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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227)

作者: 池也池 阅读记录

“闻旻…”他慌乱喊着闻濯的字,却将欲拒还迎的气氛维持恰到好处。

闻濯的腰带识趣无比,不过须臾间便散的彻底,他扣着沈宓的后腰将他拖到身上,单薄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成为了他们紧热相贴的一道情趣。

沈宓夹起了双膝还在试图抗议,正好给了闻濯趁机拉住他脚踝的空隙。

整个人被猛地翻过身,后背被拉近身后结实的胸膛里,他还来不及惊呼,便被闻濯捂住嘴唇,带进了一轮乘风破浪的予取予求里。

沈宓脊椎的骨头被对方一次又一次掀起的浪,打的愈来愈痛,他想躲,却无处可躲。

身后滚热的气息,无时不刻落在他身上戳上专属的勋章,腰背上的咬痕就如同是历经风雨过的证明。

他想争议出声,想反抗,可身后的人一边铆足了劲,一边淡淡地讲:“濂渊就在房顶上。”

沈宓无声地宣告投降。

他如没有骨头的鱼一样,在浪中被拆卸重组,被折叠起四肢,被欺压的摇曳颤抖,接着在作孽的人怀里,掉出了一串接一串的金珠子。

闻濯说到做到。

掉多少,便给他舔干净多少。

于是将他翻到身下,俯下首一点一点给他舔干净。

手心握着他的脚踝,被他眼尾的红刺激的发疯,绷直了心下躁动,霎时间“急湍甚箭,猛浪若奔”,奋力耕耘一阵,被印象中只有自己才能这么对待沈宓的想法,给全然消磨没了心神。

呼吸交错间,便听好鸟相鸣,嘤嘤成韵。

他不管沈宓濒临崩溃的鸣韵,俯身紧紧搂住他的背,孤注一掷地与他缠吻,非要以泉水激石,听泠泠作响。

千转不穷,百叫无绝……

***

沈宓浑身的骨头都仿佛被他折腾碎了,整个人只有牙齿还有些力气。

他被闻濯抱在浴池里,摆着腿顺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东西,压着面埋在他肩上,磨牙吮血般狠狠咬透了他的皮肉。

舌尖尝到源源不断的血腥,他又红了双眸,含着眼泪吻去那些鲜红的血迹。

他这幅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浑身发热,更别说才从情欲里出来没多久的闻濯。

他飞快地咽了咽喉咙,舔干净沈宓眼角的晶莹,又用手指抬着他的下巴,凑上了他的唇。

洗干净手脚,沈宓又被他按着里里外外上了道药。

红着眼的抗议压根儿没用,他被翻略尽身躯上的所有尊严和体面,才认命地随了摄政王殿下的心意去。

“还套什么衣服?”沈宓哑着声说。

他是觉得穿起来也麻烦,反正用过膳后,总归还是要睡上一个安稳觉的。

但显然闻濯会错了意思,系着他晚上绥带的手微微一顿,将他里衫拨开一道缝,正好可以让人窥见他腰腹连密密麻麻的红痕。

他伸手覆上去,挑着眉道:“我见不得。”

沈宓愣了愣,别开了脸,“真是混球。”

闻濯揉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到怀里,有些委屈道:“沈序宁,你各种样子我都爱惨了。”

沈宓只想说这招卖惨不管用,憋着气本想往他下巴上挥上一巴掌,抬起胳膊使不上劲,挥到一半便泄了气。

“我看殿下爱的是鱼水交欢。”

闻濯蹭了蹭他的脸,“只要是跟你,越多越好。”

沈宓无言以对,照着他脖颈就是狠狠一口,径直咬出了血。

用膳时沈宓靠在他怀里喝粥,便见他刻意把面前放了个铜镜照,掰着颈子上的牙印看了又看,神色中全然是喜欢的不得了。

沈宓觉得他有病。

真的。

“我二人只是半月未见,此前见不着面的时候更久的也有,你犯得着这么新鲜么。”

闻濯摸了摸那个触感清晰的牙印,神色幽深地看着沈宓,“不一样,你近来在床上掉的金珠子,我瞧着压根儿不像是疼的。”

倒像是爽的。

“你…”沈宓喉头一噎,心尖儿烫的脸皮霞红。

敢情堂堂摄政王,只是跟个开了窍的雏儿一样,在炫耀自己的本事。

这越活怎么还越回去了。

“熟能生巧尔,你嘚瑟什么?”沈宓瞪了他一眼。

闻濯端正神色正经八百道:“昨日见姚芳归,同他谈起过你与贺怀汀的情谊。”

沈宓跳了下眼皮,放下手中的梨花冰皮糕,“说了什么?”

闻濯酸的咬牙切齿,“说你待他,当真是谊切苔岑,辅车相依,情谊深的谁也比不得,令我好生艳羡呐。”

沈宓当真无辜,“所以,这便是殿下将我折腾的昼夜来回的缘由?”

闻濯坦坦荡荡,直视着他点了点下巴,“难道不应该么?”

沈宓无言以表,只能恶狠狠地塞了口糕点,将剩下的空碟子矢手摔了过去,“真是个心胸狭窄的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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