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弱不禁风的女相公(68)
当她看到头顶的牌匾时,一切都明了了。
上面赫然写着,舟府。
"夫人,想什么呢?快进去啊。"
舟炀看着她一脸无辜的单纯模样真的很想揍她一顿,没成想这个家伙直接去了后面的马车将景元扶了下来。
"母亲您慢点。"
北聿安这幅乖巧的模样逗得景元很是开心,被她一路搀扶着走进了宅子这里处处都是合心意的。
舟炀悄悄来到她的身后。
"你给我等着!"
北聿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逃一般站在了景元身边:"母亲,我觉得咱们初来乍到您一定不习惯,不如让炀儿今日陪你吧。"
景元不明所以回头看向舟炀:"炀儿如何想?"
舟炀咬着牙点头:"女儿自然是乐意的。"可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北聿安,尽管那个人一直在闪躲。
里面热热闹闹,外面的金羽苦不堪言,一车的行李只有她一个人搬进去,恰巧赶上地湿一个不小心便坐在了地上。
"有没有人管管我啊!"
"你在叫什么!"
"闭嘴!"
同时传来的呵斥差一点让金羽哭出来,她多么怀念之前看着下人干活的时候啊……
因为北聿安与舟炀身份特殊的原因现在人生地不熟的时候不可以找下人来,这段时间只能辛苦金羽一个人忙前忙后了。
舟车劳顿,景元吃过饭之后便困乏了,舟炀贴心的将她扶回了房间中。
北聿安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心安理得的躺在了新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天。
还没等睡着,门支呀一声,她知道死期将至了……
"你听我说……"
"说什么!"舟炀直接骑在了她身上,抓住了她的手按在头顶:"你就跟我装吧,之前装吐我怎么说来着!"
北聿安生无可恋的看着她装委屈:"你知道嘛~人家有时候就是有点身体不舒服,还有嘛~就是也想调皮一下嘛~"
舟炀根本不吃这一套,鬼知道这一路自己有多担心未来的生计,甚至连出去做绣工都想了。
"北聿安,我不开心!"
"那怎么办?"北聿安左思右想干脆闭上了眼睛:"来吧!对我温柔一点!"
舟炀实在没有忍住笑了起来,俯下身咬住了她的鼻子,本来是想要泄愤的不知怎么……就变了味道。
北聿安趁其不备将其按在身下,笑的狡黠。
"你是送上门的哦。"
舟炀也不甘示弱的将里衣扯下肩头,莹润如玉的肌肤反射着光泽极为诱人,紧咬着下唇勾住了她的衣襟。
北聿安知道她想做什么,估计又是想要引诱一番之后虚晃一枪惩罚自己呢。
她将自己的衣物卸去,倾身贴在她的耳畔浅浅呼吸,舟炀的呼吸瞬时便乱了。
北聿安再次抬起头与她对视,不知为何楚楚可怜的模样眉梢微红的羸弱感油然而生,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负。
舟炀也心甘情愿入饵,甘之若饴的卸甲。
"骨子里的坏水。"
北聿安嫣然一笑,勾住了她的肩头:"还可以有别的。"
劳苦了一天的金羽怎么会知道房中两人的浓情蜜意,任劳任怨的她为自己打了一盆热水泡脚,刚刚踏进去她就发出了一声喟叹。
"我可太幸福了吧~"
第二日醒来,金羽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子了,但是很明显昨夜累的不只有她一个人。
午后,舟炀回到了房间中补觉,北聿安一个人来到了景元的房中。
"您……"北聿安还是有些生疏,别扭的低下头:"母亲。"
景元见她来笑着招手:"孩子,来这里坐着。"
北聿安窘迫的坐在了她对面,相对无言这才慌张的拿出了玉佩:"母亲,这是您的玉佩,眼下已经用不到了,我想着还给您,还有哥哥的长眠之地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后日便是良辰吉日看您的意愿……"
她一股脑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景元始终微笑着看着她,贴心的将热茶推给她:"暖暖身子吧。"
北聿安一怔,双手捧着茶杯不知该如何应对。
景元将玉佩拿起笑着说:"这不是雪国的物件,是我娘在我出嫁那日给我的,我想着未来有一天炀儿遇到了良人就给她的。"她握住了北聿安的手将玉佩塞进了她的手心:"那日我便想,她遇到了。"
北聿安感觉手中的玉佩沉重到无法想象,她磕磕巴巴的想要表达自己的喜悦想要感谢景元的认可,曾经那个舌战群儒的谋士也变得不善言辞起来。
"拿着吧。"景元笑的十分温柔:"若是从前定然可以给你很好的礼物,只是现在母亲拿不出来了。"
"不不不不!这就很好了!"北聿安着急的解释:"这是我得到最好的!"
"炀儿得到你才是最好的,与我而言最好的是得了你这样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