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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be后我成了白月光(486)+番外

作者: 鸽乌孤 阅读记录

“抱歉, 稍稍有点吃惊, 是给我的礼物吗?”

她羞涩地嗯了一声。

他大概是才脱离会议不久, 以至于声音里都有一种上对下的冷淡严肃:“大方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礼了, 太太偶尔也会做出让我很惊讶的事啊。”

视线被遮挡住了, 所以只能听见他放自己走来,塞了什么东西给她——凭着形状感觉大概是一枝玫瑰。

它在心口绽放出浓烈的色彩,因为白如凝脂的皮肤衬托于是更显稠艳。

随手脱下西装挂在架子上,赤司征十郎一步步走进房间,好好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礼物。

如象牙般细腻柔和的表面散发着令人沉迷的馨香,修长的颈段,让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中国宫廷画展览里宫女手捧的瓷白色观音瓶,圣洁的不容玷污,价值连城又脆弱易碎。粉面上的淡红唇珠比盛开的金银忍冬要更加引诱鸟儿采撷,他心甘情愿化身岩鹨鸟,不再留恋绝顶的苍穹,而是扑簇翅膀落在她的枝头,低头细品甜美的甘芳。

赤司征十郎愉快地拆着他的礼物。

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落在礼物上那只手臂的用力,常年打篮球的手结实有力,紧绷的皮肤刮蹭过另一种更柔软的皮肤,她像豌豆公主一样神经敏锐地捕捉到他臂上突起的青筋。

她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在耳边怦然跳动着,房门没有落锁,在只有他们两个居住的公寓里,任何地方都能随时化身为恋人依偎的温床。

被抱了。

已经成年的青年早已褪去了年少时那点青涩生疏,但仍然不够游刃有余——在她面前,总是能轻易背离初衷,左支右绌。

高大的男人抱着食物走到餐桌边,俯身开始品尝他的豪华晚餐。

这是征服者的飨宴,帝王在自己的领地里开疆扩土,攻掠侵占,他是她温柔的暴君,说一不二,又总是轻易妥协于她的眼眸中。

但他不要她的跪伏,他愿臣服于她。

“阿征……”细如幼鸟的婉转哀啼凄切响起,碎不成声。

他有些粗-暴地掐着她的腰,任她发泄报复似的在他身体上留下印记,眼中闪过征服者的愉悦。

即便步入社会,男人也从没有放下过运动,虽然强度许不如前,但每一寸肌理仍旧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如中世纪时油画里的美少年,没有块块贲张的肌肉,却很有力量。

如今更是褪去了从前的青涩,散发着成年人的荷尔蒙,却依旧有少年的干净爽朗和健气。标准到能上海报的漂亮腹肌上留下了几道红痕,更添视觉上的刺激。

像被小猫挠了几下,于是小猫咪呜咪呜地叫唤全被当成了耳旁风。

他一向都很听她的话,也自诩是这世上最理解她的人。

比如说:

她说“想停下来”就是继续。

说“慢点”,就是要快的意思。

说“不要那么深”,意思就是想要更深入。

她总是喜欢口是心非。

冷酷的资本家自说自话地对语言进行了全新的诠释。

动情的妻子看上去如此诱人,又这样的可怜可爱,她仿佛空中晃荡的无根之花,只能攀附着他坚实的臂膀,就像落水者紧拥着浮木。凶猛的野兽想将她吞噬得骨头也不剩,动作间又始终温柔而小心,唯恐损坏一二。

但他能忍,身体里另一个家伙已经濒临失控,赤司征十郎嘴角勾起嘲讽的笑,谁叫副人格输掉了今天的身体掌控权,只能用眼睁睁在一边看着,他感受到对方嫉妒的快要发疯,却恶意满满地加深了刺激。

“莲……”

他温柔地诱哄着:“爱我吗?”

她睁开了雾气朦胧的眼眸,轻而易举地搅乱了一池春水。

他的眼角眉梢落下了如雪花般轻盈又温凉的吻。

“喜欢阿征。”

已经开始奔三的男人虽然早已知道答案,可听到她的表白,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为了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加速了心跳。

幸好身体因为运动而被热气蒸腾变红,才遮掩住他变绯的脸庞,不至于被人太快察觉。

[笑死人了,太-他妈逊了吧,你居然是个纯爱?]

[她说爱我。]

[居然还脸红了,啧,没出息的东西。]

[她说爱我。]

[……妈的。]

赤司征十郎心情愉悦地在脑海中结束了这场和副人格的对话,他宽容又大气地原谅了对方。

[只能看吃不到的家伙好可怜,随你怎么说好了。]

妹妹呆呆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好像看见了一只前凸后翘的兔子正在往嘴上涂口红。她很想提醒对方你是黄毛不要涂芭比粉,但是张了张嘴,发现喉咙干的要命,身体里的水分仿佛被抽干。

她已经分不清浸湿身下床单的到底是泪水口水还是别的什么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