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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带着空间穿红楼(12)

作者: 洗雨疏风 阅读记录

这并不算什么,邢芸自从得了这空间之后,自觉已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败,能让她惊讶的自然不是水坑变水池子这种前世网上写烂了的桥段,而是这水池里的情况。

且不说池上那几乎凝结成形的云团,和池底那流转着奇妙光彩的湛蓝石板,单说那一池子漂在水面晶莹剔透的水仙花,花朵仿佛是用最上等的水晶雕琢而成,花茎翠绿若翡翠。

邢芸伸手撩起一朵,隐隐约约的淡雅清香弥漫开来,邢芸用力扯了扯花瓣,花瓣纹丝不动,邢芸露出一丝苦笑。

她就知道,她这个空间很特殊,种花种出水池子不说,连长出的花都成了水晶花。

这下倒好,就算贾府被抄了,单凭这一池子花,她也不会缺钱花了。

不过再想想,邢芸又觉得有几分不甘心,其实和这种古古怪怪神神秘秘的空间比起来,她真的宁愿要那种普普通通的随身空间,至少用着放心啊。

只是目光扫过旁边的磐碧草,邢芸又觉得还是这个空间比较好,至少附送了一种吃了能成仙的植物,没准成仙以后,她就能回家去了呢,至于其他的神秘古怪,多探究探究,自然就不神秘了。

邢芸这么想着,顺手又从池子里捞了两朵水晶花出来,恩……她正觉得邢夫人的首饰和屋里摆设不合她的喜好,这水晶花用来镶簪子和作盆景很合适啊。

捞了花,邢芸转身抱起地上的水仙花盆,正要动念出去,可是脚下一个不稳,邢芸大跨了一步,身子摇晃几下,好不容易才站住了。

邢芸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道:“好险,幸好没把花盆摔地上,不然我到哪儿再找盆水仙放回去?”

话刚一出口,邢芸就呆住了,看了看脚下,又望了望旁边的磐碧草,好像……她能活动的范围变大了。

邢芸放下花盆,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前蹭着,前行了好几米路,方才“嗤”的一声叫出声来,邢芸抱着脚狂跳,空间果然变大了……

在空间里又折腾了一圈,确认空间相近十丈之后,邢芸方心满意足的抱着花盆回了屋子……

十丈地不小了,加上原来的面积,足够摆下她所有的嫁妆,再添几样家具进来了,以后说不准空间再扩一扩,她就能在里头修个房子了,说起来,也算个移动别墅……

邢芸笑得美滋滋的,没办法,谁叫她从来就是个知足常乐的人呢。

刚把花盆摆回花几上,邢芸正在水盆里洗着金簪,忽听得外头有人说话,邢芸忙将金簪擦干,插在头上,只扬声问道:“是谁在外头?”

丫鬟们娇娇柔柔的笑回道:“是王嫂子回来了。”

说着,只见帘子一动,王善保家的便捧着个黑漆百宝嵌花蝶纹匣子进了屋来。

邢芸往榻上一坐,拿过一旁的果脯盘子,用银簪子挑起一块,一边儿细看着,一边儿闲闲得问着王善保家的道:“匠作上的人是怎么说的?这回子不会再缺东少西了罢。”

王善保家的谄媚一笑,只忙说道:“回太太的话,我刚去看了,这回不但材料齐备着,就是太太昨儿让人打的点翠嵌玉赤金花蝶簪,匠作也已在作了,只是工序繁琐着,怕还得等上几日。”

邢芸一笑,只将银簪放在盘子里,漫不经心的嗤笑道:“动作倒挺快的嘛。”

说着,邢芸又瞧了瞧王善保家的手中的匣子,只笑着打趣道:“这匣子里又是什么,难道你走这一趟,还得什么好处不成?”

王善保家的一听,满脸笑成一朵花,只将匣子打开来,一边儿让邢芸看,一边儿笑道:“太太这话说的,别说没好处,纵是有好处,没太太发话,我也不敢收呀。这匣子是给林姑娘打得那些首饰,因为太太吩咐说用玉石和珍珠作,又是现备好的材料,样式也不复杂,所以昨天我传了话儿,今天去拿时,已是做好了。”

邢芸往匣子里看了一眼,见素白的锦缎上放着一套白玉镶珠钗簪,造型极其别致,雕刻精致,白玉温润,放现代也算珍宝级别的首饰了。

当下邢芸很是满意,正要吩咐王善保家的将东西给林黛玉送去,却听得外头丫鬟报道:“林姑娘来给太太请安了。”

邢芸心中一动,只忙笑道:“快请她进来罢。”

话儿未落,一个身着青衣白鞋的小女孩儿在丫鬟嬷嬷的簇拥下摇摇进了屋来,只朝着邢芸行了个万福,清柔的道了声:“舅母。”

邢芸细细的打量了起林黛玉来,只见林黛玉年纪虽小,但看容貌,更胜书上所写十分,肌肤吹弹可破,眼波盈盈,似愁非愁,天生一种出尘的神韵,不愧是绛珠仙子下凡。

只是生的太单薄了些,难怪书里写众人一见她便知有不足之症,邢芸想着,不觉笑了笑,只拉了林黛玉在旁坐下,极和气的问道:“在府里可习惯,丫鬟嬷嬷们侍候得可周到?”

林黛玉低了低头,只站起身来,一一答了。邢芸见着林黛玉这般模样,只笑道:“你只当这是自己家里就好,都是一家子亲戚,这般多礼作甚?”

说着,邢芸又问道:“怎么没和姐妹们一道过来?”

林黛玉抬了抬头,望了望旁边的丫鬟,眼波流转,只含笑道:“姐妹们都上学去了。”

旁边一个着了青缎褙子的秀丽丫鬟只忙说道:“老太太疼惜林姑娘,让过两日再进学去。”

邢芸瞧了一眼那丫鬟,脑海里的记忆浮了起来,这丫鬟应该是贾母给林黛玉的鹦哥,改名作紫鹃那个。

当下邢芸笑得越发和软,拉着林黛玉道:“原是这样。还是老太太想得周到。”

说着,朝王善保家使了个眼色,又朝着林黛玉笑道:“你来的正好,我这有个东西要给你。”

王善保家的会意,只忙将手中的匣子放在桌上,邢芸随手打开来看了一眼,只笑说道:“前儿你二舅母让你二嫂子给你作了衣裳,我这也没什么稀罕玩意,只让人打了几样首饰,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心意?”

林黛玉含羞看了一眼,螓首越发低垂,只说道:“难为舅母费心了。”

邢芸莞尔一笑,只说道:“什么费心不费心的,一家子骨肉,说这话倒外道了。”

说着,邢芸便让王善保家的将匣子交给紫鹃,口上又嘱咐紫鹃道:“你是府里的家生子儿,又服侍过老太太,想来也是个贴心的人,林姑娘日常若有什么不惯的,底下人有谁不听吩咐,你只管来和我说,我自有主张儿。”

说了这话,邢芸又和林黛玉叙了几句家常,方让人送着她出去了。

一时见屋里无外人了,王善保家的一边儿替邢芸按着腿,一边儿又说道:“今儿瞧着这林姑娘,倒是个招人疼的,不知那些没影子的话是谁编出来的,也忍得下这心去。”

邢芸正合着眼睛昏昏欲睡,听见这话,瞬时清醒了过来,只睁开眼来问道:“什么没影子的话,我怎么不曾听说?”

王善保家的一愣,而后方尴尬的笑道:“也不是什么好话儿,太太不知道也不奇怪。”

邢芸一皱眉,当下坐起身来,看着王善保家的道:“我倒想听听,是什么话,这般儿见不得人?”

王善保家的见邢芸神色不悦,心下思量一回,带着几分迟疑道:“只是底下有些婆子碎嘴,说林姑娘小性子,嘴巴厉害,病歪歪的,平日里正眼也不瞧人,可见不是个好相处的。风言疯语,也不知打哪传出来的?”

邢芸一听便明白了过来。这话还能从哪出来,贾母院子里人瞅着林黛玉奉承还来不及,她这屋里的人又不曾和林黛玉打过什么照面,外头贾赦贾政身边的人更是扯不上关系了,能出这种话的,除了那个衔玉而生的哥儿身边那些人,便只有一见面便告诫林黛玉的王夫人屋里的人了。

邢芸只冷笑了两声,林如海眼下还没死呢,编排这些话的人,倒也有胆量,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些话传出去,让林如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