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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24)

作者: zita 阅读记录

他再次看着我的脸,对我说:“从你的面相看,你的一生,都只是个梦,而只有在梦中,你才能和你思念的人相见!”

我一怔,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一生都无法和我爱的人在一起?

老男娼走了,我深深地陷进了沉思。

不!我不相信命运!不相信那老鬼的话!不能受他影响。

我只相信,命由天!运却由我!

但是,他说的喜欢和思念的人,是知秋吗?连我自已也不确定。

然而,那次在赫城的表演,却将我打进了万丈的深渊!

康王爷,那个道貌岸然的人,他出重金将我请到他府中为他唱曲,还用计将戏班的人支开后,就当着众来贺寿高官的面,向我扑了过来。

我一惊,本能地作出抵抗。

但是,没有用,我从戏班学来的,也只能算是些三角猫的功夫,唱唱戏,翻翻筋斗还可以,但是面对到真正的敌人时,却是无能为力。

我筋疲力尽地被打倒在地上,双手和双脚被两个武功高强的粗壮大汉压住,我的衣衫一刹那间被全部撕碎,全身赤裸,霎时,只感到一腔悲愤涌上心头,我狂吼出声,却无力反抗。

那些原本在一旁观望的高官们在见到我的裸体后,个个瞪大了眼睛,喷出了欲火。

他们一个个对我欺了上来,分开了我的双腿,压住的我下身,用他们的欲望一次次地刺穿了我,而康王爷那放荡无耻的笑声更是刺痛了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一次又一次地痛到晕死过去,又一次一次地痛到醒了过来。

每一次痛醒,我都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怒吼和挣扎,但是,却无力挣脱。

接着,皮鞭一鞭一鞭地抽在我的身上,我又痛得晕死过去了。

曾经一度,我以为我会就这么死去,曾经一度,那老男娼的话在我心头涌了上来。

像我这般拥有倾国倾城般美貌的人,注定是无法有自已主宰的命运!

是吗?他的预言成功了!而我,却深深地,第一次深深地感到了自已的卑贱和绝望!

没有人来救我!就连那曾经一起生活过十几年的戏班,在一夜之间也消失无踪!

我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地抬出了王府,被抬进了赫城有名的一家娼馆——缭香院,成为了那里的男娼!

接下来,依然是痛苦而绝望的日子,反反复复的接客,反反复复地遍体鳞伤。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但心中曾经的愿望和勇气已在这无数的痛楚中消失殆尽!

康王爷依然派人监视着我,寸步不离,我的房间里,除了床和桌子外,什么也没有,我知道,那是为了防止我自尽。

我冷冷地笑了,这种苟活而痛楚的日子,就这么一辈子过下去吗?

但是,不过下去又能如何?

客人送来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缭香院的老板也分了些给我,说是给我补身子,好让身子好得更快点,快些多接些客人!

我再次冷笑,收下了银子,却没有花,一点一点地积攒着,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似乎,是因为在那伤痕累累地内心深处,仍有着那么一丝丝,一丝丝微弱地渴望。

我不知道那丝渴望是什么,而且,那丝渴望是那么的微弱,那么地没有力量,

眼前,有的只是黑暗和罪恶,血腥和污秽,没有任何力量,没有人会成为我的救赎。

依稀在痛楚的日子中,我依然会回想起那位老男娼对我念的那首诗:

“唯有在梦中,

才有我们的路;

思念的人,

同样对我充满着思念;

从此以后,

我们的梦夜夜无法交会;

是否只有前往来生的路,

才能再相逢。”

或者,那位老男娼是对的。

像我这般拥有倾国倾城美貌的人,是无法主宰自已的命运的!

浇灭掉了心中的那丝丝渴望,我苟延残喘地活了下去。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紧张

第二十六章紧张

可恨的是,那些衙门的人在事后,竟笑成一团。

那南凯更甚,一下子又把那叶昶的事抛在脑后,直嚷着也要去跳湖来个溺水。

这群该死的家伙!她快要气疯了!

回家的一路上,诩青背着她,都闷声不响地不说话。

她不由地扁起嘴,看着诩青的后脑勺,委屈得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待回到家,她才捏了捏大腿,终于挤出两滴泪,打算呆会来个泪眼汪汪地的哭诉申冤。

但是,当一进屋,那诩青就将她放下,关上门,再一转身,突然一把将她推至墙上,将她双手压住,她一下子又吃痛,但随即瞪大了眼睛,惊讶于来自他身上的怒气和他那苍白的脸色,难道——?

这让她的心一下子抽紧了,感到连肌肉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

她不得不用舌头润了润嘴唇,喉咙干而涩。

“诩青,你这是在作什么?”她叫着:“你干嘛生气啊?”

他死盯着她,喘着粗气,那原本漂亮眼睛里找不到一丝妩媚,却在冒着火,这让她一下子颤抖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诩青。

“你不懂我为什么吗?”他喘息着,紧紧地盯着她,“你真的不懂吗?”

她不由地心中一动。

他瞪视了她好一会儿,他的嘴唇也毫无血色。他并没有说话,眼光死死的缠在她的脸上。那两簇火焰,依然在他的眸子里燃烧着,使他那对漂亮漆黑的眼睛里,似带着一股烧灼般的热力,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

她不能移动,也不敢抬头,只能被动的紧贴着墙,被动地垂着眸子,依然故作冷静地说:“我不懂。

终于,他开口了,喘着粗气,声音沙哑。

“你一定要我说出来你才明白?”他咬牙切齿地,“好!那么你听着!”

她悄悄的抬起睫毛,偷偷的从睫毛缝里凝视他。于是,她看到他那张原本苍白的脸,现在,那脸庞被热情所涨红了,那眼睛晶亮而热烈。

“我要你!”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牙切齿地说:“虽然我一直在抗拒,我知道我配不起你,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把你从我心里除去!”

她呆住了,一时间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已怕耳朵,这——是在表白?!

她只感到心在狂跳,头也在发晕,浑身颤抖而无力。竟一时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开口就会发现所有的事都是幻觉,都是梦境。她不由地紧咬着牙,沉默着,瞪视着他。

但是,她的沉默显然使他惊惧,使他不安,他的脸色又在刹那间变得苍白,他注视着她,眼光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沉重,终于,他重重的一摔头,放开了她,哑声说:

“算我没说过这些话,我早该知道,是我不自量力和自作多情!”

说完,他转过身子,就要向门口冲去。

她因他一下子放手,差点就跌在了地上,但是,她再也无法维持沉默,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尖锐地叫了出声:

“诩青!”

他站住,车转过身子,瞪视着她,不由地全身一震。

“锦飒!”他激动地低喊,心脏狂跳,眼中,依然有着不安,“我还能再爱吗?我还有资格爱吗?还有资格吗?你那么好,那么好,我有资格吗?我有吗?”他一叠连声的问着。“你不轻视我吗?不把我看成怪物吗?”

“轻视你吗?”她叹息着,望着他,“轻视你什么?!”

“我的过去!”他垂下眼睑,低语着,不敢去看她那光洁而纯净的脸庞,“你该知道的,那个不堪回首而又肮脏的过去!”

“那个过去?”她低语着。

“是的。”他的眼睑垂得更低了。

“那又怎样呢?”她深吸了口气,捧起他的脸,“你说的,是过去,那么就是过去了,我只知道现在,只知道将来。你的过去,我不曾过多地参与,我又何必去在乎?除非,你依然认为,你还活在那份过去里,你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