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魔法的魔法世界(37)

“这种商品都能卖了吗？”

“这里是卡斯特城，有什么不能卖的。”

“也是...多少钱一个啊？”

听到这句话，商人兴奋了起来：“不贵不贵，只要500枚通用金币就可以带回家啦。”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这还不贵，500枚啊，我得不吃不喝好几个月。”

“散了散了，买不起。”

“别...别走啊，好商量好商量，那就450枚。”

看到人们要走，小商贩慌了。

“还是太贵了，450我都能买多少东西了，买个这玩意划不来。”

新鲜东西带来的热情瞬间熄灭，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只留下了几个还在看热闹的人。

“哎...”看着离去的人群，商贩叹了口气，“现在这个世界，魔法哪有那么便宜啊...奇迹和魔法...都不是免费的啊...”

这句话，很耳熟，是出自《魔法少女小圆》中的经典台词。

奇迹这东西，并不是免费的，祈求希望的话就会散布同样分量的绝望。这样一来希望与绝望相消为零，世间的平衡就形成了。

小贩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丑面具，他叹了口气，脸上充满了无奈，在灯光的照射下五彩斑斓的，但很快，面具便隔绝了这片彩色。小丑面具戴上去的时候，他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发出了夸张的肢体动作和语言。

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红色的小球，放在手里向四周呼喊着：“哎哎哎！来看看啊，来看看异域的小丑表演，这可是很难见到的哟，看到这颗小球了吗？”

周围的人渐渐的被他的行为给吸引了过来，此时他将小球穿过手掌，只是一瞬间那颗球就变成了一朵红色的花：“嘿咻！看到了吗，这就是异域魔术的魅力，是不是很像魔法。那么，就将这朵花送给这位漂亮的女士吧。”

他将花朵递给围观的一位女性，接着又开始了他的表演。这时我才明白，他将自己扮成小丑，只是想吸引更多的人，从而希望其中有那么一个人来买他的货。

但是他一开始并没有打扮成小丑，因为他知道，戴上这个面具后，他就不是真正的他了，在虚假的面具下，他用这种方式反抗着生活的无情，但自己却成为了生活的傀儡。

即使是在夜晚，道路上依旧繁华而又热闹，过路的人被他滑稽表演给吸引，会有一部分会来到他的摊位面前，这时他便会趁着表演的间隙向他们推荐魔法台灯，虽然绝大部分人被他这么一弄都会尴尬地笑着离开，但他依旧不知疲倦地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中表演，努力创造着自己的未来。

五彩斑斓的小丑，在那笑容面具下的他，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呢？

一阵喧闹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和这边无厘头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隔壁的不远处的一个摊子面前挤满了人。

“给我来一瓶！”

“我也要一瓶！”

“我要十瓶！多少钱我都要！”

“你这怎么还插队的呢，到后面排队去！”

“好不容易才碰到一次，我家里还有生病的人，请给我留一瓶吧。”

好奇心让我和小蝶又再次走了过去，穿过拥挤的人群，我们看到这个摊子上摆满了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着发出莹莹绿光的液体，瓶身上还标志着三个大字。

生命水。

第18章 眼中坠落的星辰

生命水，那是什么？

摊子前的商人穿着一身白袍，带着黑色的面罩，看不清面容，面对着人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进行着交易，身旁还站着两个持着武器像是护卫的人在维持着秩序。

“到我了，我要一瓶，来这是100金，快把水给我。”一个瘦小的男人往桌子上丢了一个小袋金币，焦急的看着越来越少的生命水。

守卫拿起钱袋，数都没数就收进下面的柜子中，随后拿起一瓶绿色的水递给他。

“谢谢，谢谢，谢谢你们给了我们生命的希望。感谢‘耀’给了我们第二次生命！”男人接过后连声道谢着，甚至还跪了下来，那样子简直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接受了恩惠后就先退下吧，后面还有很多人等待着拯救呢。”一直默不作声的白袍商人发出毫无感情的声音。

“啊，啊，是，我这就走。”

我看了看摊位上的标价牌：100通用金币一瓶，也不便宜啊，可为什么这些人却疯狂的好几瓶好几瓶的买，甚至有些人像中了魔般在念叨着什么重复的话语，像是什么“‘耀’是我们的救世主。”“‘耀’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神”之类的。

周围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也有很多真正掏钱购买的人，但我发现一个异样的地方，那就是买这些水的人或多或少都面带病色，而且有的人也说过是为了家里的病人而买的，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