Shit!他立即站起身,用纸巾擦拭,却发现自己胯间硬邦邦的一块。Shit!他呆了,然后狠狠咒骂自己,用力扒拉头发。他知道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走上歧途,却对如此变态的自己无能为力。

“进来吧。”他坐下,表情颓然,语气消沉。

在他慌乱的片刻,屏幕上的少年飞快的勾起唇角,无声呢喃了一句——晚安,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