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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者上钩(120)+番外

姜禧袒护:“是我不准你们再有联系的。”

陈雾疑惑地说:“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啊,姜小姐。”

姜禧难堪得脸涨红:“是,两清了是我说的,各走各的也是我说的,你要笑就笑吧,你救救明川,出国前给你的支票,我可以再给你一百张。”

“药我是都记得。”陈雾说。

姜禧激动得刚要抛出更多的条件,就听见陈雾又说,“我抄给你们了,他把所有的药都吃了还没好,你们是不是就要认为是我造假?而不是他的身体出现抗体,药效减弱了。”

电话里没了声音。

陈雾说:“你看,不管我怎么做,都是我错,那我为什么要做。”

姜小姐完全被陈雾掐住了思路,她根本没想过,一个小保安被刀架脖子竟然也能这么从容。

“他不会死的,你不信到明年看看,他还是那样,已经被药熏染了几年,复发了顶多就是受点罪,命不会丢。”陈雾说,“多观察多思考吧姜小姐。”

打手面露凶光,陈雾吸了一口气:“把我放了,我要赶回去吃晚饭。”

姜禧两次都没得逞,她心气都折了,站在被母亲精心布置的别墅里讨价还价:“放了你可以,你别告诉炽哥哥,我让人绑了你。”

车外有异动,打手预感到什么,慌忙叫前面的同伴开车。

也就在那一瞬,车玻璃被一股暴力砸碎。

陈雾说,“他找到我了。”

姜禧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是,为什么能这么快找到。

第二个念头是,完了。

.

今晚姜家没有全员到场,只来了个继承人。

小孩子讲什么兄弟义气,在宝贵的成长期跑去小地方混了三年回来,还是年轻稚嫩。

但姜家的势头比黄赵余三家要好,很明显有望摆脱四足鼎立的局面,跟晏家拉近距离。

所以老谋深算的权贵们对他这个小辈的关注度挺高。

姜凉昭在洗手间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回到宴会厅,继续混迹在名利场里。

一通电话打乱了他的节奏。他顾不上跟黄遇打招呼就径自退场回家,皮鞋没脱直接跑去父亲的茶室:“小禧把陈雾绑了。”

姜董听见了,品茶的动作没有停。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

姜凉昭的眼皮跳了跳,他的面色变了又变:“父亲,我……”

姜董打断:“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去分析自己作为兄长的失职,作为发小的拎不清,想想怎么善后。”

姜凉昭深呼吸:“人被找到了,没有受伤。”

“那你慌什么。”姜董醒茶,“开学前的所有应酬你都别去了,老师给你找好了,在家好好上课。”

姜凉昭转身下楼,他下了几个台阶,就那么以贵公子的打扮坐到台阶上面,国外的人打电话过来哭,他有气无力:“妹妹,我跟炽哥十年的友谊,现在因为你闹的,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见他了。”

姜禧内疚地呜咽:“哥,对不起,我冲动了。你别担心,我是我,你是你,他不会跟你生分的。”

姜凉昭叹息。

“可是哥,”姜禧说,“你不要以为我在国外就什么都不知道,我有自己的信息来源,今晚那么大阵仗都不让他去,说明已经给他定性了,之前还怀疑他能翻身的那些人,现在都吃了定心丸……”

姜凉昭心头冷冰冰的:“六月那次说错话还没让你长记性,你别回来了,就在国外吧,少给家里添麻烦。”

.

晏为炽没在意手机上的几个来电,他把陈雾带回家,一路脸都是铁青的。

陈雾洗了澡换上柔软的T恤短裤,露着很白的胳膊腿,他站在镜子前面梳头发,毛巾擦了擦就快干了。

晏为炽拿着陈雾的手机:“我在这上面装了定位。”

“怪不得你能找到我。”陈雾惊讶。

“在春桂烦过一次了,回首城才一个多月就又他妈烦我。”晏为炽的面部肌肉紧绷泛冷,“手机还是不够保险。”

陈雾梳着头发看他:“可以了,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一般不会有事的。”

晏为炽拨下腕部的佛珠:“这个给你。”

陈雾怔住了。

垂在裤边的手被抓住,陈旧的佛珠套到了他的手上,被两指推进去,贴着他的手腕。

少年眉间的“川”字消失,他说:“佛珠代表我,熟悉我的人里面,聪明的知道是什么意思,不敢轻易动你,不聪明的以为值不了几个钱,不会想到珠子里面有更隐秘也更先进的系统。”

陈雾呆呆地站着,梳子还在他头发里。

“在这。”晏为炽转了下佛珠,捏住其中一个。

陈雾忙说:“不能给我,你自己戴。”

“我不需要了。”晏为炽的神态恢复了往常的松散,早该把这东西给陈雾了,早套早踏实,他轻描淡写,“我小学阶段还是小豆芽,经常被绑架,家里找了替身替我去上学,我在家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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