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证女法医的御守爱情(7)
她将诩青推上了竹排后,松开了竹排的绳子,自已便一跃下湖,才发现,奶奶的!这湖怎么这么深啊?她边游边推动着竹排。
那诩青,从开始计划到现在,他都是知道的,但一直是一言不发,表情平静,只是对她的话是言听计从。无论她叫他作什么,他都很听话,她没有多想,当他是被虐傻了。然而此刻,她边喝着湖水,边隐隐看到了竹排坐着的诩青的眼中,泛着丝丝闪亮的泪水,那楚楚可怜的样儿啊~~~!!!!
偶地妈!她哀嚎,能不能别在这时候来电偶啊?!偶游不动的话,就不好办了!
试想想,如果她再也游不动的话——
她的脑中在此刻竟浮现一个曾经让地球人流泪的感人的经典画面——
她——女猪脚已气若游丝地蹭着水,努力地撑着竹排,喘息着看着竹排上的他——男猪脚,然后,很用力地,半死不活地交代了最后的经典遗言:“亲——亲爱的猪猪,听我说,认识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所以,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活下去——”,紧接着女主角无力了,捉住竹排的手也放松了,她缓缓地沉了下去,沉了下去——看着竹排上男猪含泪而抽泣的脸庞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接着,曾经那首红遍大江南北的悲歌轻轻地奏起“Every
nightmy dreams,I see——”
卡!卡!卡!不要再SEE了!
她猛地清醒过来,看到自已的手已也松开了竹排,竟差点也沉下水去,那诩青的脸色竟吓得发白地唤她的名,她都没听见,看来,她的妄想症可真是无可救药了!她赶紧来了个“狗爬式”地游了过去,捉回那竹排,长长地吐了口水,呼了口气。
那诩青这才缓回了脸色,特别是看她那“狗爬式”的美丽泳姿,不禁又是笑又是泪。
她不由地暗骂了自已一句,一抬头,又看见那楚楚动人的目光。她赶紧别过头去,全心全意埋头苦游。
当快到达那源头时,已是深夜。
听到江河湍急的流水声传来,她知道,他们已出了城。
兹江的水从上游下来,中间分流到湖,那么还有下游,只要顺着下游的水飘流,定会很快飘远。这是逃跑的最佳选择路线。
在那交支分流点上,她跃上了竹排。手一撑河边的大石,顺水一推,那竹排就顺着水流流向了下方。
至此,看着那高高的城墙及那城墙上的灯火离他们越来越远,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知道他们逃脱成功了!
该如何表达现在的心情呢?
哈哈哈!仰天笑三声!啊啊啊!再狼嚎三声!
原来,我龙锦飒真是个天才美少女呀~!!!哈哈哈~!
笑完,她再次握紧拳头,冲着那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的诩青,作了个加油的姿势。
那诩青早就对她这动作很熟悉了,虽然不知道那个“Fighting!”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一定是鼓励的意思!此刻,他也被她感染了,也学着她握紧了拳头,作同样的姿势,跟她同声叫出:
“ Fighting!Fighting!Fighting!”
正文 第八章 冷静
第八章冷静(本章免费)
他们在梁水县的客栈住了一夜。
梁水县离国都赫城已是几百公里的距离了。
需要用这些时间来充足好路上所需的物资,他们的目标是南烈国,当然得准备得更充分。
毕竟她知道,这古代不比现代,没有火车,没有飞机已经让她骂爹骂娘地骂了好半天了。她最担心最怕就是如果走了一天都找不到人家的话,不饿死才怪。
诩青本要陪她逛市场买东西,但由于伤刚好,体仍虚,加上飘流了一夜,脸色更加苍白,走路都飘了起来,她赶紧又送他回客栈休息,看着他躺下才出门。
买了两套一般老百姓的粗布衣、马匹、水袋及一些干粮。再到药店去买了的药,就回到客栈,吩咐小二熬药。
诩青喝了药,脸色才好多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就开始了赶路。
一个月的路程,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好在诩青的身体已经在痊愈中,精神也没有之前的苍白和萎靡,终于让他们在一个月后,走到了清城。
清城是北赫国的边界,与南烈国相邻,也就是说,他们即将踏出国境了。
休息了一夜,他们换了行装后,正好知道有商团要前往南烈国,他们就跟着商团的脚步,顺利地来到了南烈国。
终于,她长长地长长地松了口气。从逃跑到现在,她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一路上,他们逃得很顺利,当然,那些追兵是万万想不到,他们会在一夜之间逃离都城几百里,自然找不到他们。
想到这个,她至今仍觉得骄傲无比。当然!这种逃跑计划只有她这天才美少女才会想到呀!来!再度鼓掌!
她想着想着,居然得意的笑得合不拢嘴。
看见她这表情,诩青不禁又笑了,一路上,她这种夸张的表情他见识得太多次了。
踏入了南烈国的国土后,他们再随着商团走了几天,就离开了商团的脚步,选择向往一个叫屏水县的地方落了脚。
屏水县,属于烈城直接管辖的县城,因山水秀美而闻名全国。
据说,不止山水秀美,且完全是文人诗人的聚集之地,这是她为什么选择前往屏水县的原因,因为,身上的三百两银子已用过半了,得想办法找工作才对!她可不要坐吃山空。
当他们就要进县城之前,被城外山道上围观的人群吸引住了。
说县城是热闹之地,城外也是?可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在围着看什么呢?她最爱好奇了,看到那么多人围观,也过去凑热闹,以为有什么好看的,古代嘛,新鲜得很呢!
但慢慢地,她发现人群中有官兵和捕快,她才知道有什么不对了。
果然,一拔开人群,就看到一口枯井旁的草地上躺着一人,是死人!
那是一名身着粗黄布衣的女子,从面目上看,仍看出很年轻,约有十八左右,颇为清秀的女子,皮肤发白也微有腐烂,口唇发黑,额上淤伤清淅可见,且已发黑,尸体已发出恶臭,让围观人群都频频掩起口鼻,看来已死多日。
她奇怪,既然嫌臭还要看?人们的好奇心啊!
她看到有人在尸体旁蹲着查看尸体,想来一定是忤作,只见他一手捂着口鼻,一手很小心地掂了掂那尸体,半晌,就站了起来,走到那捕头前道:“
“李捕头,你还是快通知死者的家属来吧,这女子是自杀!”
“自杀?”那李捕头浓眉一挑,似乎在怀疑那忤作的话,“那尸体额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那定是她跳这枯井时撞伤的,也是致命之伤!”那忤作道。
“你确定吗?”那李捕头还是半信半疑。
“当然确定!”那忤作一听,就开始发牢骚了,“李捕快,难不成我骗你不成?我可是作这工作好几年……”
她没有再听那忤作废话,因为她已被那尸体吸引住了。
不知道为何,那女子紧闭的双眸,发黑的双唇让她觉得女子的死并不简单。
她记得曾经带她的老法医官说过,看一具尸体,只要看尸体脸上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是否有冤情。而这“看”不是用眼去看,而是用心去看。
女子死得并不安祥。那紧绷的表情,那发黑的嘴唇,像在控诉着什么,控诉着什么?她的无奈?她的悲哀?她不由地拔开了人群,走了过去,蹲在女子的面前,完全无视于那恶臭。
她注意到女子的下身,隐隐有着什么?她伸手,正欲拔开那衣衫。
“喂!”那李捕快终于发现了她,惊叫着,“你是什么人?在作什么?快走开!”
她视若不闻,还是拔开了那女子身上的衫裙,赫然间,一大团发黑的血迹出现在女子的本是雪白的裤子上,血迹已发黑,伴着尸臭味随风飘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