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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和前夫一起重生了(184)

章一鸣苦恼地说,“不是这个,我就觉得我姐男朋友是不是有点问题,打架就打架,为什么要去刁难人啊?”

“还是太年轻啊!”司机师傅叹了一口气,“看事情不能看表面,听你的说法,你姐的男朋友也是有权有势,你操心你那什么老师,还不如多操心操心你姐。”

“不是说跟我姐没关系吗?”章一鸣瞪圆了眼睛问。

“打架跟你姐没关系,但你姐这男朋友吧……老理说得好,木门对木门,竹门对竹门,讲的是一个门当户对,如果你姐男朋友家都是性子霸道的,那你姐这日子可就不好过。谈恋爱倒是没什么,就是怕遇到什么事儿啊,你姐说话做不了主。”

章一鸣很少会听到这样的言论。

他毕竟还小,谈恋爱的自由都是十八岁之后才拥有的,像婚姻嫁娶,也没有哪个长辈会在他面前絮叨。

所以当司机师傅提到这一层面时,他罕见地沉默了。

至少这个晚上,他开始思考一个他从前从来没想过的问题:姐姐的男朋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徐朝宗接下来几天都是戴着口罩去上课。

教室里那么多学生,只有他一个人戴口罩,不仅引起了同学的注意,连老师都注意到了,私底下辅导员还隐晦地提醒徐朝宗,如果是传染病的话,学校这边是可以批病假的,一定不要强撑,学习态度虽然重要,但身体健康更重要。

徐朝宗:“……”

好消息是,合同还是顺利地签了,当然这跟秦渡在饭桌上说的那句“他也是见证者”有莫大的关系。王远博才放下心来,想到什么又提心吊胆地拉着徐朝宗询问:“你说这个秦渡以后会不会故意打压你?他随便在商场上做点手脚,咱们可就寸步难行了。”

徐朝宗挑眉看王远博。

似乎有点疑惑,这明明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问这种愚不可及的问题呢?

王远博:“?干嘛这样看我?”

徐朝宗反问他,“如果是你,你会用这样的方式打压你的情敌吗?”

王远博闻言一顿,若有所思。

“多蠢的人才会这样做?”徐朝宗用平淡的口吻说着,“他打压我,除了他心里爽快,你告诉我,他还能得到什么好处?哪天被听雨知道后,你猜她会怎么看他?”

秦渡智商再掉个四五十也不会做这种失了智的事来。

一旦秦渡这样做了,又被孟听雨发现了,那他将面临两大问题。

第一,他对她的信任究竟有多少。如果很信任的话,又何必做这种事?

第二……

“你以为他会愿意看到听雨对我怀有愧疚之心?”徐朝宗讽刺地扯扯唇角,“当然他不太了解她,他这样做,她不一定对我愧疚,但对他一定有很深的意见。不过就是因为没那么了解,所以他更不会做这种蠢事。”

王远博醍醐灌顶,几天的担忧此刻烟消云散,他舒了一口气,“最好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徐朝宗不愿意承认,如果秦渡是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货,那听雨根本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也不可能在一起几个月还没分手。

徐朝宗猜得没错。

秦渡固然很厌烦徐朝宗,冲动的时候也不是没这样想过,但头脑冷静下来后,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没有半点好处,所以当向总给他来电,试探他的意思时,他也只大方地表示跟徐朝宗没有矛盾,只是一开始有点误会现在都解决好了,他们本来就是旧相识,如果向总想跟徐朝宗合作,不必顾虑他,毕竟徐朝宗是真的有才能,向总这才安心跟徐朝宗签了合同。

临近考试周。

之前孟听雨偶然抱怨考试周时,学校的图书馆简直一座难求,在宿舍也没办法安心复习。

他记在心里,托助理在燕大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公寓,公寓都是精装修的,他又让人重新采购布置,一间房作为卧室她偶尔可以午睡休息,另一间房则作为她的自习室。

孟听雨被他带去这公寓时,杏目圆睁,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是你买下来的吗?好像没必要吧,这里离你公司也不近哎!”

秦渡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玄关处的鞋凳上,他从鞋柜里拿了一双很粉嫩又毛绒绒的拖鞋。

孟听雨低头一看。

竟然是凯蒂猫。

孟听雨努力憋住笑,但还是破功:“秦总,这是你买的吗?”

秦渡脚上的拖鞋是机器猫。

秦渡听出了她调侃的意思,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睁眼说瞎话,“应该是小张买的,他这个人比较童真。”

他给她脱鞋再换鞋。

两个人手牵着手,穿着拖鞋进了客厅。

房子不大,可能就七八十平左右,但布置得很温馨,米白色的双人沙发,铺在地板上的羊毛地毯,还有茶几上的小盆栽,生活气息浓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厨房也很干净,一应炊具都齐全,连围裙都准备了两套,一套是粉色的,一套是深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