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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带着空间穿红楼(92)

作者: 洗雨疏风 阅读记录

作者有话要说:ps:亲戚来鸟,不舒服,脑子里的思路乱成麻了,勉强码了一章出来, <%。

最近追的文,又有一篇坑掉了,太监大概是会传染的吧,坑文去打魔兽这真的大丈夫嘛,太过分了!

最过分的是我翻几年前的书架时,突然发觉一本坑了几年的书,最近几天底下还有人哀嚎,这感觉真是太爽啊,不是我一个人被坑啊哈哈哈哈,好想叉腰狂笑。

另外:这两天四处找文看,结果被雷的吐血。最先看的是古言,结果看见一本名字很正统,简介很正统,什么都很靠谱的书,我放心的点开,然后吐血三升。

简介一下剧情,女主是个小姐,背景爹死妈死,然后丫头要害她,妈妈要害她,婶娘要害她,姨娘要害她,祖母要害她,叔叔要害她……看了几十章,我发现没有谁不害她的,被害妄想症呐!!害就害吧,丫反抗一下也好啊,结果女主永远面瘫叹气,我只能说五个字,有病得治啊!!!!

古言看不下去,我看玄幻行不,然后我擦的发现,

有一种文,你以为它是种田,呼啦啦它变修仙,你以为它是修仙,咔嚓,它又变异能,你以为它是异能,呼啦,它又变科幻了,你以为这是大杂烩,于是作了心理建设,勇敢的看下去,然后你会发现,你的想象力,永远没有作者一半神奇,恍惚间,作者狗血了,了,阴谋了,霸主了,接着我……我跪了,作者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小学作文不及格了,因为你太神了!!!!凡人没法理解你的思维啊!

我不找文了,我看推荐还不行么,找了一本人家推荐说有教主之风的文来看,而且人家标明是改名汪洋之前的教主。我怀着很大的信心,点开了那本书,开始的穿越很简洁,文字有点教主的风格,就是太干了,不少段落直接在码数据,不过我能连军文都能啃,怕神马。看了一段又一段,终于在撒哈拉沙漠中看见了,突然嗖了一下作者换地图了,换了就换了,我还能忍,然后又一段堆数据,莫名其妙又回了原地,然后莫名其妙又多了一群穿越者,然后莫名其妙,作者开始种马了,然后莫名其妙书乱了,然后莫名其妙,这作者教主俯身鸟,大海啊大海,你TM全是水。

看到这里,如果我有预感,我绝对不会再继续找下去,连续三本都是这运气,可惜我没预感啊,于是我翻到了那本让我觉得我该戳眼的书。曾经有一本书叫做小明修仙,然后以一年纪三年纪高中生吐槽了一下玄幻废材流,结果这莫名的即视感是什么?为什么一本废材流的玄幻文开篇就在复制吐槽废材文的文字,亲,你不觉得违和么,你不觉得这些话读起来很有感么,你丫复制之前读一遍会死呀!!!!

我败退,这下限,都超越地球鸟!!!

82.稳婆

却说贾珍回府之后,不知与尤氏如何分说,次日,邢芸便听闻,尤氏因恐礼数不周,怠慢了各家亲戚,着实放下不心来,故而强撑着病体,复又料理起家务来。

只是私底下,邢芸倒听着费婆子说了句嘴,据说贾珍回去之后,朝着尤氏发了好大的火儿,说是尤氏不愿理家,不如退位让贤,这一府里,什么都不多,就是女人多,缺了谁也一样。

唬的尤氏是花容变色,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再不提什么犯病起不来的话儿了。

说的人只觉尤氏是心胸狭窄上不得台面,秦可卿生前,谁人不赞,如今纵是丧事铺张了些,也是老太太和珍大爷心疼,尤氏何必装病装恙,白折腾一回。

可邢芸听着,却只是一叹,这些人哪里是心疼,根本就是做了亏心事,这才大张旗鼓办丧事求个心理平衡。

再说,就算有意弥补的满府里恐怕也就一个贾珍,没看他那恨不能随着秦可卿去了的样儿,知道的知道这去了的是贾珍儿媳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没了心头好呢。

不过就是贾珍这样悲痛欲绝的,转过头去,该和小老婆吃酒,还是和小老婆吃酒去了。

罪孽不罪孽,横竖有和尚道士在,多念两卷经,有什么完不了的事儿。

至于贾蓉那更别提了,人生三大喜,升官发财死老婆,他一人占了两,那些狐朋狗友的酒席每日尚应付不下来,哪里管得秦可卿的丧事好歹。

而贾母呢,也不知是怕冤魂索命,还是怕邢芸再闹上门去,反正是称病称痛,没两日没病没痛的。

这些事说来,与邢芸有关的不多,日子如流水淌过,转眼便进了腊月,荣宁二府已是一派节前气象,众人欢声笑语,再不复秦可卿去时的哀愁面容。

这日里,费婆子给邢芸请过安,到张姨娘那转了一圈,左右无事,便往茶房里去了。

到了茶房里,只见得炉上的水壶烧得滋滋作响,旁边两个婆子歪着头打鼾打得惊天动地。

费婆子此人最是个倚老卖老,指鸡骂狗的,平日无事还能搅出三分事,如今见得这般景象,怎会不兴波浪,上前就给了那两个婆子两下,骂道:“呸,火烧房子了都,两位奶奶还稳坐着呢。”

那两个婆子大唬一跳,慌不及跪在地上磕头道:“姑娘饶命,老婆子再不敢了。”

磕了一阵头,忽见得眼前人的衣裳颜色不对,抬眼一看,却见着是费婆子,两人立马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打着衣裳上的尘土,一边苦笑埋怨道:“原是费姐姐来了,何必这般儿作怪,可唬得我们不轻。”

费婆子嘴一撇,没好声气道:“幸而是我来了,要换了旁人,可就不是唬不唬的事儿了。”

那两个婆子忙不迭换下水壶,挪椅子的挪椅子,端茶水的端茶水,笑对着费婆子道:“姐姐坐着吃茶。姐姐体谅,我们心里知道的,也不是我们胆大妄为,实在是昨儿守了一夜,今儿实在是熬不住了。”

费婆子接了茶,坐在椅子上,脸色略和缓了些,说道:“府里这些日子缺人,是难为你们了一些,可是太太不是吩咐了下头,让你们轮换着来,怎么又成守了一夜了?别是晚上吃酒赌钱去了,白日里才打瞌睡罢。”

那两个婆子忙不迭笑道:“就是给十个胆子,我们也是不敢的。实在是昨儿徐婆子和祝婆子都家去了,这看茶的人只我们两个,晚上又要备着各处用水,就是睡下了,也不安稳。”

费婆子皱了眉,问道:“她们两个怎么都家去了?”

那两个婆子往外看了一眼,悄悄向着费婆子道:“姐姐还不知道,自那日春柳瑞秋两位姑奶奶见了喜之后,不知是冲克了还是怎么的,横竖府外连着两三家都有人见了喜,这两日已是抬出去一个了,只是怕主子忌讳,没人往上报罢了。徐婆子的小孙子,祝婆子的孙女儿,昨儿都发了热,恐是……”

费婆子听闻,也唬了一跳,伸了伸舌头,惊道:“有这事。我记得徐婆子就一个儿子,前两年喝醉了酒,一头栽进沟里,给冻死了。这孙子还是她儿子的遗腹子,如今要是不好,可叫徐婆子和她媳妇怎么过?”

那两个婆子忙道:“这也是个人的缘法了。 若谁都和春柳瑞秋那两位姑奶奶一样,这府里还不得乱了套了。”

费婆子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们是不知这里头的缘故,你们看着春柳和瑞秋那两个小蹄子,有人服侍着,心里羡慕。可就没看见旁的,桂叶都回来多久了,也不听太太提起春柳瑞秋一遭儿……”

能在贾府里混的人,有几个不是人尖子,听着费婆子这么一说,两个看茶的婆子,纵是再蠢,也明白了过来,忙忙道:“费姐姐的意思,瑞秋和春柳……”

费婆子笑着品了口茶,叹道:“太太的意思谁能猜透呢……”

说着,费婆子忽又想起什么,嘱咐那两个婆子道:“如今太太就快生了,里头外头都不比平常,你们辛苦这几日,过后有歇着的时候,若教人拿着错处,丢脸不说,这想来也心不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