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呔!我来送死!(310)

老秦头吧冯小豆当亲孙子看,有啥好吃的对冯小豆好的,老秦头都塞给他。

“万一呢!”

冯小豆还是舍不得。

前段时间满月临受伤,再怎么修炼都太慢,琢磨着找个妖丹银丹的,说啥都没有,愁死了。

现在有了,也不能大手大脚啊!留着啊。

现在才进行了三分之二的路线,剩下这三分之一谁知道还有啥妖精?又或者到了大都和那国师打起来又会有啥事儿?到时候需要这银丹恢复法力呢!

有备无患。

老秦头叹气。

“一般小媳妇儿都这个想法。自己吃糠咽菜,把精米细面都留给自家爷们。”

冯小豆脸红。

满月临在房间里休息了五天。

前三天缝缝补补,后两天日夜打坐。

进入一个忘我的状态。

就坐在床里,后背笔直,掌心朝上,盘腿而坐。

冯小豆就拿出自己的家伙式儿在门口摆摊儿。

呱呱吆喝,老秦头当托儿,冯小豆就拿出手艺来,修个鞋子啊,补个羊皮袄啊,生意还不错。

赚几个铜板,呱呱都心疼自己小干爹了。

拉过小干爹的手往他手心吐铜板,三两天的功夫,凑了那么一两银子。

晚上回到房间了,满月临入定对外界一概不知。

冯小豆也不管他知不知道,上去就解开满月临的衣服看看。第一天的时候,身上的缝合伤口都开始愈合,第二天就剩浅浅的印子,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油光水滑了。

冯小豆高兴。

第五天晚上冯小豆照样把他衣服解开,把这毛巾给他擦擦后背,擦洗干净了,在跪坐在他身后给他梳头发。

反正他啥也不知道。冯小豆给他编了俩麻花辫子。像个村妞。再来俩小揪揪,像个大号的哪吒。再来一个乌云坠,恩,大美人!

玩够了,再把头发松松地挽成发髻。

爬到他前面来,把亵衣想给他穿好。

解开带子,手就不老实往他身上摸。

满月临有个好身材,肩宽窄腰,腹部都是结实的肌肉。偷偷的说,他胸好大!

也不知道是肌肉发达还是怎么,就这胸,有点像烙鼓了的饼,软硬适度,可好摸了。

“伤口都看不到了,还以为你破破烂烂的呢,摸起来疤疤瘌瘌,没想到修炼的不错,这些伤疤都看不到。”

随着法力的恢复,自身能力提高,这皮肤上的千疮百孔都消失了。深可露骨的伤口是浅色的,但有那么一两天也不会留下痕迹。他缝合的线也跟着一块隐去。

“我没非礼你啊,我在检查你!”

冯小豆说的特别理直气壮,就是手从腹肌往上摸到胸口。

“真好玩儿!”

捏捏奶子,这胸,一戳一个窝窝。

捏捏尖尖,粉色的哦,好可爱的。

“胸口的贯穿伤也不见了啊!”

揉着,捏着,来回搓弄着。把胸口都揉红了,不过瘾,凑上去亲了一口。

冯小豆的脸通红,但是脸贴着他凉丝丝的胸口,这手搂着他的腰,那手揉着他的奈,侧头就能在他胸口嘬一口。

“我吧,我就,那个啥,就,我就一直在做梦啊!”

冯小豆仗着这屋子就他们俩,孩子和爷爷都在远处的侧房睡了,听不到,所以他现在胆子贼大啥话都敢说。

反正满月临听不到。

“那月照是个好东西啊!做梦娶媳妇儿,直接入洞房的!就是吧,我我我,我一直梦到咱们结婚入洞房的事儿啊!这月照的后劲这么强吗?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我咋还天天梦到入洞房啊!”

天天梦到。

满月临坐着,他躺着,满月临打坐,他就睡觉,睡着睡着就做大花梦了。

他们俩喝了酒,解开彼此衣服上的带子,然后急切地啃咬拥抱,再被他压在被褥中。

那亲在脖颈上的吻,那游走全身的手,那有力的手臂按着他的腰。那……那忽快忽慢或深或浅的顶弄。

反正冯小豆这几天睡醒后就要洗裤子。

洗完后身体特别累,特别空虚,就就,那啥嘛,血气方刚小伙子,亲个嘴都要耍花枪的,这浑身五脊六兽,又热又燥。

然后就上床抱着满月临,他身上凉,抱着抱着,身体内的燥意就削了下去,但是空虚就变大。

这个年纪对猫打架不好奇,但对猫发春好奇。

就胡思乱想了。

但这话不敢和爷爷说,就只能和满月临说。

还不敢当着他面说,偷偷的在他怀里,趁着他入定啥也感觉不到的时候,说。

“轮回好几世了,都把那事儿给忘了。他爹啊,你不是说咱们俩生个二胎吗?就做二胎的过程,你不期待啊?你儿子今天还问我,他啥时候能有个弟弟妹妹的,这要问你啊,你啥时候跟我制造出个二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