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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神,有点燃!(840)

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接着她就看见一个急匆匆的身影。

那个人瞧她不对劲,自己上前问她有没有事。

是他自己送上来的。

但是她没想到,他性格那么烈。

当时她被下了药,又喝了酒,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提携了杨尚书。

可没想到,杨尚书现在反咬她一口。

宁遥心底极快的变化着,嘴上却依然硬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年呼出一口气。

宁遥身子能闻到少年身上好闻的气息。

在这逼着又难闻的牢房里,就像是破开乌云的阳光。

“你知道的。”少年道:“是你杀了他。”

“是他反抗……”宁遥情绪有点崩溃,脱口而出,吼完又猛地噤声。

是他自己送上来,又装得忠烈。

她下手没轻重,这才弄死了他。

这怪她吗?

一个男人而已,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少年起身,云纹的衣裳晃动几下,露出底下金丝镶边的鞋。

这个少年当真是处处都透着精致。

宁遥也自认自己见过不少的男子,却没有哪一个,能精致到他这般模样。

“三殿下,殿下说了,等这件事结束,我就能自由处置你。三殿下,那我们,过几天见。”

什么意思?

交给他处置?

宁遥听着脚步声离开。

外边有人细细的询问他有没有事,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那是木棉的声音。

“木棉!!”宁遥大叫一声:“我要见宁初筝!!”

木棉出现在门口:“三殿下,殿下没空见您。”

恭敬、礼貌得让人挑不出错。

木棉退出牢房,领着晏歌出去。

“你回来,你回来……”

宁遥的声音在牢中回荡。

-

晏歌还住在紫微宫。

绛月阁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有低沉的琴音从里面流泻出来。

那琴音激昂却又压抑,令人听着十分不舒服。

绛月阁的凉亭挂着纱幔。

风带起垂落的轻纱。

轻纱后的少年若隐若现。

他指尖拨着琴弦,白皙的手指几乎拉出残影来。

少年后背一热。

琴音戛然而止。

“谈个好听的。”女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个不好听。”

少年手指搭在琴弦上,半晌才拨动一根弦,接着就是连贯的琴音。

轻而缓。

如天边流动的云。

水里浮动的鱼。

时间都慢慢静下来。

晏歌感觉到出初筝在亲他,从脖子到后颈,炽热的吻,落下又离开。

晏歌却没停下,琴音逐渐高昂起来。

初筝突然将他翻个身,压在桌子上,琴音猛地止住,被他身体挤着掉到地上。

“晏歌,别哭,不然我就在这里要你。”

初筝的声音响起。

晏歌红着眼眶,声音却听倔:“殿下要我吧。”

初筝把他抱起来,坐到旁边:“好端端的,又怎么了?”

她离开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回来就这样了!

妈的!

谁惹你了!

初筝现在很暴躁,那股暴躁被她压着,于是浑身都透着一股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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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5章 凰御江山(37)

晏歌到底是不敢激初筝。

这是凉亭,只有一层薄纱垂落,根本什么都挡不住。

晏歌很确定,她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晏歌搂着初筝:“我想起一些事。”

“重要吗?”

“重要吧。”晏歌有些茫然,他也不确定重要不重要,但是想起来就好难过。

晏歌窝在初筝怀里,闷声闷气的跟她讲,他小时候的事,讲他死去的那个玩伴。

晏歌小时候就长得好看。

晏江这个备受宠爱的大少爷,就看他不顺眼,经常想法设法整他。

他一个不受宠,和一个受宠,最后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最初他还会和父亲告状。

但父亲永远都只会冷冰冰的来一句‘谁让你不得你母亲喜欢,活该’。

他活该。

那为什么要生下他呢?

所以他渐渐的就不和父亲说了。

受了什么罪,他都一个人默默的忍受。

直到那个人的到来。

他是个特别的人……很机灵、也很活泼,话也多,总是陪着他。

他鬼点子多,每次晏江找他麻烦,他都会想办法替他报复回去。

“那天晚上……”

晏歌手指抓紧初筝的衣服。

初筝把他手掰开握着。

晏歌往她怀里缩,很没有安全感。

“那天晚上是因为我……他才会那么晚出去,如果不是我,他根本就不会出事,殿下,是我害死了他。”

他被晏江陷害,母亲罚他跪两个时辰。

可是下雨了。

当天晚上他就开始发烧。

府里的人得了晏江的指令,不管他死活。

父亲当时和母亲吵了架,心情不好,也不管他。

“他是为了给我找大夫,才会那么晚出去。”

“如果不是我,他也许不会死。”

晏歌自责、愧疚、后悔。

所以他一直没放弃,为他复仇。

即便是他会为此付出生命,他也没有迟疑。

初筝听完,完全没安慰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问:“你去见宁遥了?”

“……嗯。”这件事瞒不住,木棉会告诉她的。

“天牢那么脏,你去干什么。”

晏歌捏着手指,低声道:“她承认了。”

“你还怕我污蔑她?”几个意思啊!还要自己跑去问一遍!!

晏歌抬眸,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不相信我?”

“我没有。”晏歌眉宇间盛满紧张。

“那你还故意跑去问,什么意思?”

“我……”晏歌张了张唇:“我……就是想亲耳听她说。”

“你受虐狂?”初筝没好气:“听完现在又在这里哭,有意思?”

晏歌:“……”

他沉默许久。

“人,有时候不就是这样。”

有些事,总想亲耳听。

凉亭里忽的安静下来。

微风拂过。

静悄悄的。

“殿下,您现在应该安慰我。”晏歌突然抬起头,一双眸子雾气朦胧,分外可怜。

“我安慰你……”个大头鬼!

我让你去天牢的!!

你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还要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凭什么啊!!

好人卡!

好人卡!

今天也在努力做好人!

初筝把他脑袋往自己怀里按:“安慰安慰,满意没?”

晏歌只觉自己撞到一团柔软上。

晏歌耳尖唰的一下就红了。

-

初筝拦着那群大臣,大理寺那边很快就将宁遥审出来。

但这还不算。

初筝给她在皇城门口搭了个台子,当着全程百姓的面,让宁遥自己供认罪行。

“大皇女简直是太没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