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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抢了我兄弟的老婆(69)

作者: 二师叔 阅读记录

他伸手摸到程星辞后颈,洗过澡以后程星辞没有贴抑制贴,难怪连舌尖都是甜的。

程星辞后颈很敏感,被摸得仰起头,跟谢凌的嘴唇短暂分开,然后又主动贴上去。

今天是谢凌易感期的第一天,程星辞想要做谢凌的抑制剂。

“还要检查行李吗?”谢凌察觉程星辞的欲望,却停下来,使坏地问他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程星辞半真半假地推他:“我还没有检查完。”

谢凌抓住程星辞的手,手指插进程星辞的指缝里,十指相扣,认真地问他:“要跟我一起去吗?”

程星辞虽然不舍得谢凌,但是也没有想过要跟谢凌一起走,他摇了摇头,“我还有学生要上课。”

谢凌想说你可以把课推掉,延后再上。在谢凌看来,程星辞的小提琴教室是不太重要的消遣,如果程星辞不想要坚持下去也无妨。家里不需要程星辞赚钱,程星辞可以随意懒惰和半途而废。

但是谢凌没有说出来,他一直记得程星辞说自己不想要依靠别人,想要自己努力去做成功什么事情的认真样子,闹着玩儿的小提琴班也许对程星辞来说是重要的事。

“嗯,”谢凌啄吻他,手从后颈滑到腰际,“那你就好好上课,我会尽快回来的。”

程星辞却在这种时候较真:“你不是说最快也要半个月么?”他在日历上看过好多次了,“十一月二十一日能准时回来吗?”

“应该可以。”谢凌说,要继续吻他。

程星辞躲开了,“不要应该。”

“嗯,”谢凌从善如流,改口说:“一定能回来。”

程星辞满意了,闭上眼睛让谢凌把自己压在柔软的床垫上。

信息素浓郁得不像话,从房间门的缝隙里泄露出去,飘得一屋子都是朗姆酒和蜂蜜的味道。

隔壁房中,梁朔坐在床头开着阅读灯看案件资料,看到一半,揉了揉眉心,问刚刚洗完澡出来的谢汛:“谢凌出差是明天走吗?”

谢汛用干燥的毛巾擦头发,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点头说:“对,他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

完成最终标记之后,谢汛就对别人的信息素不敏感了,而梁朔因为职业的关系,一直要训练对信息素的敏感度,所以每次隔壁房间的信息素飘过来的时候他都有点受不了。

总不能,在家睡觉也要贴着抑制贴吧?

梁朔坐起来,伸手拉松谢汛浴袍的带子,说:“等他走了我们在墙上加装信息素吸收棉。”

谢汛说好。

老婆的所有提议他都说好,从不反对也不问为什么,只是确认:“在我们房间装?”

“不是,”梁朔抬腿,用脚趾撩开谢汛的浴袍,顺着谢汛的腹肌滑到小腹下面,说:“在你弟弟的房间装。”

谢汛嗯了一声,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一边,握住梁朔的小腿,拇指擦过他腿上的陈年旧伤,低头在那道长长的疤痕上吻了吻,然后又顺着小腿一路亲吻上去。

梁朔起先还能保持镇定,一边抚摸谢汛的头发一边继续看案件资料,但是很快他手里的资料就握不住了,哗啦啦散了一地。

曼北的秋天气温下降很快,夜晚的天空也是灰蒙蒙的。

房子里装了恒温系统,一直维持着二十几度的室温。没过多久,谢凌房间的落地窗上就起了一层水雾。

程星辞手肘和膝盖接触柔软的床单,还是磨得有些红,他咬着唇回头看谢凌,谢凌便俯下身亲吻他。

“你小声一点。”程星辞说。

“什么?”谢凌没听清楚,贴着他的背,把他抱在怀里,一起侧着躺下去。

程星辞反着手去摸谢凌出汗的脸,他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不太清醒,有点费劲地用气声说:“我说你小声一点啊。”

谢凌停了一会儿,然后偏头咬程星辞的耳朵,“不是我。”

第46章 交换舞伴

程星辞八点钟把谢凌送到机场。从家到机场的路程不远,只够他们短暂地温存二十多分钟。

早上程星辞出门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毛衣,领口稍有些宽,露出一部分锁骨。

脖子右边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小块红痕,在毛衣柔软的领口边缘若隐若现,是头天晚上被谢凌弄出来的。

程星辞坐在驾驶位后面,谢凌牵着他的手,又偏头过去吮在那块红痕上,把颜色加深了,吮出暗红色的血斑。程星辞觉得有点疼,但还是非常顺从地低下头方便谢凌动作。

今天他出门贴了抑制贴,没有蜂蜜的甜味泄露出来。

“能留一个礼拜,”谢凌用手指抹掉红痕上的唾液,说:“然后再过一个礼拜我就回来了。”

程星辞垂着眼帘看谢凌湿润的嘴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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