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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爷别吃醋了:一女无视二夫/捡个王妃气死爷:一女无视二夫(66)

纳兰槿沉思一下即把事情说出来,这样也有利追查,“本王五天前那一个晚上见过这三个人,当时他们喝得烂醉如泥,碰到见到易菲菲时……神色很可疑。喊她是鬼?……还吓得逃得逃,晕倒的晕倒……当时我正好有事耽住了。”

回忆当时的情形,又想到一件事。

他眉宇一锁说:“他们会喊易菲菲是鬼,很可能是以为她死了,而且还认识她。易菲菲是我在太景湖捡回府了,当时她差点死掉,是给几个流氓追着跳湖了。……你也别指望从易菲菲嘴里问出什么了,她上岸后人没死却把落湖之前的事情全忘记了。五天前,她先碰到这三个人的,经过身边也没认出来,这是事实,本王在暗处亲眼看到的。”

说经过身边还是普通的,她简直就是蹲在一旁瞧着,还摸掉了人家的银子。

想起她当小贼的事情,纳兰槿即很想笑。

再想想,若查出是他们三个迫她跳湖的,而她还扒他们身上的钱,他想不相信她是穿越人都难了……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纳兰槿出了衙门。

他本想回府,鬼使神差的却又转去了张家别院。

去房间时,她已经睡着了。

而且睡得很死,他在床前站了一刻钟她都没反应。

那么,他今天是要在这里休息,还是回府?

有点拿不定主意,迷茫ing

于是,他随口问了:“夜云,你说本王要回府睡,还是在这里歇息一个晚上?”

“明早若主子不在府上,那……其余的王爷可能也收到风声了。这对我们的计划也不利。”夜云分析出其中的关键。

至于什么计划,纳兰槿当然清楚。

听后,某爷有点不爽。

他自然知道是不利,但也不算大问题。

随便掩饰掩饰即可,到时来一个传说中的“幽会”也行啊!

可这一个下属怎么就不懂得见风说说话呢?

他是有点不想回去啦……

“可是,夜也深了,本王再转回去好麻烦……”他不回府却反而坐在床沿旁边,双脚伸了一下,瞧上去慵懒随意,淡淡的目光扫向窗外。

目前他们是在对话,但一个是在窗外,一个在屋内的。

夜云沉默了,主子的脾气比天气更难预测。

瞧主子这样子,八成又是像以前那样——

果然,这时纳兰槿道:“你回去,像以前一样。”

“遵命。”夜云应了一声,即悄然离开。

以前那样是怎么样?

即是由夜云扮成纳兰槿在兰庭阁照常生活。

反正,一般人是不能随便进出兰庭阁的,有一个人在寝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再说,有容嬷嬷掩饰,要避开那些细作的耳目也不是问题。

夜云离开。

纳兰槿望着床上睡得正香的某女又犹豫了。

要在这屋子睡,还是换一个呢?

长这么大,自五岁开始即从未和第二个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一夜。

难道今晚要破例吗?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流露出来的悲伤

可是,要换床睡,那他留下来干嘛?

天知道呐……

活了十几年的人生,难道今晚要因为一个女人纠结?

纳兰槿侧首,淡黄的灯光映衬之下,那一张娇柔的小脸染着红晕,恬静如湖水,却又如像孩子一样纯真无邪,像一个无忧无虑的人儿。

这时,凤目稍稍浮动。

有一抹轻轻的愁云飘上了他的眉宇。

慵懒的气息也一瞬间隐去。

看着她睡得这么安稳,他有点羡慕,有点妒忌了。

曾经,他也是一样,也是这样躺在母后的怀中。自从失去了母后时,快乐的生活也渐渐失去了……当真相摆在面前时,那剥夺走这一切的人是谁?是一个他不能随便动,也不能随便杀的人……

活着,他即不能恨,也不能怨。

直到现在,他完全将真实的自己掩藏。

不管怎么活,怎么刻意去演戏,偶尔,也会把真我流露出来。

活得很假……无比的虚伪,也无比的做作。

有时,他还差点给自己恶心到了……那根本不是他!

在笑的时候,那也不是他自己。

在生气的时候,也不是他!

但凡在人前的那一个纳兰槿,全不是真实的他……他早已经失掉了自己,要重新捡回自己,除非到死那一天!

不!或者是下一辈子投胎吧。

他一直都没有觉得自己活得像一个人!

但是,他的婚事想自己做主一回。

这一次,他绝不会退步。

管他们什么公主,什么郡主,什么联姻的……

黯然神伤,忧眸悄悄望向窗外,那夜色好凄凉……却又像母后在身边时,有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亲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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