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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爷别吃醋了:一女无视二夫/捡个王妃气死爷:一女无视二夫(96)

她唱的东西,放在现代真不怎么样,普普通通的,也经常跑调唱错词儿,可谁听得出来?

那可是未来的流行歌曲,有听已经算是福气了。

等她唱得歇了一会。

郝风烈好奇了,“你唱的是那里的小曲,我走南闯北的还从未听过。”

“哈哈!这是当然,你就算活一百年也不可能会听到。知道为什么?嗯……不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曲子只此我这一家,绝无仅有的!喝!”她仰头再想喝,却发现酒没有了!想发飙了,“喂!外面的,还有没有酒?没有就让人去买。”

“娘娘,没酒了。”

“去买啊。”

“这附近没有村也没有店啊。晚上我们还得在野外过。”

“唉哟……”

她没精神了。

车厢里又沉默。

一点酒真难让人醉,可喝得上瘾却没有,真令人不爽。

“小疯子,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变成这样?”

“和你一样,给四王爷捉的。”

“那你给锁成这样,是不是武功高强?”

“哈哈!算是吧。”不这样,就凭那区区几个侍卫想拦得了他吗?

他又在利用你牵制谁?

“他为什么要捉你?”易菲菲纯属好奇。

郝风烈一笑,反问:“那他为什么又捉你呢?”

“我怎么知道。在上这车之前——你瞧瞧我这手。”这时,易菲菲把受伤的右手举了举,给郝风烈看清楚,又指了指自己咬破的唇,还痛着呢。只是,当然她担心纳兰槿多过自己身上的疼。

现在一想到他没有死,好像疼一下子全来了。

“受伤了?是他弄的?”

“不,我自己弄的。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突然他就劫了我,再弄那么一出烂戏,奇怪死了,他不杀纳兰槿却把他骗下水干嘛?还说什么深渊让他跳……”易菲菲毕竟是局外人,也刚来这里不久,实在不知道太多。

她就算猜到四王爷是为了帝位,也想不明白干嘛要设计纳兰槿往水中跳。

“哈哈,他在试探你家爷。”

“试探?”

“嗯,这一下你家爷要受苦了。”

突然,易菲菲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他打算用我来威胁纳兰槿?拿我当人质要胁他?”

“你也不笨。”

“靠!他娘的。这么阴的一招他也想得出来?”

易菲菲骂人了,明白了心情倒是郁闷起来。

原来他只是在试探纳兰槿,看他倒底对她有多么重视?

如果试出来了,重视了,即可以开价了?

她再骂:“妈的,早知道纳兰槿不管我,他不就没戏——”

“不。如果不管……你就没有价值了。没价值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你明白吗?”

“死?”

“猜中!”

“……”她头生黑线。

猜中你妈的头!就不能说说谎,骗骗人吗?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疑惑的把郝风烈左瞟又瞟,摸着下巴寻思,问道:

“小疯子,是不是你也很有价值?他又在利用你牵制谁?”

嗯,越想越像一个严重的问题。

人在江湖混谁不带点伤

郝风烈沉默。

他越是沉默,易菲菲越是好奇。

心痒痒就是想知道,“喂!干嘛不说?”

“不想说。”郝风烈眼底有伤,只是很快给他掩盖,爽朗哈哈笑道:“喂,你那伤还没有说怎么回事?自己弄的?”

“这个……”易菲菲看了看包扎得好好的手。

他在转移话题,她懂滴。

既然人家不愿意说,那么她也识趣的不去勉强,勉强也不会有什么实话。

她叹了口气,人在江湖混谁不带点伤。

“这个啊,刚开始时,我以为纳兰槿死了,很难过吧。所以……寻着机会杀那冰山男。”

“瞧这样子就是没杀着了?”

“哈哈,没。我也知道杀他不死,只是碰碰运气了。甩了他两巴掌——啪啪的!”这一回,她是手脚并用,说得眉飞色舞,“……最后,我差一点啊,真就差一点。只是给他挡住了。唉!”

她没有夸大说,也没有说假。

奈何,郝风烈目光中全是质疑。

“干嘛?不相信我说的?”易菲菲瞅着他,还扬了扬下巴。

不料,郝风烈轻笑,淡淡说道:“你喝醉了。”

“喂!一瞧你就没相信我说的,为什么怀疑啊?我这辈子难得没有说一回谎,也难得威风一下。甩了一个四王爷的耳光,你知道吗?我是从来不打美男——呃,不打人的。”她语调在最后一转,转得生硬又有点窘。

她也没全说谎,的确是从来不打美男的。

郝风烈还是只笑不语。

因为他压根就不会去相信。

那样狠绝的人是绝对不会帮出这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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